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说不出话。
窒息的感觉却早已习惯。
“你放心,我可爱的前辈,对我来说,你就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也是我唯一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我不是宁浴那种疯女人。”
“哼哼……不过宁浴到底虐了你多久啊?刚才我到底是触发什么关键词了?让你应激起来了?”
芸沐把右脚移开,半蹲在地上捏起了苏临的下巴。
嘴角残余的奶油被芸沐粉嫩的舌尖掠过,但周遭的肌肤同样没有放过。
对芸沐来说,苏临如同沁人心脾的芳草,如同烈酒入喉的酣畅。
芸沐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忍不住将她推倒在木质的地板之上……
她半跪着身子,双手扶在苏临的耳畔,指尖撵着少年刀削般的下巴,岁月年轮早已浸染了他,溢满了不属于他的沧桑气质,不过宁浴那残酷的调教似乎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些许痕迹。
苏临的身体开始发热。
蛋糕……
所谓蛋糕就是如此。
芸沐缓缓起身,高高在上的俯瞰着躺在身下任凭自己摆布的苏临。
不能拒绝。
不要拒绝。
否则,宁浴会加倍报复。
月上枝头。
月光的角度开始偏移。
“额咳咳……咳咳……”
苏临剧烈的咳嗽起来,却被芸沐的嘴堵住了气息,瘫坐在马桶上的他,药效已经到达了极限。
滚烫的喘息声随着芸沐兴奋的动作,咬住少年单薄的衣物一件件褪去,一口一口停留在肌肤之间,余留的一颗颗红色草莓栽种在任何尽可能显眼的地方,脖子上的红印还未褪去,就已经被染上了新的颜色。
“~前辈,前辈……我真的好喜欢你这个玩具~哈~”
好累……
好想……
死掉。
就这样死掉,也不错吧。
苏临闭上眼睛。
桌角点燃的蜡烛,昏昏沉沉的暧昧烛火,这是芸沐最喜欢的做法。
月光退散,起起伏伏的黑影却没有停息。
…………
日上三竿。
更衣室内,人去楼空。
芸沐带走了所有的痕迹,唯有苏临脸上的苍白覆上一层厚重的眼圈,无力的支撑着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穿上那满是女人唾沫味儿的衣服之后,踉踉跄跄的打开了门锁,苏临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发丝和不整洁的衣冠就匆忙的离开了更衣室。
刚出门,一脚踏空摔倒在地,因为腿已经软的不像样了。
同时,身体也在剧烈作痛。
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精神早就崩坏,身体的崩坏又是什么时候呢?
凭借着肌肉记忆,他扶着沙发勉强起身,摸着黑,出了更衣室的大门。
他也顺手带起了门。
这大概是,自己最后的温柔了吧。
明明一直都在被非人对待,却连个对着死物发泄愤怒的勇气都没有。
『简直是没用,无能的男人』
他已经无数次对着自己这样说了。
就算被玩儿到死,到头来却不如一个懦夫。
今天,也在自我否定。
寂夜时分,校园内的活力与人烟已经被虫鸣彻底覆盖。
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有些散乱的回响在走廊内。
苏临一步一颤,走的不像话,摇摇欲坠如同喝醉了酒,似乎随时都要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