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吃着饭,心里一边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感觉面前的这些所谓的食物味同嚼蜡,弗雷一边吃着一边往我的碗里夹菜,我对他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自己会夹的。

麦克看了我一眼说道,

/先生你今天胃口好像不好,还是说心情不好?

/都不是很好,跑了一整天有点想睡觉。

我胡乱的找了个理由草草的吃了几口饭,便准备赶紧离开这里。

/那好吧…

他们两个见我这么说也没有过多的强求,开着车在我回到了那街口,弗雷还想要送我进去,但却被我拒绝了。

我告诉他说道,

/我只是你们组织一个普通的人,不用把我当成是神仙一样供奉着。

弗雷刚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麦克给拉住了,这让我更加确信他们两个人的身份绝对不是那么简单,至少麦克这个家伙在组织里也是有一官半职的。

/那好吧。

弗雷点了点头,放弃了刚刚的想法,

/医生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累了的话就不要去实验室了,身体要紧。

/看一下情况吧,如果休息的差不多我会去的。

我头也不回的往巷子的深处走了,在晚上这里的光线更加暗,若不是拿着手电筒什么都看不见,恰好今天的巷灯坏了,所以我几乎是摸着黑走完了这全程的。

回到了家之后,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疲惫感,我先是把背包打开,把这家伙从里面拿了出来,只见这不明生物也睡得好好的,被我这么一搅腾,瞬间就醒了,睁着红色的眼睛看着我,眼神中貌似戴着的是愤怒。

我笑着对它说道,

/不好意思啊,小家伙打扰到你睡觉了。

它好像真的听懂了我的话一样,既然我这么说也没有再拿那眼睛来瞪我,而是把头扭向一边,继续呼呼大睡。

原来还以为是一个十分危险且可怕的东西呢,现在看来貌似还挺可爱的嘛!我自言自语,突然想起来这个家伙好像还没有吃饭,于是便到厨房里将那些吃剩下小半包的零食拿了出来捣成碎屑,再加入一些水,做成了一种类似于小麦一样的糊状物,放在了笼子旁边。

它好像闻到了香味一样,立马又把眼睛睁开,先是在那碗壶的旁边转了几转,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口,紧接着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

这家伙的胃口很好,不一会儿就吃完了有自己身体一小半大小的那些糊,吃完了东西的它好像恢复了体力,貌似要跑到笼子外面来玩一下,只见这家伙用头轻轻的撞击着笼子,然后把求助的眼神看向了我。

/你要出来玩?

我有些惊讶,

/那好吧,把你放出来。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做法会带来什么危险,但当时的我却没想这么多,这家伙跑出笼子之后便活泼多了,在我家里蹦蹦跳跳,它的弹跳力很好,速度也很快,串起来就和一只大黑耗子没什么区别。

我躺在沙发上一边看着书,时不时目光就会被它所吸引,这样的生活确实是我喜欢的,一种属于自身的安静生活,顺便家里还可以养一些听话的宠物,这样就可以将自己内心的感受全部的释放出来,不必像与朋友吃饭那样如此的小心谨慎,唯恐说错一句话。

在这种心情很好的条件下,十间房费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到半夜了,我居然又忘了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现在赶紧去浴室,说不定还剩下一些热水。

我的运气不是很好,这水半温不凉让人觉得很不舒服,我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没法泡澡了,就草草的洗了一下之后我就准备睡觉。

在睡前我把它重新塞回到了笼子里,显然这家伙是不情愿的,拼命的想往外面跑,我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身子对它说道,

/好啦,小恶魔,现在赶紧回去吧,晚上必须要好好休息,我可很担心把你放到外面来。

终于费了不少力气,它给我塞了回去,然后我就躺在床上,打开了那破破烂烂的收音机,选择了一首轻柔的音乐开始播放,这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虽然看起来有些愚蠢,但是听着这音乐,看着窗外的月亮,整个人就有一种被救赎了的感觉。

人类是自私的残暴的,罪恶的,我们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干掉自己的同类,而且我甚至还加入了这个组织,如果我的实验能有所成果的话,不仅仅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这也代表着有许多X组织的人会就此丧命,这是我所不愿意看到的。

但又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们这个组织也有很多的人难逃死神的降临,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善良的还是罪恶的,这问题困扰我很久了,迟迟没有得到答案。

想着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在梦境中天马行空什么都会出现,我梦见自己长了一双翅膀,扑哧扑哧的就像鸟儿一样飞在碧蓝的空中,这种自由到让人浮想联翩的梦境经常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有时我是一条鱼在大海里遨游,有时就像如此长有翅膀在天空中翱翔,不必受到那铁链的拘束,我可以尽情的飞着,就在我享受这难得的时光时,我发现的前面有一处不对劲的地方,这里硝烟弥漫到处都破破烂烂,我飞过去一看,不由得被吓了一大跳。

原本我所居住的这个城市,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片废墟,要问我为什么还认得这是我居住的城市,原因也很简单,因为那两块喜木的牌子,一个大写的X和一个大写的V正倒在城市的中间,这里已经被摧残的面目全非,应该没有活着的人存在了。

时不时还会传来炸弹爆炸的声音,整个城市燃烧着熊熊的烈火,像是在地狱之中的地方,我有些心痛,但又无可奈何,不知道做什么才能挽回眼前的一切,只能张开翅膀,尽量的离这个地方远一些。

就在我马上要离开的时候,从废墟的中间缓缓地走出来了,一个人准确来说那家伙并不是人,只是长得和人很像而已,那是一个女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衣服,但那件衣服像是长在人身上一样,因为我注意到随着辣椒或心脏跳动衣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那女人的双眼嗜血红的,尖齿獠牙正恶狠狠的看着我,嘴里还在咀嚼着什么,从嘴角的处留下了一滩红色的液体,我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想要飞走。

可那家伙的速度极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窜到了我的跟前,然后一只手紧紧掐住了我的喉咙,张开血盆大口就朝着我脖子的位置咬了过来。

我不停的告诉着内心的自己,这是梦境没什么可怕的,顶多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被咬到的时候,那种真真实实的痛感确实传遍了我的全身,我仿佛如一个正在攀岩的人,突然登山绳一段摔到了岩石下面的感觉,紧接着我就起来了。

现在正是早上,距离我闹钟响还有十分钟,这梦境醒的可真是恰到好处,我有些疑惑的揉了揉眼睛,自始至终我都相信梦境绝非是随机的,偶然的,一定在给人某种提示,可刚刚做的那个梦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它想给我什么提示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旁边的笼子里传来了撞击的声音,我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这个家伙应该是饿极了,拼命的用身子撞着笼子,想要跑出来,去拿旁边的那包饼干。

我嘴角不知不觉扬起了一丝笑意,把饼干丢进了笼子里,那家伙也不管那么多了,扯着包装袋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咬了起来。

这家伙的牙齿极其锋利,不一会儿包装袋就被咬碎了,紧接着里面的饼干也全都变成了碎屑,它在吃东西的时候时不时会抬起头看看我,然后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今天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是应该去实验室工作的,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这家伙给带去,因此我在笼子里塞了一天的食物,拿上钥匙匆匆出发。

一来到实验室,那股压抑的氛围又重新涌上了心头,我的表情也重新变得严肃,收起了刚刚的笑意,开始了一天紧张的工作。

其实除了我,其他人也一样,那些人的情况甚至比我还要糟糕,每天穿着厚实的衣服,戴着口罩和面具,我都分不清这些家伙究竟是谁。

不过好在有可能是因为昨天破天荒的休息的一天的缘故,虽然我今天的状态没有以往那么好,但出乎意料的公式的计算却异常的顺畅,我接连突破的几个从前难以突破的地方,转眼间一个明显的结果就被我算出来了。

原来如此那个无底洞的深度并不是无限深,而是在某一处地方会突然出现转角,这些转角错综复杂,连起来就跟一个迷宫差不多,所以才会根据声波得出的,结果显示是无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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