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占了魔法阵的原因,如果在外面的话我们就不是对手了。”
“啊,芙琳,反正最后是我们赢了,就不用这样泼冷水了吧。”
“唉,都醒了,还在装啊?”
洛翌无奈,只好将眼睛睁开,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个地牢,有些昏暗,因此他将眼睛眯了一下。
他看向身前的两人,一个正是芙琳,她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本,看似在看书,但洛翌能察觉到后者的视线就落在他身上。
另外一个则是洛翌没见过的人,她长着一张乖巧可爱的脸蛋,不过头上长着一对可爱的狗耳朵,屁股后面是一条长尾巴,在她的背后摇来摇去,说不出的得意。
这是cosplay?洛翌眨了眨眼,不过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这个世界可是有兽人的存在的,所以这个人就是狗人族?
洛翌下意识动了动手,他现在被捆绑在了床上,体内的魔法元气就跟失踪了一样,完全感应不到它们的存在。
“你们就是偷了克西诺的财物的小偷吧。”洛翌暗叹,小偷也会分工合作,所以这个狗人族的就是那个叫修丽诺的家伙。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她们两个都沾染了气息,因为她们就一伙的。
他眼里流露出对自己太过自信而导致失败的懊恼。
“嘿嘿,菜狗,竟然还想抓我们,活该,还有我们可不是小偷。”
修丽诺的耳朵动了动,身后的尾巴不住的摇啊摇,嘴里的小虎牙磨了磨。
“哦,不偷,那里面怎么会有你的魔法元气的气息?”
“都被我们绑了,你竟然还这么寻根问底,果然是个合格的冒险者。”
洛翌的身份在镇上很容易打听到。
“我正准备偷呢,结果那守财奴箱子里的东西竟然不见了,真是可恶。”
修丽诺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毕竟现在洛翌只是她们的监下囚。
“即然你们不是小偷,那说明我们之间并不是敌人,那不如还是把我放了吧。”洛翌脸上挤出笑容,真诚的说道。
“你好像想控制芙琳吧?”修丽诺一脸不信。
“我只是想询问一下,搞清楚状况。”洛翌一点也不尴尬,接着说道。
“哦~”修丽诺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然后一记粉拳锤在洛翌腿上。
这小小的拳头,力度却不小,给洛翌锤的龇牙咧嘴。
“还装,你明明就是一个魅魔,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芙琳魅惑后,肯定就要将她吸干。”
洛翌无力反驳,只好缄口不言。
“据我所知,斯洛贝格大陆上只有女性的魅魔,你的力量是怎么来的?”
一直没说话的芙琳,此刻终于开口。
“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魅魔的力量?”洛翌做着最后的挣扎。
“还狡辩。”修丽诺走上前,直接一把将洛翌的裤子脱了下来,在洛翌的小腹处,妖异的紫色花纹栩栩如生的刻在上面。
“不要觉得我们没见识,我们也是遇过魅魔的,而且知道你为什么会败吗?”芙琳不紧不慢地说道,洛翌一听此言,立刻悄悄竖起了耳朵。
“我在房屋内设置了让人冲动的魔法阵,而修丽诺的手里有着封禁他人魔法元气的卷轴,你潜意识的认为莱西镇没有厉害的人物,所以才会被我们抓到,我说的没错吧,骑士大人?”
说到后面,洛翌已经感觉芙琳厚厚的眼睛片下已经是狐狸般的笑容。
洛翌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被看穿了,不过还是没有想到她能识破自己的身法,毕竟这个世界由于那帮家伙的胡闹,也有了很多东方面孔的人。
“洛翌,异世界人,被召唤而来的骑士,具有魅魔和圣光的力量。”芙琳机械般的说出这些话。
“你们与外界的交流比我想象的要多,你们在莱西镇才是最让我惊讶的,所以,你们是芙兰女王的人?”
洛翌知道这些家伙不一般,没想到她们对他的情况那么了解,之前的话现在看来,只是为了逗他。
“不是,你不用多猜,我们只是知道的多罢了,不过并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
“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话说到这种份上,洛翌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她们的意图。
“想调教你!”修丽诺一脸兴奋的抢答道。
嗯???
“现在就没必要开玩笑了吧。”洛翌面色平常的说道,然而说完这句话后,他发现面前的两个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想遇到异世界人,因为他们的传说一直在这个世界流传,虽然有许多事情被人为的抹去了,不过,我还是能够看到一些东西。”
芙琳开始自问自答,但洛翌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此刻脸上的表情,跟那时做实验的娜塔奇和满脸爱意的菲尔一模一样。
这个女人也有病!
“异世界人身上有着我们所不具备的东西,不过现在这个不重要,只要我们将你调教好,把你变成我们的东西,那么我想慢慢就会知道你们身上的不同了。”
修丽诺上半身趴着,身后的尾巴摇啊摇,一脸笑意的看着洛翌,她的笑意好像一直都没有减过。
芙琳放下了手中的书,拿出了一大堆卷轴,卷轴上都有着一个个刻画出来的阵纹。
“你是魔法师?”洛翌脱口而出,魔法师是由熟悉魔法阵的人组成的,她们可以运用自身的魔法元气,刻画阵纹制作成魔法卷轴。
这些卷轴可以有着不一样的功能,魔法师的存在极其稀少,洛翌没想到在小小莱西镇竟然能够碰到。
“我在你的面前可不值一提。”芙琳像是笑了笑,然后从那堆卷轴里开始挑选。
洛翌想挣扎,但却无济于事,至于对话,有过经验的他,对和疯子沟通并不抱希望。
“嘻嘻,不用怕,只需要好好地听我们的就好。”修丽诺接过芙琳选好的卷轴,然后光芒大放。
像触手一般的东西就从中蔓延而出,然后爬到洛翌的身上,将他以一种羞耻的方式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