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芋坦坦荡荡接受凌茶花的审视,眸子里毫不掩饰真诚似乎要把提问者的灵魂灼伤。

这次轮到凌茶花落入下风了,她红着脸侧过头,有些羞恼的问道:

“那我要等你到什么时候?”

白芋挠挠头,连她自己都不太确定完成这个目标需要多久,她可是把买下一一座好房子当做毕生目标之一的!

“应该不用太久吧。”

凌茶花嗔怪的瞪了白芋一眼,继续用牙签刺水果喂给白芋吃。

气氛缓和,白芋舒舒服服的享受凌茶花的喂食服务,闲暇之余,白芋突然想问凌茶花是不是她把自己衣服脱掉的。

想了想,白芋还是没问出来。

毕竟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问出来还怪不好意思的勒!

白芋在生死关头的选择题上一向很有运气。

比如现在。

如果她问出这个问题,那么凌茶花精心挑选,能轻易刺穿皮肉的尖锐牙签,就能派上用场了!

...

...

吃完水果,又吃下凌茶花拿来的特效药,之后又是热乎的粥,又是一些爽口的小咸菜,吃完还有小零食吃!

还处于低烧状态中的白芋晕乎乎的看着在房间里忙来忙去的凌茶花。

觉得她就是现实生活中的哆啦a梦,卧室的门就是她的次元口袋,每次她从外面回来,都能带回一堆精致的美食。

窗外的风雨依旧不见颓势,,天空还是黑压压的一片。

在凌茶花准备投喂食材的时候,白芋拿起电话看了眼时间。

已经下午五点钟了吗?

茶花是不是要走了啊?

白芋委屈的噘着嘴,眼巴巴的盯着凌茶花,像是粘人的猫咪看着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上班的主人。

似乎是感觉到白芋的视线,凌茶花停下搅拌藕羮的动作,转头看向白芋。

平常就有些胆小羞涩的白芋,在感冒之后变的更加可爱粘人。

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蓬松的被子把她小巧的鼻子都遮住大半,只露出一双亮闪闪温玉般的眼睛,在略微有些凌乱的碎发下如星河般醉人。

凌茶花伸手拨开白芋额前的碎发,细细欣赏着每晚都会变着花样闯入她梦里的眸子,轻声问道:

“怎么了?”

面对凌茶花亲昵的举动白芋不闪不躲,眼里期待的光反而更加沉实了,她期待的问道:

“茶花你今晚会走吗?”

凌茶花轻轻笑着,又把问题抛回给白芋,问道:

“你想我走吗?”

白芋摇头,毫不避讳的接下这粒直球,说道:

“我不想茶花走。”

凌茶花有些脸红,气恼的弹了下白芋的额头,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说道:

“不想我走,我邀请你来我家你还拒绝?!”

白芋又摇摇头,说道:

“不是一回事。”

“怎么不是一回事?”

凌茶花问道:

“不都是在一起吗?”

白芋固执的摇摇头,说道:

“就不是一回事。”

“和我打哑谜?”

凌茶花挑眉问道。

下一刻,凌茶花扑向大床,把白芋压在身下,两只滑嫩的小手快速向暖和的被窝里钻去。

“快说,怎么不是一回事!”

“哈哈哈!”

“不要!”

“茶花我怕痒!”

白芋扭动身子,尽量让怕痒的部位远离那两只作恶的小手,只是两只小手的速度更快,一个劲往白芋腋下钻去。

“快说!”

凌茶花凶巴巴的笑问道:

其实她并不是很在意问题的答案,她早就知道白芋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想一个能这样的借口已经很久了!

只是白芋太乖了,一直没找到借口而已!

“不要!”

白芋拧着身子挣扎着。

“嗯哼~~~!”

白芋嘤咛一声,随后她也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很丢人的声音,赶忙用手捂住嘴巴,脸色飞速涨红。

嬉闹间的两人动作猛然停顿。

白芋趴在床上,脸色涨红,身体不明显的打着轻颤。

凌茶花趴在白芋身上,两只手全部伸进被子里,此时她的一只手被柔软紧紧

束缚住。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喷上一层薄油的温热水球压住,只要想挣脱,完全不用费什么力气。

只是凌茶花却挣脱不开,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也一并被压在下面了!

“茶花,好,好奇怪,把手拿开好吗?”

白芋像是一只离开海水的虾,佝偻着背趴在床上,时不时无力的痉挛一下。

“嗯,好。”

凌茶花嗓音沙哑的答应下来。

过了一会,见凌茶花光活动手指去了,一点把手抽出去的意思都没有,白芋终于意识到自己上当,她满面绯红,羞恼的说道:

“你倒是把手抽出来啊!”

凌茶花拥的更紧了些,她含着白芋红色的耳边,吐着热气说道:

“你压的太紧了,我抽不出来。”

“那我要怎么样你才能抽出来?”

白芋问道。

说不出滋味的奇怪感觉都快让大脑停止工作了!

白芋迫切的想要摆脱这种异样,她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

“让出一些空间就行。”

凌茶花咬着白芋的耳朵不放松的说道。

白芋咬牙,开始尝试用胳膊撑起身体,像凌茶花说的那样让出些空间。

可是她感冒还没好,再加上凌茶花压在她背上,和拜那只小手所赐,一波一波涌向全身的酥麻快感。

白芋每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身子撑起一两厘米,又重重的塌下去。

“你,你从我身上下来!”

白芋羞恼的说道。

“不要。”

凌茶花清泉般轻灵的嗓音听上去好像又沙哑了些。

“你欺负人!”

白芋委屈的大喊着。

听着白芋委屈语气,凌茶花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让你每天晚上来烦人!

凌茶花吐出白芋比唇还要红上一些的耳边,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轻咬舔舐着,轻声说道:

“就是欺负你。”

“欺负谁啊?”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睡眼惺忪的萝莉少女揉着眼睛,大咧咧的进入房间。

凌茶花和白芋都是一愣。

为了防止被穆莓看出什么,还是白芋先开口说道:

“穆莓姐,你睡醒啦。”

“嗯,醒了。”

穆莓点点头,表情奇怪的看向床上叠罗汉的两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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