点到一个人，其他人等候，等着翻牌子。
一个光头男嘴舌麻利，滔滔不绝的在讲：自己的人脉推广，资本丰富，选择了他们城安资本是绝对不会错的。
他们已经在布局虚拟偶像了，迫切需要江防这样的人杰合作。而且豪言道，要做就要做大的，做到千本樱、洛天依那样影响级别的。
江防心道：看到你这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想笑。虽然心理是拒绝的，但还是要说一点成功经验（bushi）让他们去交差。
省得纠缠不休。
江防说道：“其实，我的成功经验。就是他们不虚拟，你想琥珀玲的直播效果，她的杂谈能力很好，我是愿意听她说几个小时话不腻歪的。
修女就不用说了，完全是现实话题，什么感情纠纷啊之类的。
其实Vtuber说破大天，就是现实主播套个皮而已。不要照搬国外落后的文化经验，什么得要有二次元氛围，知道用户爱好，过去好多人都走歪路了。
不是一定的，不是一定的。”
光头男是硬着头皮看了琥珀玲、修女的很多直播回放，发现确实如此：“江先生，真知灼见。”
“至于具体的投资事项，我也得给人家交谈的机会，这是礼貌。”
光头男心想事可能有的悬，继续推销，还让江防一个劲给他打气。让他出去，你不出去，人家还来不来了。
门开门闭，来了一个油腻的浓妆制服女子，一谈到行业理解。
话里话外，都觉得可以复制爱豆模式，觉得他们只要推出来，皮套往那一挂，一嘟嘴，一卖萌，二次元韭菜们就会闭着眼充钱。
江防说着是是是，心里想着以前怎么没成功呢。
江防道：“关键是皮套要长的好看，皮套就是第一印象，就像人的脸蛋……巴拉巴拉……”
……
怎么还没有到那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美人计关节。
等的都乏了，连续接了十几个客人，纵然是练气级别的修真者也有点心神疲惫了。
原本以为干杯网都够变味，没想到外面更冲。失败者肯定是有失败者的道理的。
江防心想还是接受了阿B和普信资本的投资，拢共200w投资，全网级别的梗收入是不低的。
谈到下午近晚，既然工作室有钱了。就给每人塞一个红包，顺便员工都先放一天假（值守特别调休），想干什么干什么去。
江防只是做了这个打算，还没有具体实行：“大家，喜欢团建吗？”
人群里异口同声：“不喜欢。”
江防道：“其实，我也不喜欢。”
“今天，我又谈成了一笔大买卖，这还得感修女与鱼，给咱们拉来400万的赞助经费。所以，奖励每人一个大红包，老高已经去塞钱了。”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员工呢。
……
没有到御剑飞行的修为，乖乖打车。而且现代城市电线杆子、招牌、冠木……人的耳目也挺多的，闹市区不允许御剑飞行。
看见门大开，一问是材料提前卖完了。没有事情做，林爽就提议哥哥，给江防做一顿丰盛充实的晚餐。
酱排骨、乱炖杂烩、猪肉炖粉条……以前学生的时候，对这种量大管饱的菜很喜欢，工作经常是只要快就好。修真之后重拾了这种吃的兴趣。
来到这里有热的饭菜，简直有一种家的感觉：“这很丰盛啊。”
张阶热情道：“江兄弟，来了，来整点。”
说着就把啤的，白的整上了圆桌。
麻醉品江防一直不需要，果酒可能还行。
直接拿了林爽挡剑：“张大哥，酒就不用来了，小爽也在这。”
林爽大方道：“没事，你们饮酒不挥发酒味儿就好了。”
这怎么可能呢，张阶道：“那还是收了罢，饮料还是要的吧。”
林爽：“我要。”
忙了一天，江防感觉自己需要一点糖分来刺激了：“我多来点，手艺真不错，可惜外头的人吃不到。”
林爽自豪道：“我哥哥火候很好的，大厨也不逊色。”
“跟好厨师差远了，干了这么多年快餐。以前的手艺都生疏了。”
江防：“那张大哥……”
张阶哈哈笑道：“干大厨，我以前是退下来了。干多了厌烦，天天尝味道，嘴巴也养刁了。以前给小爽做完菜，我自己是没怎么兴趣吃的，我是好多年才习惯过来。
像做快餐我还能吃点好吃的。”
江防：“什么行业从爱好变成工作，就成了噩梦。”
林爽：“做一行，恨一行。我都深有同感了。”
林爽说出自己的近况：“有弹幕和粉丝小玲为什么视频做的那么快，我就说那是运营姐姐给做的。有时候我想不出来直播效果，也是工作室的人给出创意的。”
江防吃了一惊：“这不会掉粉吧。”
偶像是要和粉丝建立情感联系的，让粉丝与虚拟偶像共情，让粉丝感觉到偶像是真实的人，而林爽不需要，她在主动透漏是有团队的。
她在有意的拉远了距离。
林爽有点疑惑：“掉粉，并不会啊。现在已经有运营姐姐粉了，希望私信也是运营姐姐回复，指责我自己太懒了。”
江防心想，这也是一种形式，只要起来了，天朝什么都能容得下。毕竟比起那种训粉溜粉，网络乞讨，真是要强太多了。
林爽道：“干杯网，刷一下首页，10个板块可能有10个都是视频。只有一个是直播间，可能是几十次没有一个专栏。”
“流量入口就在这里。”
“所以好的切片是很重要的，把有意思的片段通过视频保存是很重要的。通过视频来涨粉，直播来固粉，做收益。”
江防：“小爽很会观察，也有自己的理解。”
他知道持续的输出视频，会有粉丝粘性，但是没有从这个角度来看。
林爽轻笑了，谈话也能将气氛起来，感觉脸蛋都是红扑扑的：“是你给的合同公道，所以我有心思想这些，愿意讲出来。”
这就是好老板的特殊解锁吗？
……
江防修真之后，肚子可以装饱腹感之外的饭菜，尽管张阶做多了，还是可以吃得不剩。
张阶拖鞋踏得噼啪做响，嘟囔着。
说得开心，他是喝水都喝醉了：“不用收拾了，明天再收拾。”
“放一天假。”
张阶走后，林爽拉住了江防的手：“我想你明天，带我出去玩。”
江防迟疑了一下，然后说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