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动静?拆皇宫了?”许世安透过窗户看着外面。
“什么人敢在皇宫门口闹事!”在单蝉闹事的同时 ,就有已经有侍卫跑出门口想要将单蝉擒住了。但单蝉这一套撒泼打滚的方式简直是无赖中的无赖,几名侍卫是摸爬滚打的招式都用上了,还是没有将他拿住。
而站在远处的离鹭扶额看着单蝉的这一套连招,若是别人知道这人是她教出来的徒弟那可就太丢人了。
“皇宫闹事者格杀勿论!格杀勿论!”
几个侍卫气急败坏的举起长枪开始不要命的往单蝉身上捅去,可单蝉怎么会呆愣在原地让他们捅,于是一个奇妙的场景就出现在了皇宫门口。
几个侍卫气急败环的拿着长枪开始在地上横扫穿刺,地上一个黑衣少年此时已经变成了灰衣少年在地上东滚西滚。
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爹啊娘啊什么的。
“你……你……格杀勿论!”
“你们是只会这么一句吗?”单蝉滚到一边用手臂撑着脑袋,躺在地上看着面前几个已经面红耳赤的侍卫。
“皇宫的第一道防御也不怎么样嘛。”单蝉摇了摇头,看看这几个人的实力感觉还不如穆天赐的暗卫呢。
“你!竟敢羞辱皇室!”
“我可没羞辱皇室!是你们让皇室蒙羞了。”
“混账!”
被单蝉说中痛处的侍卫用长枪狠狠地在地上一戳,锋利的长枪在青石板上戳出一个深深的凹洞。
“爹啊!娘啊!”看到被戳中痛处的侍卫,单蝉幸灾乐祸的又开始叫了起来。
“何人在此闹事!皇宫禁地不知道吗?”
一道充满怒火的声音从皇宫门内传来,听到这声音单蝉就知道是许娉婷。单蝉赶忙滚到一旁将自己的脸埋入双臂。
许娉婷这一个月里心情都不是很好,就因为单蝉的事情让她很恼火,本是想出门散散心没想到走着走着就走到皇宫门口了,听到皇宫门口的声音她更恼火了,所以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大长公主!”
“闹事格杀勿论!这种事情还要本宫教你们吗!”
“……”许娉婷的气势压的几个侍卫抬不起头来,更主要的还是因为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蝉都捉不住,不知道该怎么跟眼前的大长公主解释。
“大长公主!此子有备而来!我们拿不住他!”
“废物!一群废物!”许娉婷这会儿正气头上呢,现在看到一群皇宫侍卫连个人都拿不住就更气了。
砖头看着趴在地上的“灰衣少年”不知怎的这人的背影越看越眼熟,感觉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单蝉似乎意识到了许娉婷的注视,偷偷抬起头瞄了许娉婷一眼。这一眼其实是单蝉故意的,如果不露出一点又怎么能让许娉婷知道这是他呢。
“青蝉!”许娉婷瞳孔一缩,这不就是自己找了整整一个月的侄孙吗?怎么现在在这里,还变成这个样子了。
“不是我!不是我!”单蝉突然起身向远处跑去,那速度很快就没影子了。
“你们还看什么!追啊!追啊!那是太子!太子!”
许娉婷大喊一声,眼睛怒视着眼前这帮废物。捉人捉不住,现在让他们追个人都还愣着。
几个侍卫被许娉婷的声音惊醒,赶忙向着单蝉的方向追去。他们突然意识到了为什么单蝉会在皇宫门口哭爹喊娘,原来是这个原因。
单蝉加快脚步跑进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是之前就订好的,就是为了之后能让许娉婷知道确切消息找过来。
几个侍卫因为是皇宫侍卫的原因,身份摆在这儿不可能在客栈里面强闯硬来,若是闯了岂不是强闯民宅,若是让许世安知道了那是要砍头的罪。
几个侍卫人模狗样的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从腰间掏出玉令走进客栈。
“内卫查案!退!”
单蝉蹲在小角落看着这几个侍卫咂了咂嘴,果然有小牌牌就是厉害,抓人都变成查案了。
单蝉的身影在楼梯口一闪而过,被侍卫察觉到了,几人连忙向单蝉扑去。
没成想在几人扑出去的同时,楼梯口窜出一道黑影将几人连续掀翻,一脚又一脚的踹下楼梯,不用想这人就是离鹭。
“还皇宫侍卫呢连我师傅都打不过……”单蝉淘气的做了一个鬼脸。
几个侍卫躺在地上面红耳赤的看着单蝉,从许娉婷那里得知了单蝉的身份以后,他们都不敢大呼小叫了,眼前的人可是太子可是大长公主亲口承认的太子,那还有假的吗?
“好了!你们回去吧!这个东西嘛我留下玩玩!滚滚滚!”
单蝉用天鹰爪将地上的玉令勾到手里,有了这个牌牌在内城是不是等于可以横行霸道了呢?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滚滚滚!”单蝉连连挥手,看着侍卫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离鹭直接将几人扛起来扔出了客栈。
“玩的高兴吗?”离鹭走到单蝉的身边看着他。
“玩?师傅你觉得我在玩?”
“你难道不是在玩吗?灰头土脸的!”离鹭看着头发和脸上还沾着少许灰尘的单蝉,伸出手在他身上掸了掸,掸去那些灰尘。
“师傅可看到了?我可是把姑奶奶成功引出来了!”
“哦?大长公主是你引出来的吗?好像不是吧!”离鹭看着单蝉,单蝉哭爹喊娘的声音虽然大,但还不至于到整个皇宫都听见,许娉婷从门口走出来很明显就是巧合。
“我不管!姑奶奶就是我引出来的!这功劳算我的!”
单蝉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离鹭少见的白了一眼单蝉“又没人和你抢这个功劳!”她离鹭才不稀罕这些东西呢。
皇宫
“人呢?本宫要的人呢!”
许娉婷用玉手狠狠地拍了拍桌子,看着面前这些灰头土脸脸上还有少许淤青的侍卫们。
“回大长公主的话,没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