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雨下了几天了?”
单蝉看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水,这几日的雨水都没停过。
“七天了!真是反常。”离鹭探出头看着廊道外落下的雨滴。
“哦?有何反常?”单蝉看着外面的天,下雨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北元不似青州哪来的这么多雨水!”
“这都到夏季了有点雨水不是很正常。”
“在北元这就不正常,我都没见过这么多天下雨的。”离鹭撇撇嘴为单蝉披上了一件衣服。
“师傅,我伤都好了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我了,不需要这个了。”
“习惯了!你也习惯习惯吧!”离鹭没有说要扯下来的意思,继续给单蝉披上衣服。单蝉一撇嘴这是要自己强行接受的意思啊。
“这几日皇后都会来今天怎么了?”宋月清拿着一本书坐在一旁说道。
“兴许是雨水太大不想来了吧。”单蝉看着外面的天气,萧雅筱来不来其实都一样他都能接受。毕竟萧雅筱是后宫之主,一天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天天往宫外跑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皇后在外面养面首了呢。
“雨水太大?这几日皇后娘娘可是风雨无阻啊!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得提防着点!”宋月清从位置上站起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老师你这是巴不得我出点事吗?”
“未雨绸缪总是好事!”
“可现在下着雨呢。”单蝉指了指天。
“皇后娘娘不会因为一点雨水就阻断自己的行程,今天一定出事了,你看着吧最好早点做好准备。”宋月清说完就跨入了自己的房间。
单蝉翻了个白眼感觉宋月清就是神经质,看样子是被许娉婷吓破胆了。
看着外面的雨水单蝉慢慢的拿起手边的一杯热茶,在北元这天气里喝热茶还真是惬意。
茶水刚送到唇边,只听院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踹开,两扇贵气的大门被踹倒在地。突然的巨响让单蝉将刚送到嘴里的热茶吐了出来。
“什么人!诶!我家大门!”单蝉看着被踹坏的大门感觉心头都在滴血。
这几日无聊单蝉几乎将宅邸上上下下的所有东西都研究了个遍,这宅邸上上下下看起来都是极其普通,但在普通之中又透露着一股贵气。单蝉研究了好久才发现这个宅邸所用的材料都是及其昂贵,导致他现在碰都不敢碰,就算碰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的好侄孙!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我……又来!”说真的单蝉都快被许娉婷搞得神经衰弱了,每次出场都是这么炸裂谁受得了。
单蝉刚想说话只觉身边一道身影闪过,大门边上的许娉婷已经失去了踪影。
再次看见许娉婷她已经掐住了离鹭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一副要杀了离鹭的意思。
“今天姑奶奶可不会像前几日那么温柔了!一句话!跟我走!还是我杀了她!”
“我走!我走!我跟你走!”看着已经憋的脸红脖子粗的离鹭,单蝉果断选择妥协。
“现在出门上马车!”
“我要看着你放了她!”
“乖侄孙!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许娉婷看着单蝉,手上又加大了一份力量,离鹭眼中的红血丝都冒出来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别掐了!”单蝉赶忙转身走向了门外。
“嗖——”身后破空声响起,单蝉知道这是宋月清的弩发出的声音。
在破空声响起的一刹那,单蝉转身抽出腰间的刀飞身砍向了许娉婷。不过这一刀单蝉还是留了几分力气,毕竟又不是真的想砍死许娉婷。
不过很明显许娉婷不需要单蝉的留手,抬腿只用一条腿就挡开了单蝉的砍击,转身手臂猛然用力将离鹭丢了出去,离鹭就像是一颗皮球一样被许娉婷丢了出去,砸在了宋月清的身上。
许娉婷又是一腿直接踹在了单蝉的胸口,一时间单蝉只觉得那口气自己都没喘上来,就飞了出去砸在了桌子上。
“咳——吸——呼——咳咳!”单蝉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了不少。
“第二次了!我的乖侄孙!你这是第二次向姑奶奶我出手了?不知还会不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咳!咳!会……会有的!而且就是现在!”
单蝉的手往腰后一探就甩出了天鹰爪,金黄色勾住像是闪电般向许娉婷飞袭而去。
许娉婷拎起倒在地上的椅子,手臂一用力那椅子在许娉婷的手中就像是一把锤子,笔直向下将天鹰爪砸在了地上。
许娉婷一脚踩在椅子上让单蝉无法收爪。
“乖侄孙!这飞链爪的本事看样子还没学到家,让姑奶奶教教你怎么样?”
单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放下手中的天鹰爪把柄,但是许娉婷可不会给单蝉这个机会,左腿缠住天鹰爪的锁链猛地往单蝉身上甩去。
单蝉连忙矮身想要夺过飞袭而来的把柄,但难免会被打到。
把柄砸中单蝉的胳膊和头,让单蝉倒在地上头一阵嗡嗡的。
解开腿上的锁链,许娉婷慢步走向了单蝉,手刚要触及单蝉的衣领,一根羽箭飞射而来射穿了许娉婷纯白色的衣袖。
衣袖上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洞,让许娉婷的眼神一凝。
慢慢转头看着那拿着弩的离鹭,离鹭此时的双瞳还是血红色的。
嘴中发出嘶哑的声音“别……别碰蝉!”
“你!找死!”许娉婷已经不屑于和离鹭争斗了,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单蝉,许娉婷走向了离鹭。
“刺杀皇族子弟你可知罪名?即便你是蝉儿的老师也救不了你!”许娉婷伸手就要向离鹭袭去。
倒在地上的单蝉猛地一睁眼,起身就向着离鹭的方向跑去,伸手双手抓住了那即将打向离鹭脑门的手。
“姑奶奶!不许你碰她!你碰她我便死在这里给你看!”
单蝉睁开眼怒视着许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