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有些涨红脸，这个...去了妇科岂不是三人得...
不妥，不妥，他只能咳嗽一声说：“那个，那个，其实这是我家族传统，你放心吧，我后面肯定突飞猛进，你知道的，这个世界总有些人不同。”
反正他又没说学习成绩突飞猛进还是什么突飞猛进，反正就胡扯呗。
李红叶和方小芸三人一块点了点头，不过都怜悯地可惜看着林昭月，原来如此，难怪一直不发育呢，原来是这样，不过...
三人想，这句话真的不是说辞吗？不过人家不愿说，塑料姐妹花自然也不好多问。
王雨霞仅仅是亲密地挽着林昭月一只手，和凑过去亲密安抚紧夹林昭月胳膊的大胸方小芸一块走向超市收银门口。
王雨霞怜惜说：“月月，你们三个的零食卫生巾我请了吧，你多吃点，好好长身体！”
“呃...”
林昭月漠然中，他眼睁睁看着排队到收银处后王雨霞接过了他们的篮子。
回宿舍路上。
王雨霞率先扯开话题说：“今下午据说上课的是个老教授，学校返聘回来的，年纪很大了，不过教学很认真，教的很好。”
“教学很认真？”
林昭月心里想，嘴上问，引来王雨霞对他和方小芸的询问回应：“是的，”
王雨霞看眼目光投来李红叶继续说：
“据说这个教授上课很认真，亲自上阵讲解结构，还往年近期他妻子被返聘回来后，两人就一直一同担任合作，互相白给对方上课时作为搭档帮手。所以，这两个教授也是学校唯一不会选助理的老师。他们互相就是学生助理。”
“哦，”
方小芸率先点头发声，表示她了解了，林昭月问：“讲解结构？”
他想想回忆说：“我没记错的话...今下午是男女统一的课程，统一上...那个...《营养形体竖造》课？”
“对的，”
王雨霞说：“营养形体竖造课，顾名思义，营养摆在前面，所以主要讲营养对形体的吸收影响，有一套完整的如何摄取特定营养，让某些特定部分...”
王雨霞忍不住瞥眼刚才在意过的林昭月胸部问题，然后...
她建议说：“昭月可以多用点心，找老师仔细探讨下，反正老师七八十岁了，很和蔼的，然后...
大概我了解的就这么多吧，哦，对了，说他们教学认真其中部分就是因为他们自己身先士卒，把可能微微尴尬的教学更清晰的服饰穿自己身上当模型。
要知道，那可是七八十岁的老前辈啊，观念都要保守些，要面子。”
说着，时间就来到了下午，他们也迎来了大学第一堂不太一样的课。
上课的是两个老师，两个老人，他们就是王雨霞说的那对返聘回来夫妻。
课上，上课一阵后，没一会儿男教授就说他出去一阵，去换一下教学衣服，然后提着他袋子走向门口。仅剩奶奶级女教授留在教室里，继续帮之前男教授讲解的一些知识点处理大家没理解部分。
不久，男性老年教授穿着厚实肌肉人体服回来，林昭月看见，上面还写着大大小小马赛笔文字，颜色各部分稍微区分了下，用不同色彩间隔着，感觉有些密布身体地乱。
男教授说：
“因为我不会用电脑，所以别的老师给我PPT我也不能自己修改，就索性在衣服上DIY了，下面继续上课。”
课后半小时，林昭月他们的正经老师男教授讲解完了今天的通用部分课程，开始打算讲解男女不同的学问部分，然后...
台上男教授说：“今天是男生的肌肉形体竖造营养篇，女生可以先自习一会儿了，下面上课。”
“诶，”
王雨霞刚等男教授话落就以为没事儿地小声对林昭月接耳说：“待会吃什么？”
“呃...”
林昭月先看看台上认真讲课的老师，再看眼另一部分区域的男生较多地盘，他还要上课呢，王雨霞找他说这？
没几秒，她应付了今晚吃啥后，王雨霞又带着他室友跟他一块小声议论化妆品等女生热爱话题，然后林昭月懵了，微微懵逼着，他还怎么上课啊？话说...
他期末考试考男生的还是女生的？学习时候学女生的，还是男生的？这好像是个严肃的问题？
哦，他是摆烂的，那没问题了，可...
毕不了业...也得被老爸抽死吧...
嗯...先让他沉默一会儿。
一月后。
又来到了之前男性老教授的课程，和之前几节课一样，还是他们夫妻两一块配合上课，大家都熟悉了他夫妻两，女教授也本来不是他们老师的，但因为免费教导他们，所以也值得他们认同。
林昭月正和室友聊着今天应该是女生课程了，林昭月感叹着自己两种都得学，以后说不定还两种都得练，不知道练成什么怪物时，林昭月室友们则是说着‘她们’要多做笔记，不然挂科了，严格老教授可不是撒撒娇就能糊弄的。
上课五分钟后，老教授还没来，算是迟到了，林昭月正好奇为什么老教授今天忽然迟到，要知道以前夫妻两都是很准时的，而...今天却迟到了，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林昭月正想着，忽然看见男老教授步履蹒跚地低着头独自来到讲台，看起来情绪很是低落样子。
老教授说：“抱歉，迟到了，”
他话音顿下，默默坐在讲台椅子上，没有更多动作，林昭月好奇看眼他身后，没有女教授的身影，估计生病或者有事耽搁了吧，今天可能不来，毕竟，女教授好像本来身体就比男教授差些。
正想着，林昭月又听，老教授沉默半天叹气说：“那个...今天本来是‘牛花’的示例上课日子，她和我一共教学了四届，不算你们，也刚好一个学员的大学一生...”
牛花，是女教授的名字，符合时代特征的名字。林昭月又听老教授说：
“可惜，今天之后很遗憾她再也不来这里了。”
“什么？！”
有同学下面小声议论，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不知是不是老夫妻两闹矛盾了，所以，也没有细问，不过男教授倒是自己说：
“去世了，就在刚刚...”
男教授又说：
“好了，咱们上课吧，任何事，该谁管的谁管，老师的职责就是上课，我上完课，才...该回家休息。”
众人沉默，他们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原因，没想到上周才见过的老教授今天却...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