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搁评论里玉玉的「梨子的“个人特色”」,我翻来覆去地想了三天三夜,终于概括明白啦。

那就是“长篇容易写脱就写短篇,好好的故事偏要加些雷雨甚至'A箭头非A等于无穷'的迷惑玩意儿”哒(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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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可颂)

无形的控制像是清楚我不会作出出格举动似的,不一会儿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就这样紧盯着他。

他的样貌和先前他提及的“真相”一样,虽然我“第一次”接触,却有着不止一次的记忆不断涌入……我敢打赌,这一定是万能的“被忘记”使然。

“唔,你想得不错,”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倒是在我问出口之前就先入一步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样的情节,你还会经历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呢?”

-“你,你还想准备,让我再把这事儿忘记了?”

我退后了两步。虽说我面前的那位要是想要消去我的记忆就如呼吸一样轻松,但我猜测着这些记忆的价值绝非我之前认为那样浅显。

或许,稍微抗争一下,还可以……

“呐,”他的脸上反倒是垂下来几条黑线,“我说,我的存在对你们而言就真的那么像是个错误嘛……”

……

“这样吧,还是先重新引出你们记忆的好……还记得第一大章结束后,我给你分享情报这件事吗?”

ZZQ小豆同学的这句话绝对不是在跟我讲……不仅因为他的视线完全没有集中在我这里,我的回忆谱图里也还确实没有因此产生任何波澜。

我没有,倒是云云有了反应。

[确实。我的记忆里,确实像是突然多出来了这样一段……]

“是吧。”他补充着,“其实从那之后到现在,我一直都在。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一些事情不适合让你们现在知道……”

[拾之前也提到过呢。]张可云像是放下了防备……但我还没有。

“那么你这次来,真的不是来消遣我们的?”

-“哦,对了。”他像是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似的,摆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轻笑,“我都还忘了……张可颂,看来咱们接触的还真算是少呢。

“……甚至你刚刚收获的这点儿回忆,还是从张可云那儿'复制'来的呢。不过没关系,接下来,我会通过道理,让你彻底信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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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了吗?”

我垂下头,赶在他的停顿时说道。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想趋势的心都有了。

ZZQ小豆同学这次终于满足地点点头。然后,我如释重负地“呜哇”一声倒在地上……是以迫害团长的姿势。

-“不,不至于吧。”这下轮到他紧张了。

“我说的话,不会是伤到你了吧?”

-“雀食,搞出内伤了哇……”我趴在地上,“你的话疗可真是太有用了,你就是当今的傀影吧……行行行,我相(认)信(罪)了还不成?”

从类比冯珅到世界本源,我第一次听到那么费力的发言。这家伙说的话那么没有条理……或者说,句句在理,可是十句话才堪堪说明白一句话应该说明的道理。

关键是他还乐在其中。

“真是不好意思……”ZZQ小豆同学看上去却是极其不协调地羞红了脸(你脸红个锤子),“我晚到了……让你受累了。”

不是,晚到……又是什么意思?

前言不搭后语,这个作者跟精神分裂了似的……我有点儿怀疑他还能不能继续写小说了。

“啊……又让你们误解了。”他急忙应道,“现在是我的第二个人格……之前跟你们交流的人格,只会作书面表达当谜语人,不太能讲明白道理——就由我来把余下的话说完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又自顾自地在我面前随地大小变了起来。……

……

(Tip:出现在作品中的ZZQ小豆同学实际是-i(0-i)世界的。相关内容在第七大章。)

“呜噜噜,好冷……啊啾。”

-“呃,你到底是个女孩子还是男孩子啊。”

ZZQ小豆同学自称的第二人格又变回了“张可云”的样子。他现在看上去小心翼翼还冒冒失失……还没有打开他的人形小太阳。虽然他挺唠叨的,但我现在的注意力早就没有在他是敌是友的判断上了。

没准……以后他还是可以处的?

前提是以后我还能记得他吧。

这个无中生有的想法随着他(看上去)性格产生的变化冲击着我。

“呐,没准,都是吧。”

-“你这是什么话?!”原本准备躺平到他离开的我果断地翻起身来。

他的气质确实和刚刚有着明显的不同,可是迷惑的话量看样子一点儿也没减量——也许是干作者这个行业的职业病?

“按照先前的预案,我本来是准备在三十晚上就出现的……结果呢,情况有变,就没能过来啦——也没能帮你们处理矛盾。真是对不起啦……”

“少女”蹩着眉,自然得就真的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姑娘。

-“啊喂。”我意识到话题走向偏离得差不多了,“你直接说,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嘛。”

“哦哦哦……你提醒到我啦。”他(她?)如梦初醒似的拼命点着头,“其实,我是送礼物来哒!”

-“礼-物?”我拉长了声音表示对这个意图不太感冒,“你说的不会就是这箱烟花吧?”

“当、当、当、当、当然不是啦!”卡壳一般的绵软声音从眼前“少女”的口中流出,整个人看上去都慌里慌张,生怕被人误解,“作为作者,我怎么能送这样磕碜的礼物嘛……还记得我刚刚为啥会提起有关“梦想”的话题吗?”

我遵从内心地摇了摇头。

“……说得泛娱乐化一点,就是'逆天改命'啦!”他的情绪毫无预兆地突然高昂起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研究其他作者们的作品……我发现,虽然以'复刻现实'的写法可以保证主题不容易半路改道,也好找坑填给读者们一个交代……但是情节的质量也就一落千丈,根本吸引不到读者啦!”

跟变脸似的,ZZQ小豆同学看上去又突然变得十分懊恼。

呃……我大概明白意思了。

不就是废柴流水账作者只有45收藏,便妄图通过__(是魔法!我加了魔法)__的方式……唔呃!你……你干嘛!

ZZQ小豆同学为了防止我的危险发言,便急匆匆凑近我,用手把我的嘴给捂住了。

“颂颂,你、你给点面子啊!”

-[可是,可是这是你的作品啊。说得难听点我们的所有行为都是你安排的……]

摸了两小节鱼的张可云看样子是重新上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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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说,说吧!”总算相互见到的三个人挑着冯珅等人离开的空档(ZZQ小豆同学在此之前稍微给饭桌上在场的人的记忆加了点料),坐在房间里开始讨论梦想。

“……呃,除了'变回去',你们就真的没有更多想要的了?”

-“唔,对标你这一整部作品,确实没有了。”张可云抱着腿坐在床上,“而且,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的话……说不定以后连这个愿望都没有了呢?”

我也赶快补充道:“对啊对啊。再说了,咱们的话题搁在这里,应该也是你心里没有思绪吧?……你作为我们的'大脑',要是你的脑子是空的,那找我们有什么用呢?”

他听了我的话后。先是摇摇头……然后不情愿地点了头。

-“看来礼物没有送出来呢……

“这样好吧?这个礼物就算是我欠着两位的。我先送给各位每人一份薄礼……你们拿好啦。”

只见他的辫子开始发光……正当我疑惑之际,原先坐着的那个人,突然被两个包裹替代了。

“那么,全新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啦!”

只有我和云云能听到,他逐渐远去时的声音。

……

“你应该还没有忘记些什么吧?”

ZZQ小豆同学离开后,我下意识地问了问张可云。

“唔。有关今天知道的东西,好像都没有忘记呢。”她捡起面前的包裹,“但没准,到了明天就……这是啥?”

张可云的面前是一把小巧的“玩具枪”。

与此同时我也是一怔——双手颤抖着,拿起了归属这个世界的、属于我自己的学生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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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更新章末总结。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章写得也太费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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