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本樱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想给周舒明点颜色看看,自己却吃了大亏,他肯定看到了!

‘咳咳~”周舒明轻咳一句,侧过身子,转过脸,尽量不看她睁正面。

“周舒明,都是你害的!”

纪本樱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护住胸前裸露的两团雪白。

“这……关我什么事啊。”

明明提醒过她,叫她不要玩刀,是她不听话,才割破自己的衣服。

“你少睁眼说瞎话,要不是你的刀,我的衣服怎么会破!”纪本樱了小脸涨红,瞪着他道。

“我的刀真是冤枉,明明是你手脚不利索,用不好刀,现在还倒打一耙来怪我,唉~”周舒明摇摇头。

”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想办法!”

衣服胸前破了个洞,走出去,她怎么好意思见人啊喂!

不对,她在周舒明家穿着个破衣服都不好意思,在外面那些上了年纪的油腻男看他的眼神,不知道会有多露骨!

“你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找衣服!”纪本樱见周舒明站在一边东瞅瞅,西瞧瞧,气得直跺脚,感情衣服破撕破、没脸见人的不是他!

“我想了一下,我家里没有女装。”

“你的衣服也可以,实在不想凑合着穿也行。”

“我的衣服……”周舒明想了一会儿,倏地露出笑意:“对啦,我在网上好像又买了一套。”

纪本樱看到她笑,心里却在发毛,他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去网上买女装干什么?

难道他有女装癖?

想到这,纪本樱觉得他越发像个变态。

“你的喜好果然与众不同,死变态!”纪本樱低声骂了一句。

“我选的那套,是按你的身材来的。”周舒明斜睨她一眼,去房间找衣服。

他按照我的的身材来选的?

那他怎么知道自己的身材尺码,还有三围那些的?

难道!!

纪律本樱脑海中一遍遍浮现周舒明在更衣室、在衣帽间、以及在沙发上捉弄自己的画面。

臭流氓,他是自己感觉出来的!

想到这,纪本樱更来气,有朝一日,她迟早要把仇给报回来!

“这套你去试试”周舒明此时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

“你买的什么啊?”这些材质都是轻盈的雪纺面料,穿着确实舒服,可是镂空的蕾丝内衣衬,还有白色丝袜、毛茸茸的耳朵是什么鬼?居然还有一条毛茸茸、可拆卸的尾巴。

“我、我穿这个?”

纪本樱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就这套你穿着合身啊。”周舒明摊开手:“你要是一直穿着那破衣服,我也没意见。”

“穿就穿!”

纪本樱一把拿过衣服,捂着胸口,走到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你关轻点~”

周舒明坐在沙发上,刚才那套衣服,也花了好几百呢,她应该穿着合身,木野要比纪本樱瘦些,纪本樱的身材能把衣服全部填满。

“我换好了~”

纪本樱走出来,胸前的镂空设计更加吸引目光,以至于纪本樱不敢弯腰,否则都被看光了,腿上的白丝与短裙也增加几丝魅惑感,头上两只毛茸茸的兽耳,让人更想摸摸。

‘不错啊,挺合身~”

可纪本樱却觉得,胸口和露出的大腿那截都凉嗖嗖的,戴个兽耳,更羞耻了。

“衣服也试了,那就穿来签个协议吧。”

周舒明说完就从桌下抽出一张纸。

“伺、伺候你?”

纪本樱看到周舒明白纸黑字写着的要求后,直接喊了出来。

“姑奶奶凭什么要伺候你,你真当你自己是谁呢!”

“不愿意?”周舒明对她挑眉?

“那可得好好调,教一下。”周舒明向她走近。

“再过来,我一巴掌甩过去!”

纪本樱一步步往后退。

“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周舒明弯下腰,搂住纪本樱的后腰,把她扛在肩上。

“你带我去哪?放我下来!!”纪本樱双脚不停踢周舒明。

“砰!”周舒明关上门,把纪本樱放在床上。

“变态,你把门打开!”纪本樱缩着身子只往后退。

“你躲不掉的~”周舒明按住她的手腕,盯着她。

“我不愿意你就不能动我,流氓、变态!”纪本樱不停叫喊。

“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想让你听话点~”

“那你放开我,让我走!”

“你要穿着这身出去,那也行~”

“那你给我找一件,你穿的也行。”纪本樱不停摇晃着身子,可惜怎么也挣脱不掉对方。

“别急,先让我给你点小惩罚。”

周舒明低头,纪本樱本脖颈边一阵痛感传递过来。

“你、你在干嘛!”

周舒明看着对方雪白的颈肩上留下的痕迹,心里越发开心。

“让你不好意思见人啊~”

“你除了捉弄我,还会别的吗?”纪本樱忿忿道。

“谁叫你太倔,早点屈服也不至于现在被我压在身下,还被我留个印记。”

“你就是条狗,还是条色狗!”

“随你怎么说~”周舒明放开她,坐到一边。

纪本樱摸摸了颈边的齿痕,这夏天,要把痕迹遮住,只能穿高领的衣服。

“躺够了就过来~”周舒明吧命令道。

纪本樱瞪他一眼,起身坐到旁边。

”这耳朵,手感这不错~”周舒明把手放在纪本樱头顶,摸了摸茸毛。

“幼稚!”

“你不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不喜欢~”纪本樱白他一眼。

周舒明啧了一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白色短袖,扔到床上。

“那去换吧,你身上那套不便宜,我可不希望你给我弄坏了。”

“你住的房子看不小,没想到你人那么抠!”

纪本樱拿起衣服看了看。

“我的钱那也不是风刮来的。”准确地来说,是系统送来的,但现在,该死的总部不调款给他,害得他还稀里糊涂地以为还有钱够他花呢。

“说到钱,班长应该比我更会精打细算吧。”周舒明想起拓也悠马,不由得冷笑两声。

“你是不是因为钱,才跟他有过节?”

“有这个原因,但是……”

周舒明顿了顿,没把话说完:“那天在衣帽间的录音倒是派上了用场。”

“你、你要用它去威胁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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