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在青石地板上投下窗户的剪影。
年轻宛如少女的南宫霜嫣蜷缩着身子,薄薄的被单下盖住一双修长秀美的腿,一小撮秀发散落在脸庞,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
“皇上,该起床了。”
薛滢滢推了推南宫霜嫣的身子。
“唔——”
她发出一声轻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眉头轻轻皱了下,缓缓地舒展开。
“皇上?谁是皇上?你找错人了,我是本宫,不是你找的皇上……”
她理了理被肩膀压到的头发,抱着薄薄的被单翻了下身,又睡着了。
“皇上,你再不去诗会,就赶不上了。”
“去什么诗会啊!本宫有那个闲工夫听那些不懂装懂的才子,在那扯些为了押韵而押韵的诗词,还不如多睡会……”
“不去,不去,本宫才不去什么诗会呢,本宫要睡觉!”
南宫霜嫣耍赖般地缩成了一团。
薛滢滢无奈地望了会天,陛下都这都多大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赖床啊。
忽地一声炸响,屋顶的瓦片被震得粉碎,气质出尘的仙子飞落下来,是云瑶。
她一脸不悦地盯着南宫霜嫣:“快把秦牧交出来,否则……别怪我就一剑杀了你!”
“大胆,皇宫重地,岂容你这等放肆!”
薛滢滢横跨一步,长剑出鞘握在手中,将南宫霜嫣护在身后。
“滢,说了多少次,说话别那么冲,女人家家多少要注意点形象。”
南宫霜嫣慢条斯理地训完薛滢滢,面容一沉,怒气上冲地吼道:
“来你二大爷!腿长在他身上,爱上哪上哪,老娘哪里管得着,好不容易清净一天,你他娘的就来搅合姑奶奶清梦!”
云瑶被南宫霜嫣这一吼,脸上却是淡然,丝毫没有被吓到,眼光极冷地打在南宫霜嫣身上,淡淡道:“你休想骗我,他除了上你这,还能往哪跑!”
南宫霜嫣捏着鼻子道:
“哎哟哟,这谁家的醋坛子翻了,酸味隔着八丈远都闻到了。什么叫‘除了上我这,还能往哪跑’,敢情自己留不住人,还要往别人身上甩锅,我要是跟秦牧怎样了,你是不是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恶心。”
南宫霜嫣说这句话存心是要气一下云瑶,虽然多少受到另外一个人格的影响,但主要还是气愤云瑶搅和了她的睡觉时间。
“留不留得住你可管不着,反正我有我的法子,不像某些人,隔三差五地召人入宫,明面上是商议国政,谁知道背地里在动什么歪脑筋。”
“也总比某些人好,自身硬件不行,就非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两个人一边说,眼中一边放出似乎比高手过招分毫不差的凌厉眼神,在空中撞出点点火花。
“二、二位,今早城门的守备禀报,有个跟镇北侯长得很像的人,被一名黑衣人劫持着往城外去了,听说那黑衣人还是个女的……”
薛滢滢冒着生命危险,尖叫着挤进俩人的对线中来。
“你丫的,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说!”
“哟哟哟,刚谁还说女人家家要注意形象来着?”
“要你管!”
“不对!”
“不对!”
“那家伙肯定在外面养了女人!”
云瑶和南宫霜嫣异口同声地叫道。
与此同时,
灌木丛里,正在话题中央的秦牧忽然打了个喷嚏,他警惕地观察下四周,确认安全后,才放心地揉了揉鼻子。
“怎么每天都打喷嚏,准时有人妒忌我长得帅,天天在背后骂我!”
“就你?真不害臊!我们拉海姆王国随便拉一个人都比你帅!”
少女悄悄看了眼秦牧轮廓分明的侧脸,努了努嘴,以吐槽的方式掩饰住心脏不争气的跳动声。
“话、话说,你刚才为什么脱衣服——我、我还以为你——”
他们的马被御鸡派来的追兵射掉了,情急之下,秦牧搂着少女翻下山坡,又脱下外衣,在少女惊异目光注视下擦了擦黑袍上的血迹,卷成一团向坡底下丢去。
随后按着少女,藏进了一处茂密的灌木丛中。
“嘘——”
秦牧用手捂住少女的鼻子和嘴,同时自己也跟着闭气,少女正想在秦牧手心上咬上一口,待看见坡上蹲着的矮小身影后,明白了他的用意。
那是一头黑色的小猎犬,它倒三角的鼻子此刻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捕捉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与寻常的猎犬不同,这种小猎犬从一出生就被摘去了能发声的器官,目的就是为了在千里追凶的时候,令犯人生出现在自己是安全的错觉,然后趁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一口咬住犯人的腿。
小猎犬的目光停在了秦牧他们所处的灌木从上,连带着俩人的心脏也跟着停住了。
几秒后,小猎犬的目光忽然变得锋利,弓起背部,健壮的四肢发力蹬地,朝坡底方向窜过去。
“找到了,他们在坡底!”
听着面料匆匆刮过绿叶,不带停留,他们悬着的心才重又恢复了原本的活力
两人不知道在灌木丛里躲了多久,直到听不见呼喊声才停下脚步,少女松了口气,靠在树底下开始包扎起伤口。
把沾了血粘着伤口的黑袍子脱下来需要一些勇气,她咬着牙闭起眼睛一扯,刚刚凝结的伤口被黑袍一带,鲜血又流了出来。
少女明显不愿意被秦牧看到自己的脸蛋,黑袍还没落地,便被她骨肉匀亭的小脚挑起,盖在了秦牧脸上。
“姑娘,你受伤不轻啊,需要我帮你包扎么?”
秦牧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而且从少女缭乱的呼吸来看,她的真气正顺着伤口疯狂流出,若不及时处理,恐怕有陨落的危险。
不过大概率她是不会给他包扎的,她浑身杀气毕露,显然是恨不得把自己给生吞活吃了。
少女像炸猫的猫咪似地弹坐起来,捂着胸口,后背紧贴着大树,似乎此刻唯有背后这棵树能给予她安全感。
一柄暗剑唰地一下擦着秦牧的头皮扎进了他身后的树里。
“你敢偷看!想被挖眼睛么?!”
“姑娘稍安勿躁,我刚才没有偷看,只是闻到姑娘身上的血腥味了,刚才你咬牙倒吸凉气的声音我也听见了。”
秦牧慌忙摆起手解释道。
“闭嘴!”
“你……是医师?”她有些气喘吁吁的,看来真气已经出现大幅度的流失了。
如果不尽快治疗,她可能就要死掉了。
“你、你是医师是不是,如实回答,否则千刀万剐。”她显然已经是强弩支模,话语里已经有些许颤音。
“回姑娘,是的。”
“不许拿下衣服,你给我治疗。”
“治伤容易,只是姑娘你真气泄露的太严重,仅仅治疗外伤,也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
秦牧突然面露难色。
“那、那该怎么办?快说,不然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你这么狠,死了都不放过我!
他嗫嚅了好几下嘴唇,有些犹豫,但还是给出了解决方案。
“办法是有的,那就是我将溢散的真气重新引入你体内,只不过这样的话,大概、可能、也许……需要你稍稍配合一下……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只给你治伤也行……”
“请具体一点。”
秦牧不知道用了什么秘法,竟然隔绝掉了她的心灵感知,现在事权从急,她无瑕去想其中的原因,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可能……需要姑娘解一下衣服……。”
这句话出口后,俩人忽然沉默了,气氛陷入死一样的寂静。
“……好。”
半晌后,少女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羞意,以及让秦牧来不及思考一下的决绝。
令人遐想不已的褪衣声中,少女疑惑且冷的发问:“这一切不会在你的计算之内吧?”
一旁正悄悄撩起袍子的秦牧不禁一怔,然后声音又恢复了最初那般平静。
“都说了,这是为了帮你引气入体,你想多了,我可不想被你的冤魂缠上。”
少女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都染成了红色,羞赧道:“姑且信你一次,不过——那个——你可不许撩起袍子,我阿嬷说女孩子的身体是不允许给别人看的,脸也不行。”
那脱光光让我摸就没问题了吗?
秦牧不禁在内心暗暗吐槽道。
“被、被别人摸了当然也不行,所以等你治好了,我就把你杀掉!”
少女话锋一转,杀机毕露。
哇靠,怎么这时候通了,不公平啊,要通也得等我摸了再通啊!
不对不对,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躺在这等她身子来摸我的手。
正自想着,手心上忽然一片绵软肥沃,徐徐铺展开来。
熊之大,一手握不住……
少女冷冷的嗓音落了下来。
“你这只猴子,还不赶快给我治疗!”
秦牧屏住呼吸,开口问道:“那我开始了哦?”
“废话那么多干嘛,来吧!”
“姑娘,得罪了!”
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挪移,忽地探进了一处不可描述的领域。
秦牧对少女的身体并不熟悉,由于黑袍遮挡视线,在没接触到少女身体的时候,秦牧也不过是随意的拨弄了一下。
“唔——”
少女发出奇怪的声音,又迅速地忍耐了下来。
但秦牧也立刻明白自己摸到了哪里,眉眼不由自主地一抽。
怎么这么巧?
而且这姑娘这么听话,竟然真的一丝不挂,哪怕留下一两件贴身亵衣也好啊。
秦牧刚想把手抽回来,却发现退路已经被堵死,唯有前进的份儿。。
事已至此,只能咬牙上了。
他可是立志要取十个老婆的男人,怎么能败下阵来。
秦牧心底如此想着,以刚才光洁滑腻的白璧为原点,手指散开,用力一压。
“唔——啊呵——呵——”
少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