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防立马就想到了自己的母校，那是一家不错的传媒学校，虽说不至于出现什么天才，但是还是出现了很多学生的可做熟练工的。

这江防在学校期间感受到了，教育的环境，同学里谁有数，谁没数还是清楚的。同样，这也是一个帮衬关系好的同学机会。

江防至少知道几个关系不错的，可以称为值得信赖的员工。

有一些因为就业环境差，选择继续向上深造的苦大仇深们，自己稍微勾勾手，就能帮他们脱离苦海。

……

两边的街景随着车辆的前进不断地后退，后退，退，不动，停下了。

江防看到了熟悉的门楼，筑字。到了位置，付钱下车，踏在白色的石砖地上，走上一级台阶，通报自己要捐款给母校。

保安亭的一位值岗安保根本没当回事，不耐烦道：“无论是捐100万还是1000万，都跟我没有关系。”

江防看着，上面还盯着传达室的金属牌子。

江防心想，自己是遇到经典桥段了。

国内一位家长，想要无偿捐赠捐100万给学校，提升附近小学的教育水平。却因为保安拦住，不让进也不通报，反手捐给了隔壁的小学。

还有一个经典的故事，就是天理教攻打紫禁城的事，天理教攻打皇宫，不是因为他们计划多周密，反而很粗糙。

50多名天理教徒能打进理论上有上千侍卫的皇宫，单纯的就是不作为罢了。

不能确立激励制度，漫无目的的不负责任真是人类的一种固疾啊。

记下活生生的教训。

江防懒得批判具体的人，相信事后，这个满不在乎的人，一定得到一些惩处的。他现在只有通过，找到通讯录来打电话。

就业主任听到电话，很快赶来了，听清楚了来意。

他说的话很敞亮：“我们不需要捐钱，我们学校建立之初，一直讲究扩大规模，精益求精。到现在，市政和国行已经垫了十几亿的资金了。”

江防心道，第一次听到这种内情，可算是没有白来了。

欠这么多债务，怎么感觉主任还有点小骄傲？

江防笑道：“主任真不拿我当外人。”

就业主任拍拍胸脯：“觉得不是外人就好，在教育上花钱算得了什么？

就是现在就业环境不好。好多学生即将实习，即将毕业失业，没有去处。快愁死我了，也愁死校长了，如果江校友可以搭一把手，这个倒是可以谈谈。”

江防：“这个我倒是可以帮忙，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我想找助手，第一时间就想到这。”

就业主任：“只是找几个，而不是几十个？”

江防：“主任，这就说笑了。几十个，来我那里当空转的车轮子吗。”

就业主任：“我可是一直听说有人在投资你啊。你只要点头同意，咱们学校不能说很多，至少有些班，就好过了。”

江防略微沉思。

系统这种加速器，有好处，也有坏处。

什么事都让系统干了，对他自己是好处满满。对这个产业发展，并不见得。自己完全可以利用经验，催化产业，在几年之内成为行业的带头人，就不用搞一些速成的事了。

而且尽可能的扩张规模，也有实际性的好处。声称自己造就了高薪的工作机会、挽留专业学生的就业吃饭，这对名声很有增补。

能够带领一群人打下一番天地，更是一番稀有的能力。

系统不要坏了我的好事。

江防下定决心，他这是要大收人了：“熟练的画师、建模师。这些要，有多少来多少。”

“传媒、程序算法、剪辑、文案这些有一技之长的也要，带着自己优秀作品的优先录取。”

……

“老高，我刚开始推出Vtuber，还是你发动身边人一起看得。”

高胜寒：“那是当然，一听说你这边有动静，我马上就来了。”

他笑了笑，江防问起了近况，被几个实习公司实习期被踹，当成免费劳力白嫖了好几回。

“放心，实习工资，五险一金给的足足的。”

……

朱敏到了，带来了自己和自己的简历。

她现在是偶像团体解散的退役一员。

“你居然是直接应聘中之人的吗，你怎么敢断定我……”

朱敏神秘一笑：“我觉得你会。”

江防默认了，似笑非笑：“可是你看过琥珀玲的直播，我推出的V不是那样子的。而是现实主播的天赋套上了l2D的外衣，偶像很花钱的。”

朱敏把小脸往上扬：“因为我想做偶像。”

江防感觉到了这种坚持，他道：“这是非常打动我的说辞。”

“你说说看。”

朱敏道：“偶像是不必要有专业水平的唱功、跳舞，能让粉丝觉得好就是好的。她是需要一些特殊的训练，但不是跟专业人士对比的。

反过来，什么都强就不需要建立起情感联系了，偶像的进步就一直是核心卖点。能让粉丝看到偶像在持续的进步，这是一种激励性的意义。

甚至说，偶像能跟粉丝一起成长，偶像成了粉丝进步的动力，学习音乐、练舞，梦想成为偶像的样子。这会是做偶像的初衷。”

江防道：“偶像，我会给你签一个长的船票，不知道你能接受不能。”

朱敏：“我能够接受。”

江防：“虚拟偶像（3D歌舞）的分成不如虚拟主播。因为前期投入，购买歌舞训练、租更大的动捕棚、台本、指导、运营、商务……这些都要运营人物和钱。”

朱敏：“我有过心理准备。”

江防又说：“唱跳，需要3D，动捕的硬件软件，还有人员运营要求都高。投入会不小，不过做起来了还是难有分店的。

我是有这方面的野心的，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像主流的VTuber一样直播，你可以杂聊，可以唱歌。”

朱敏虽然不太懂技术的细节，但是粗粗了解市面上的V兔波儿，歌舞势的虚拟偶像不太多见。可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难处。

“哦，能明白。”

歌舞势，偶像的团播，可能到以后会有了。

江防心情舒畅，这一趟收获不错，如果说小爽能够把主播的杂谈闲聊的方向发挥出来，朱敏就是在做虚拟偶像的后一个的着重词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