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间头冒冷汗,心里慌得一批,连忙摆手解释道:
“宗主姐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在我叶间心目中,能称得上姐姐的永远都只有师尊你一人。”
他皱紧眉头,咳嗽两声正了正神色,随即一本正经,庄重地说:
“中午之事,是间儿觉得自己作为宗主之徒也需要与同门之间打好关系,不能一直足不出户,损了姐姐你的颜面。”
“至于下午比试,许姐姐你师承幻峰,所以我叶间心早已有归属,如今魅峰弟子前来挑衅,作为幻峰的一份子,当然要出一份力,鼎力支持!”
他扬起一只手言行并用,好一副夸张的样子,看得许虞欢觉得好笑,却竟也微微勾起唇瓣。
许虞欢伸手用羊脂白玉的掌心握住了叶间的手腕,将其按在了自己胸口。
“间儿听听为师的心声,觉得师尊信你这些话吗?”
叶间表情顿时窘迫,这触感柔软却让他无心感受,浑身冷汗直冒。
但他还是壮着胆子,把手指幅度张到最大尽量减少接触面后道:
“宗主姐姐对我有知遇之恩,间儿自当是无条件信任师尊的,至于师尊对我信不信,这十多年的相处,难道还没一个答案吗?我希望师尊也能对我有足够的信心。”
他的眼神变得真挚,目光炯炯地凝视着许虞欢那像是群星般深邃的眼睛,神色庄重。
这演技,就差把他自己真的给带入进去了。
在这对视中,许虞欢也感觉到了些许诧异,叶间说得的确没错,这么多年骗他服用积元丹,他的确毫无条件地信任自己。
如今就因他去支持了一下同峰师兄弟的比试,自己便兴师问罪,的确有所不妥。
缓缓地,她松开叶间的手,唇瓣又露出那般妩媚地笑容。
“看来小间是懂为师的,刚才是和你开个玩笑,不过你今天花了大把时间陪你那落师姐,姐姐我可是遭冷落了...”
许虞欢的心念一动,云杉木的房门便被自动关上,随后她缓缓上前靠近,而刚松口气的叶间感觉到危险下意识往后靠,直至脚抵住床榻。
“你说,要怎么赔偿姐姐?”
这女魔头顺势将叶间按倒,身子压在他的身上。
她的胸口贴拢少年,轻咬耳垂道。
叶间感觉身体一僵,使足了劲儿反抗硬是没有丝毫作用,他双眼圆睁看向脸色病态的许虞欢。
这女魔头偏偏裙下的大腿还不老实!
“师尊!请自重!”
曹,这哪个男人来能受得了?!
叶间心中感觉无比煎熬,大声地喊出了这句话,喘着粗气,呼吸急促。
靠,这女人怎么手这么不老实?这都还没到一周后呢,到了那天还得了?
而且猥亵民男的举动,放在女尊世界不是得浸猪笼吗?
难怪原主的记忆一旦涉及到晚上,总是意识里就一片漆黑。
许虞欢微微抬起了脑袋,舔舐嘴角,双手依旧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腕举在枕榻两侧,微眯凤眼道:
“姐姐我就不行了?又不会真的吃了你,那你告诉我,今晚你想出去,又是做什么?”
叶间叹了口气,心里默念大悲咒努力让自己别去在意这女人发烧,嗓音沉重地解释说:
“落师姐今日一战,受了很重的外伤,那包媱下场时出死手皆是因受我挑衅而起,并且对落念薇心有嫉妒,这事有我的过错,我此次出去只是送疗伤药。”
他这话说的没半点虚情假意,许虞欢听得黛眉轻轻蹙了蹙,这才终于是松开了他的双手,却依旧坐在叶间的腰上道:
“念薇此举确实为我幻峰争了光彩,也理应相送点赠礼,我听闻她四日后还要与青怜比较,虽是必败之举,但也算护了体面,把这丹药给她吧?”
话音至此,许虞欢维持跨坐在叶间身上的姿势,用手指从胸口的狭缝中取出一瓶丹药,递到瞪大眼睛看的又是一愣的叶间手中。
“二品养灵丹,能助她尽快恢复。”
这女人,莫不是真把纳戒藏在胸隙里了?叶间嘴角抽搐,莫名其妙地想。
不过许虞欢这么说,他也感到意外之喜,确认似的问:
“那许姐姐...你是允许我去给落师姐送丹药了?”
“嗯,但只限一刻钟,若是过了这个时间你还没回来,那姐姐我可要亲自过去抓你的。”
落念薇手按住他的胸膛,弯下水蛇般的细腰,手指缓缓上划抵至叶间的下巴,勾魂地道:
“你回来之后,时间可就都是姐姐我的了...嘿嘿,可不许逃哦。”
语闭,她有些恋恋不舍地从叶间的身上起开,嘴角依旧是那抹虚幻地微笑。
被解放了叶间总算是如释重负,可在听到对方后面的那句话,身子又僵了僵。
算了,这女魔头忍过这么多年,不可能临门一脚,前功尽弃真把自己给睡了。
他拿过丹药,好像生怕对方反悔起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衣袍地行礼道:
“师尊放心,间儿送完药就立即归来,嗯...您早点休息。”
语闭,他小心翼翼地挪动到门口的位置,在许虞欢的注视下确认能出门,这才打开门飞速地跑开。
房间内,许虞欢望着远处的叶间那熟悉的身影,贪婪地舔舐嘴角。
握过他手的指腹情不自禁地抚摸下唇,像是在回味那销魂蚀骨的味道。
可爱...真是太可爱了,每次和他待在一起,就总是把持不住,让人感到深深地痴迷。
她抬手拿过叶间枕过的枕头,放在鼻尖贪婪地呼吸上面残存的气息。
让叶间出去,她不是关心,而是怕自己按捺不住。
若不先释放心中的欲念,怕是会忍不住与他彻夜缠绵。
啊...对...间儿,手伸过来...就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