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宁用血增强修为和触手的功法,全是在深渊里学会的。

若非是当年被孟年逼着下深渊抓魔物,他便不会有这番际遇。

[没抓到魔物,师弟就不用回来了。]

孟年当初不可一世的身影至今仍在陆楚宁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娘亲曾告诉过他,越好看的女人越危险。

然而他却觉得,这个血魔教的大弟子比任何女人都要好看,也比任何人都要危险。

最初见面时,他还一度误以为血魔教的大弟子,其实是个姑娘家。

就是如同高岭之花,高不可攀,不近人情了一点。

后来才发现自己是被孟年的脸给迷惑了。

[月亮才刚冒头,师弟便想休息了?师弟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的啊,快起来,帮师兄办件事去。]

孟年使唤他的那些时日,仿佛才是昨日。

他依稀记得,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然后有一天孟年毫无征兆出现他床头,对着他笑眯眯的,喊他去执行任务的画面。

这个人总喜欢仗着他自己修为高,捉弄其他人。

然而血魔教内弟子那么多,孟年却不知为何对自己极其特别,指特别想让他去死。

[诶?为什么只盯着师弟你一人?当然是因为师兄喜欢师弟啊~]

被质问为什么针对他时,孟年回了这话,却是言语表情上,完全看不出有半分喜欢,明显就只是在玩弄他。

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记忆回笼,陆楚宁略微一沉吟,轻抬了一下眼眸,目光看向了自家师兄身上。

看着拧着眉,将微红着的脸略微别了过去的孟年,陆楚宁不由有些愉悦,对方从高高在上的大师兄跌落凡尘,成了娇羞少女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

陆楚宁没打算轻易放过她,暂且停止了吸血,朝着更深处轻轻舔了一下。

“唔!”

孟年身体微微发颤了一下,银牙紧咬,眉间的紧皱瞬间加深,她拼命压制住快要从嘴里漏出的舒爽呼声。

这家伙在干嘛,不是说要帮自己洗澡吗,怎么还…

那种地方,那种地方,这混蛋该不会是想做那种事...

可恶。

“师兄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

陆楚宁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游荡在少女白净雪腻的大腿腿肚子上,随后轻轻抹去从牙印里溢出的血迹。

随即,他舔了舔指腹上的血迹,是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啊。师兄记性不好,能否细说?”

孟年强忍着被欺负的羞耻感,调整好呼吸让声音平稳,才是反问道。

“师兄说,喜欢我。”

陆楚宁被孟年记性不好的说辞逗笑了,也不打算耽搁,索性松开了孟年的左腿然后绕到下方,托起了她的身体,另一只手落在了孟年的后背上让她贴在自己身上,轻轻松松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因为衣服过于暴露,陆楚宁的手掌几乎是贴在了她滑腻的皮肤上。

“啊?”

孟年顾不上被抱起的事,当即有些懵逼。

喜欢陆楚宁?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不要随便篡改别人的记忆啊…

哦!

是指不久前自己假扮苏小七说的那句?

“一开始我只当师兄在开玩笑,不过现在我信了。”

陆楚宁慢慢起身,没有施法,而是直接抱着孟年走出地牢,拾阶而上,朝着自己休息的房间走去。

“哈…”

孟年听了这话,也就明白了,这混蛋还以为自己对他意图不轨呢。

“承蒙师兄厚爱,师弟无以回报,只能尽可能让师兄快乐起来了。不过师兄,你现在还有想着挣扎,逃走吗?”

陆楚宁说着,大手顺着孟白的脊椎,渐渐往上摸着。

“唔…真是的,师兄都在你怀里了,还能逃去哪儿?”

被摸得浑身有些发软,孟年难忍身体里飞速升起的灼热感,声音变得软绵绵了起来。

“呵。是啊,还能逃去哪儿呢?”

陆楚宁捏着孟年柔软滑腻的脸颊,迫使她转头看向自己。

“但是,师兄想了想,还是得澄清一下。我是清白的,我那天真的没有趁人之危,什么都没有对师弟你做——”

无论陆楚宁信不信,孟年还是决定试着解释几句。

“师弟你好好想想嘛,我逃都来不及,哪里还有那份心情。”

孟年眼中满是认真。

“我知道。”陆楚宁眼神玩味,改用一根手指托起孟年漂亮的下颌,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红润的下唇瓣。

“师弟知道?”

孟年一愣。

“师兄不想承认没关系,反正我接下来是一定会趁师兄之危了。安下心来,好好当个女人吧,我的好师兄。”

陆楚宁微微眯着眼,愉悦地笑了笑,随后将孟年放入了满是热水的木桶里。

血水一点点扩散在温水中,她略有些发热的身体被这份温暖包裹着,舒适感渐渐侵蚀着孟年的意志力,但她始终安不下心。

陆楚宁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缠绕在她身体上的红绳了。

“……”

孟年咬着下唇,只是任由他给自己松绑。

只是,松绑的时候肌肤接触无法避免,孟年身上又只穿着非常暴露的亵衣,陆楚宁手掌触碰过的地方会开始发烫。

松着松着她整张脸都涨红了,唇瓣紧紧抿成了一条线。

房间里水雾缭绕,孟年身上越来越热,慢慢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然而陆楚宁解开红绳的速度还是那么慢。

能不能搞快点,动作这么慢,是饿得没力气了吗!

要不要再吸几口血补充下?

这样想着,她却没有催促陆楚宁,只是闭着眼生着闷气。

红绳全部解开之后她便整个人瘫软在了木桶里面,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嘴微张着气喘吁吁。

“这还没开始,师兄已经累了吗?”

陆楚宁随手将红绳一丢,又取下了她脖子上挂着的玉坠子。

看孟年没有搭理自己,陆楚宁一边脱下她身上的亵衣,一边凑在她耳后低语道:“如果师兄睡着了,那我只能用我的方式让你醒来,就是这方式可能有些疼。”

“呃!”

孟年被吓得瞬间清醒,有些疼?有些疼是什么意思?

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待亵衣褪去,她没有半分赘肉的娇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细腻如雪的肌肤上,残留着显眼的,红绳勒过的数道痕迹。

她细长的眸子里氤氲着些许湿气快要溢出水来了,眼尾微微发红,眼神中,却依然没有丝毫要服输的意思。

“师兄…”

陆楚宁抛了抛手里的湿帕子,眼里含笑地看了看孟年,轻声道:“你比较喜欢从什么地方开始洗?”

“师兄的喜好,总是要先听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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