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了。”陆璟晟柔声安慰,林萱没有停下来还越来越大声。

哭了许久有些饿了,就停了下来。

饭菜都凉了。

“发生什么了?”陆璟晟问道。

“我……我害死人了,现在送去医院了,不知道能不能活。”林萱交代今天发生的一切。

“诶……人各有命。”陆璟晟感慨。

“走了,先吃饭了,菜都凉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陆璟晟哄着她。

林萱消停就去吃饭了。

“做得好清淡,不是很好吃。”林萱撇撇嘴。

陆璟晟有些受打击,给你做饭还嫌弃,真是的,不开心。

不到九点林萱就睡着在大厅沙发上,陆璟晟在看书《结构性改革》。

寂静的夜晚,只能听见风吹动窗帘沙沙的响声,还有少女翻身的声音。

陆璟晟一般十一点睡觉,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早,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九点。

刚开始的时候林萱可是恨不得夜夜通宵的,最近几天出奇的早,不会是生病了吧。

梦中林萱身处在医院里,一个护士出来手上满是鲜血,护士宣布:“病人已无生命体征。”

然后林萱陷入了梦境漩涡,不停地有人骂她:“你是杀人凶手……”

场面再次一转来到一个停尸间,密密麻麻裹着白布的遗体。

一具遗体蹦了起来,看向他的脸,那人正是陈玄武,他的七窍流血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他一步步逼近林萱,发出狰狞的响声:“拿命来!拿命来。”

魔音缭绕,林萱大喊:“不要!”

醒来后,发现自己是在做噩梦,简直太吓人了。

“你怎么了?”陆璟晟放下手中的书。

“没事……”

林萱完全没兴趣玩手机,喝了点水,又睡去了。

梦中又遇见了陈玄武,他用双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时间完全呼吸不了。

才不到十分钟又醒了。

这次她一点也不敢睡觉了。

看着是不是点了点头快要睡着的林萱,陆璟晟有些心疼,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

林萱清醒了些许,想要回自己房间,被陆璟晟拦着。

“乖,今晚陪你睡。”

林萱听话地点了点头,她实在是太困了。

睡觉的时候抱着陆璟晟满满的安全感,也不做噩梦了。

她像章鱼一样将陆璟晟缠绕,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抱着浑身散发着馨香的林萱,陆璟晟超级满足,这种机会可不多得。

她真的好软,捏脸捏她白嫩的小脸,都快能掐出水来了。

她的头发很顺滑,简直让让爱不释手,陆璟晟就这样一直rua着她的小脑袋,虽然她睡着了,但依旧能感觉到她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就像小宠物一样。

阳光照进落地窗,撒下无数的光和影。

林萱伸了伸懒腰,踢到有些硬邦邦的肉体。

瞬间清醒了不少,入眼的环境与自己房间有些不一样,陆璟晟翻了翻身,将大腿压在林萱的小腿上。

差点没尖叫出来。

林悄悄地把腿伸出来,一个巴掌不轻不重落在林萱的臀上,意识到怀里的小宠物要走,他将林萱夹的紧紧的。。

“别动……唔啊……”陆璟晟又将“大抱枕”拉回来。

陆璟晟其实已经醒了,只不过为了多留她几分钟,故意装作还没睡醒。

林萱又羞又恼,还不能吵醒这狗男人。

又在他怀里躺了十几分钟,还被棍状物体给顶到了,可恶!

他用手抱住她,心中默数,一分钟后醒来了。

两人心照不宣,各自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林萱回到房间换衣服时,不经感慨,还是女生的衣服好看。

“吃完早餐后我们去一趟医院。”陆璟晟在门外喊道。

……

陆璟晟买了一些水果,还有很多营养品。

来到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有些让林萱想吐,以前也会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但是今天有些不正常。

好害怕自己突然得了什么绝症,还有就是这几天经常感觉浑身无力,还喜欢睡觉。

“怎么了?”陆璟晟看着脚步放缓的林萱问道。

“没事,就是这个消毒水味道不好闻。”

就算有事,可能半个月后检查报告就会出来的,也不怕没钱去做检查。

根据医生的指示来到陈玄武的躺的地方。

在ICU病房,在门外就看见了头发斑白的陈夫人,憔悴地瘫在地上。

“陈夫人我是鼎盛制药的总裁陆璟晟。”

陈夫人抬了一眼望上去,冷笑一下,没有理会陆璟晟。

陆璟晟将手中的水果和营养品全部放在地上。

“这是我们一点心意,抱歉陈夫人。”陆璟晟低着头表示歉意。

“后续的治疗费我们会打给你们的,还有三百万的赔偿金。”

“人都被你们害死了,要钱有什么用。”陈夫人说完冷哼了一声,抬头无助看着头顶上的灯。

陆璟晟其实已经做好了被轰出去的准备的,只是没想到,陈夫人已经心力憔悴到没有任何力气,整个人就像是灵魂被抽取般,失去了活力,眼神暗淡无光。

远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踩着油光锃亮的皮鞋发出沓沓的响声,后面跟着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

“你就是鼎盛制药的总裁?”男人发话。

“是。”

“妈昨天是不是这个人害我爸脑溢血?”陈晔指着林萱问道。

陈夫人点了点头。

“冤有头债有主,今天我就要替我爸报仇。”说着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出了一根铁棍。

陈晔的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比陆璟晟矮了些许,但是对于林萱来讲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还有他身后的一大帮人。

“请你冷静点。”陆璟晟挡在林萱的身前。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爸就是被你们害的,现在躺在医院里,昨晚连续两次病危通知。”陈晔很是激动,用手挥舞着铁棍。

他也是知道陆璟晟的,但是他得罪不起,不过他身后那个短发不男不女的家伙他可以出出气。

昨天陈烨还在外国代表公司商务洽谈,没想到他妈在电话那头哭泣跟他说了陈玄武脑溢血的事情。

工作都不要了直接坐飞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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