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见过这种图案……”凤溪语突然说道。
一时间,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她,希望她能说出解决这个的办法,但可惜,凤溪语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我只知道太玄国的国师,她有一种术法就是这样的,可以把收集到的厄运,绑定在别人的身上,直到那厄运爆发,这图案才会消失。”
“太玄国的……国师?”顾清槐拼命的回忆着前世的记忆,在她的认知里,这次的剿除邪修的行动,是必然会失败的,至于太玄国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她就没有印象了。
不过,既然直到这个图案会自动消失,众人的担心也就没有那么多了,不就是厄运嘛~
反正,就白若来说,他是完全不担心的,有顾清槐这个大气运之人,跟着他们,再怎么猛烈的厄运,也只是洒洒水而已。
既然最大的疑惑,被凤溪语解决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再加上,在厄运爆发前,他们也不急着到下一个镇子去,之前之所以走那么快,是想着快点兜一圈完事,回去宗门继续宅着。
但现在的话,姜晓宁却是主动请求他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包吃包住的,而他们只需要帮她看家护院,那岂不是血赚。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这么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但想必是有什么理由的,再不济,真的出事的时候,他们再溜也来的及。
就这样,白若一行人,就在姜家的院子里住下了,每天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着,凤溪语和姜晓宁,还会时不时的去找白若玩。
在她们看来,也就白若和她们是同龄人,要是被她们知道,白若今年已经几百岁了,估计下巴都会被吓掉了吧。
不过,在白若他们住进了姜家没几天,卯伊便是带领着一小队人马,来到了这个异常繁荣的镇子。
“根据命牌显示,长公主要找的人,就在这华容镇里头。”卯伊一个手势,甚至不需要指令,她身后的那群死士,便是融入了阴影中,仿佛完全没有存在过。
而卯伊的话,除了帮长公主凤清霞找姘头,她还有一个,来自于皇帝陛下的任务,就是过来看看,凤溪语这位任性的二公主,在姜家过的还好不好。
对于自己的两个女儿,凤仪韵十分巧妙的采取了两种养育方式,一个是负责,走上她安排好的道路,另一个则是放养,也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不过,卯伊作为皇族的仆人,也只要负责听从命令就是了。
这般想着的卯伊,将自己的那黑袍,收入了储物戒指里头,化作了普通的平民百姓,走进了镇子里头。
她看着四周那热闹繁荣的景象,不得不说,姜家作为商贾大户,每年给朝廷缴纳的税款,堪称天文数字,那还只是明面上的税款,没有算他们私底下运作的钱款。
但这也足以让姜家,在华容镇里,得到一些特殊的待遇了,就比如……
“大人啊!你可要替老婆子我做主啊!”
那天那个想要碰瓷姜晓宁的老太婆,此时正在衙门,冲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县令哭诉道。
可这个县令他也不是傻子,这个老不死的玩意已经是这个月第八次来衙门状告别人了,要么就是别人害她摔倒,要么就是吃饭的时候,菜里面有头发丝。
他可谓是不胜其扰,而这次,有了姜家的事先警告,他可是知道这老太婆这次想讹的人是谁。
索性,他这次直接一次性把麻烦解决了,只见县令微微挥手,几个在旁边站着的衙吏,便是秒懂县令想要做什么。
不需要任何说明,他们便是将这在衙门鬼吼鬼叫的老太婆,给押进了牢里,先关她个两三天,让她好好冷静一下再说。
终于,送走了那个麻烦之后,县令难得的清静了一下,可还没过多久,一道人影,直接走进了衙门的门槛,那嚣张的样子,硬是让县令愣了一下。
“喂!你是谁啊,怎么这么大胆……”他的话还没说完,只看见那个女子,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令牌,扔到了县令面前的桌子上。
一只明晃晃的凤凰,被雕刻在了这枚令牌上头,而太玄国中,敢使用凤凰作为令牌图样的,也就只有那几人。
县令战战兢兢的拿起了令牌,仔细一看,还好,这是长公主殿下的令牌,那还好,他的脑袋还不用搬家。
“看清楚了嘛?”卯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每次出任务,都要这样和地方官员打招呼,烦死了。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请问,大人有什么指示嘛?”
那县令立马毕恭毕敬的将令牌,交还给了卯伊,那样子,要多谄媚有多谄媚,不由得令卯伊心生厌恶。
“这次来,我是有一些隐秘的任务要完成的,你只需要派点人支援我就好,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的。”
“是,我知道了。”
而卯伊在和县令打完了招呼后,便是离开了衙门,朝着姜家的方向前去,在抓获白若前,她得先去看看二公主殿下,在这里过的怎么样才行。
此时,在姜家的院子里头,姜晓宁百无聊赖的拿馒头,一点一点的撕开扔进池塘里头,喂鱼,那活蹦乱跳的锦鲤,争先恐后的涌去。
她本来想等今天,她父亲回家的时候,把白若一行人介绍给他认识,可得到的消息却是,姜家的家主,还得留在那边参加完一个拍卖会才能回来。
这才导致,她原本愉快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
她的好闺蜜凤溪语,则是说想找白若吃下午茶,先行一步离开了凉亭。
正当姜晓宁在这里犹豫着,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好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孤寡的时候,一个下人却是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怎么了嘛?”
姜晓宁有些好奇的问道。
“外头,有一个女人,说是来找凤溪语大人的,还有,她交给了我一个令牌,就是这个!”
那仆从连忙将令牌,交给了姜晓宁,只见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在上面翩翩起舞,不过,姜晓宁的反应倒没有县令那般夸张。
可能是和凤溪语待久了缘故,她感觉,皇族的人都有点脱线,也就没有太当一回事。
“让她进来吧,顺便,把溪语也喊过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