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月道:“辗迟我重不重?”
辗迟(爽朗的一笑)道:“没事儿,就你这点重量的负重训练,我以前在家的时候经常做。”
辰月道:你好厉害呀!(突然,又往辗迟的怀里缩了缩,一脸的满足,就像个小孩子。)
辗迟道:“怎么了?是伤口又疼了吗?”
辰月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在你怀里好温暖,好舒服的感觉。”
两人来到医务室。辰月为了避免两人成为明天学校里的头版新闻,坚持让辗迟把自己放下,她要自己走进去。于是两人就这样手挽着手走了进去。辰月现在的样子着实有点滑稽。她不是正常的行走,而是向那瘸腿鸡一样蹦着往前走的。辗迟着实有点想笑,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如果笑出来,好像似乎可能也许是不太好。所幸这个时候医务室里没什么人,这才避免了两人被围观的尴尬场面。
辗迟道:“大夫,您看看她伤的严不严重?”
医生看了看辰月那红肿的脚腕。:“不算严重,但也绝对不轻,只是普通的崴到脚了而已,不过能把崴脚伤到这个程度,着实是不多见,你需要好好回家静养休息一个星期,不要随便再走动了,另外我再给你拿点药,每天早上晚上涂抹在自己受伤的地方就好了我。”
辰月道:“谢谢您医生阿姨。”
就在这个时候,碧婷突然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只听门咣当,一声门就壮烈的牺牲了。没错,碧婷就是这样火急火燎的性格。
碧婷道:“辰月怎么我听说你的脚扭伤了?现在怎么样了?好点了吗?谁送你来的?”
碧婷突然注意到辰月身边好像站着一个人:“嗯,你怎么在这?”
辗迟道:“你才注意到我吗?”
碧婷道:“辰月你现在脚受伤了,那你就赶紧回家休息吧,我帮你请假。”
辗迟道:“顺便也帮我请一个,我等会送她回家。”
碧婷道:“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辗迟拿了药之后,先找了一个地方,把药给涂好,然后站起来准备送辰月回家。此时,正午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一种救赎的感觉出现在辰月的心尖让他有一种无法拒绝眼前这个男孩的想法。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辗迟已经把照顾辰月当成了自己的一种责任,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其实他给予辰月的这些关心,早就已经超越了正常的普通朋友范畴。
辗迟道:“上来吧,你家在哪?我送你。”
辰月在辗迟的背上撒起了娇:“辗迟我切身感受到了友谊的伟大力量,这种不用自己赶路的感觉实在太好了。”辗迟笑而不语。起初的时候辰月还勾着辗迟的脖子,仿佛生怕自己掉下去似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辰月发现在这里是那么的安全,竟然开始摆弄起了辗迟的红发。竟然给直接编起了小辫,辗迟被人弄得有些发痒,本能性的反抗了一下,然后却被辰月给打断了。
辰月道:“别动,还差一点就好了。(拍了他一下)”
辗迟道:“(有些哭笑不得)这什么理论,你玩我的头发还不许我反抗了。”
辰月道:“你跟女孩子讲什么道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我玩一下嘛(说着还撅起了自己的小嘴)”。
辗迟道:“好好好,你玩儿吧,我怕了你了。”
辰月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容,:“从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就这样,每次我一撒娇,你就会让着我,所以我最喜欢跟你撒娇了。”
辗迟道:“也就只有你才有那个胆子跟我撒娇。”
辰月眼珠一转,险些笑出声来,很明显,她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辗迟你还记不记得在你刚转来那会儿?我们班上有一个女同学曾经学着像我那样向你撒娇,结果你把人家打的住了一个月的院呢?我一直都有想问你,为什么你只允许我向你撒娇?别人不行呢?”
辗迟道:“你猜,你猜对了,我就告诉你。”
辰月道:“切,我才不猜呢,你的心思我永远都猜不透(说着就像发泄似的,又抓了一把他的头发)”
辗迟道:“在玩我的头发,我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
辰月(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道:“我才不信呢,之前我们两个成为学校头版新闻的风险,你都没有抛下我,现在在这大街上更不可能了。”
辗迟道:“好好好,我的姑奶奶呀,您就消停一会儿吧!”
就这样,两人一路有说有笑的返回了辰月的家中。
两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天然的体香。辗迟很是喜欢这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辗迟道:“辰月你喷香水了吗?”
辰月道:“没有啊,我从来都不用那种东西的道是你你身上的味道,怎么也那么重?”
辗迟道:“不会呀,我昨天才洗过澡的(说着还在自己身上到处闻了闻)”。
辰月道:“傻瓜,我说的是你身上的香味重。'(突然打了个哈欠)哎呦,不说了,我困了,辗迟我睡一会儿,一会儿你到地方了叫我就行。”
辗迟心里暗暗苦笑,这丫头真把自己当成免费劳动力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愿意包容着她的小脾气,平时的时候他对其他女生可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