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娉婷一伸手从单蝉的手中抢过一个杯子,又从单蝉的手中拿过酒壶率先为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又为单蝉倒了一杯。
“蝉儿!来!”
单蝉看着许娉婷的样子,看来这杯酒不喝不行了。单蝉做的最坏打算就是陪着许娉婷喝酒,没想到这一来就要用最坏的打算迎接事情的发展了。
单蝉看着酒杯中的酒液暗自咬牙,铎锋给的**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但是铎锋给的一般都不是普通的东西,再看看许娉婷也不是普通的人,这是用来迷许娉婷用的,要是用到自己身上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呢。
“怎么?不喝吗?莫非……”许娉婷眯了眯眼睛。
“咕咚!”许娉婷话还未说下去,就见单蝉将酒杯里的酒全部灌下肚!
“敬!亲人重逢!”单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加了**的酒虽然尝不出味道,但是心里还是硌应的慌,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好!敬亲人重逢!一直停在那里我还以为你不会喝酒呢!故意逗姑奶奶开心是不是?”
许娉婷捏了捏单蝉的鼻子,单蝉故作乖巧的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许娉婷手中的那杯酒,再不喝的话谁知道药效什么时候发作,要是自己晕在许娉婷的前面可怎么办。
“蝉儿再敬姑奶奶一杯!”单蝉看着许娉婷没有要喝酒的意思,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单蝉又为自己斟满一杯酒。
又是一杯酒下肚单蝉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平时就不怎么喝酒的他,这个时候哪里受得了酒精和**的双重影响。
打着酒嗝脸色越来越红,看着许娉婷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姑奶奶~喝~”
单蝉喝醉酒是第一次,恐怕连穆天赐都没有见过单蝉酒醉时的模样。
单蝉没有坐稳倒在了许娉婷的怀里,许娉婷顺势搂住了单蝉。
“姑奶奶~喝~为什么不喝?是不是没把蝉儿我当做亲人?嗯?”
事实证明单蝉就算是酒醉了,也会一直盯着自己的目标不松手。单蝉推着许娉婷的手,酒杯都快怼到许娉婷的脸上了。
耐不住酒醉单蝉的催促,许娉婷最后还是喝下了酒,在单蝉的诱导之下这一整壶酒都被许娉婷灌下了肚。
仅仅是两杯的单蝉早已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而整整一壶下肚的许娉婷竟然还是强撑着自己的意识和身体。
突然而来的眩晕感让她一下子就警觉起来了,醉酒的感觉可不是这样子的,她深刻体会过醉酒的感觉哪有这样子的醉酒感,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叫不醒的单蝉,许娉婷撑着身体从床上站起。
“哐当!”没有关紧的窗从外面被打开,看着从外面翻进来的黑袍,许娉婷伸出手想要攻击但是脚下虚浮的感觉一下子就让她倒在了床上。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那一股无力感让她恨不得爬起来将那酒壶摔碎泄愤。
“大长公主!多有得罪!”只见黑袍对着许娉婷还是毕恭毕敬。
“让我猜猜你是穆家的人?”抑扬顿挫的声音从许娉婷的嘴里传出,现在的她就连说话都是难事。
黑袍没有回答也没有必要回答,毕竟许娉婷已经知道了还有必要回答吗?
黑袍径直的走到了单蝉的身边将他从床上拉起,背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这样做就不怕我找你们的麻烦?”许娉婷有气无力的声音再次从一旁传来。
“我们既然这么做了就不怕大长公主您的秋后算账!况且……蝉也算的上是我穆家的人吧?穆家再怎么说也是蝉的半个母族!大长公主若是真的要对穆家出手,蝉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哼~”
许娉婷冷哼一声再也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黑袍看着睡去的许娉婷,将她在床上摆正盖上了被子,摸黑跳出了窗外将窗关上。
黑夜中离鹭摘去头上的遮面,看着熟睡的单蝉她加快了速度赶往穆家。
“夫人!蝉到了!”
“带进来!”
穆天赐的声音从门内响起,离鹭把单蝉放在了床上。穆天赐走到单蝉的身边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塞入了他的的嘴里,然后用沾了水的冷毛巾盖在了单蝉的脸上。
没一会儿只见单蝉身体一阵冷颤,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纯白色,他猛地将脸上那块东西扯开。
“谁!是谁!”
单蝉有些气愤,脸上盖白布可不是什么好事,这不是盼着自己死吗?
当单蝉完全冷静下来后,才注意到房间中那熟悉的陈设。看着坐在床边等待着他冷静下来的穆天赐,单蝉浑身一抖,穆天赐的眼睛里带着一股莫名的意味。
“你……都知道了?”
穆天赐站起身并没有责罚单蝉的意思,只是伸出手摸了摸单蝉的脑袋。
“嗯……大概都知道了!”
“她都和你说了什么?”穆天赐指的是许娉婷。
“姑奶奶吗?她没和我说什么,只是说我父亲是许世安。”
“说的没错!本来这件事你不应该知道的,我还以为能瞒你更长时间呢,没想最后你竟然自己开始查起来了。”穆天赐说着话还看了一眼离鹭。
“母亲!不要责罚离鹭!我……是我……”
“好了!不用多说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吗?满心已经和我说过了!只能说……也许是天意吧!”穆天赐摇了摇头。
“母亲你都知道了?”
“你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看来你的动作还蛮大的啊!”
穆天赐饶有兴趣的看着单蝉。
“母亲……我……”
“你也许并不应该叫我母亲!”
“为什么?难道母亲不要我了?”单蝉看着穆天赐下意识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只是你母亲另有其人,要是在她面前让你喊我母亲,她会伤心的!”
“母亲说的是皇后吧?”
“嗯。”穆天赐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母亲这么在意皇后吗?你可是养了我七年啊!难道说不叫就不叫吗?”单蝉有些气急。
“蝉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七年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孩子来养呢?”
穆天赐突然欺身而上将单蝉压倒在床上,穆天赐挥挥手离鹭走出了房门。
本就有些无力的单蝉被穆天赐压倒在床上更是动弹不得。
只见穆天赐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