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体香不愧是美少女必带的设定吗,就连鬼魂身上都有体香。
不是那种花香奶香,说是香倒也不算,反正无限接近于清晨起床的时候呼吸的第一口新鲜空气。
似乎会给人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但莜婉明显不是这么个感觉。
头昏脑胀,有点类似于之前被袭击了失去意识的时候。
草,不会自己真的有嗜睡症吧,现在就又要睡觉了?
“看,比如说这种,自称是齐天大圣要我们v他五十伙食费的,就把这个划到财务部。”
“这个有没有可能是诈骗的啊?”
“骗子哪有这么蠢?”
细心的贞子还附带了二次讲解:“财务部那里每过一星期就会给出名单,超过两次请求的下次就不予受理,并且将对方划分到人事部。”
“啊?为什么?”
“我觉得就他们的能力来说,来我们公司当个保洁还是好的。”
莜婉突然不说话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有些可悲的现实。
那些个在神话或者幻想中存在的人物们,在现如今不仅被束缚住了手脚,甚至连温饱都成问题了。
“是不是那些原本的大人物都像他一样落魄啊?”
“那倒也不是。”贞子一边整理着一边给莜婉说明,“其实有不少都有了自己的副业,就是那些能力不好施展,或者是不愿意进入尘世间的,才像这么落魄。”
“打个比方,雷公电母和隔壁雷神一起在电站工作,彻底代替了原有的能源消耗,就是每天上班比较累。”
“矮人一族参演霍比特人大电影以及系列电影得以谋生。”
“牛魔王靠拍土味视频在互联网掀起潮流。”
莜婉感觉自己好不容易重塑的世界观再次被击碎了。
等等,牛魔王?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自己上午接听的第一个电话好像就是牛魔王的吧?
当时自己干了什么来着?
噢,好像是鼓励他去享受ntr的快感。
哈哈,这下完了。
毕竟当时她的世界观还算是一个正常的世界观,起码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突然插入,然后狠狠地把莜婉的刻板印象击碎。
在当时遇到个自称牛魔王的,自己没有把对方挂断已经算是很合理的了。
不过自己接下来的做法比挂断对方还要离谱就是了。
只希望对方接下来不要来公司干碎自己就好了。
不过说起来,自己竟然是僵尸欸。
莜婉抬起自己的手臂捏了捏,软软的滑滑的,没有僵硬的迹象,也没有腐烂的迹象。
还是香香软软的美少女捏。
事实证明,进入这具身体久了之后可能确实对莜婉自己的行事习惯和方式有印象。
就比如她在捏完自己的手之后,把小手伸向了正在工作的贞子小姐。
拂过带来的冰凉下,莜婉上手捏了捏,浅浅试了一下手感。
基本捏不起来多少肉,不如说是对方有些过于骨感了,导致连这种程度的舒适都无法为莜婉带来。
但片刻后莜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了。
抬头,是贞子小姐疑惑不解的眼神,她看了看一脸尴尬的莜婉,又看了看还搭在自己手臂上面的小爪子。
于是莜婉讪笑着收回自己的手,然后装出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让贞子接着讲。
就像老师讲课的时候路过你旁边,你去当众玩了两下他衣服上面的拉链,被发现之后让他接着讲。
“你这些还是要认真听的,以后你自己上手工作都要用到的。”贞子有些无奈,只能劝说莜婉认真听讲。
不过对方如果没学懂的话,自己应该会帮对方担负起所有工作,直到对方能够自主进行了为止。
莜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肯定认真听。”
小脸上面的认真竟有些让人忍俊不禁。
于是贞子小课堂就在办公区开课了。
其中有的事件的处理可以按照常规来,有的事件的处理要视事件的发起人而定。
这些事情可是把莜婉的小脑瓜的cpu都快烧完了。
在莜婉痛苦的同时,另一边也在痛苦。
王璇素依旧穿着那身道袍,姣好的面容让她在众多面试者之中脱颖而出。
她的满面愁容也让她在一种面试者之中鹤立鸡群。
她眉头紧缩,不断观察监考员的脸色和旁边人的试卷。
但她旁边的人看了她一眼,一声嗤笑,把自己的试卷收到了另一边,同时还露出了一个得意的表情。
就是被另一边的人抄了他可能不知道。
笔尖落在试卷上面,点出几个黑点,又没法继续。
写不出来怎么办?
有一些简单的自己还是会写的,但那些一眼看去,光是没见过的符号就几十个的题,还是算了。
综合试卷里面可真是什么都有啊,自己没有几道写得出来的啊。
早知道当时就多学一点了,大学毕业就出来跟着臭老头学道法,还以为摆脱学习苦海了。
没想到还真的就苦海无涯啊。
“好了,时间到了,都把笔放下,再动笔的都算作不通过。”监考员这句话仿佛就像是一声丧钟。
反正是把王璇素心中的悲伤点爆了。
还没到十二点啊,为什么天空是蔚蓝色,窗外还有千纸鹤啊?
“每排最后一个帮忙收一下,小号在上大号在下,不要搞什么小动作,不然一样取消成绩。”
王璇素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试卷被收走,耳边又传来一声嗤笑,大抵是因为她几乎空白的卷面。
毁灭吧,世界。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接下来还有一对一面试,自己还有机会。
“如果你面对一个穷凶极恶正在尾随一位女性的罪犯,你该怎么办?”
“这还用说,上去就一个左刺拳,一个右鞭腿,再来一套松果弹抖闪电鞭。”
两位面试官对视了一眼,随后靠近说了两句悄悄话。
“错误的,实际上你应该尾随那名罪犯,尝试找到他犯罪的确切证据才可以出手。”
“可是......”王璇素挠了挠头,“我尾随那名罪犯,和他尾随前面那名女性有什么区别呢?”
她求证的眼神看向两名面试官,面试官嘴角一抽。
“妈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