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念你是给青蝉守门!现在滚开还来得及!”
许娉婷眯起眼睛她的时间可是宝贵,可经不起和离鹭这样纠缠下去。
“大长公主!即便您说再多,这里面也只有我们穆家的单蝉没有什么许青蝉!想找人还请不要来我穆家!穆家不收留外人!”
“你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许娉婷眼睛微眯凶光渗出,就连离鹭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师傅外面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院门从内部打开一个小口,单蝉的头从里面钻了出来。正躺在床上思(睡)考(觉)的单蝉被门外的争吵声打扰。
单蝉看着外面的这副景象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离鹭挡在门口一副不让他出去的模样,离鹭的手臂挡在她的胸口想把他推进去,但在这个空档单蝉怎么能让离鹭这么轻易就推进门里。
好奇的往外张望了一眼,一眼单蝉就看到了那道穿着白色衣袍的身影。
单蝉看到了许娉婷也照样看到了,因为被离鹭闹得有些紧皱的眉头看到单蝉也送了少许。
“师傅这是谁啊?”
看着那群像是看到猎物一样看过来的人,单蝉只觉得自己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问!快进去!”离鹭看了一眼身后的单蝉,催促道。
“等等!既然出都出来了!小丫头你也没必要放他进去了!还不如让他出来让我好好看看!”
“看什么?”单蝉有些好奇。
“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快进去!”离鹭怒目圆睁的看着单蝉,单蝉一时之间有些呆愣。他这是第一次看到离鹭的脸上出现了焦急的神色。
单蝉正欲关门,没想到站在身前的离鹭突然往门上撞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将靠在门上的单蝉往回撞了一个踉跄。
只见许娉婷手掐着离鹭的脖子,将她死死地压在门板上。离鹭碍于许娉婷的身份没有跟她动手,可就算是动手她也不一定是许娉婷的对手。
眼见离鹭被掐的双目赤红,单蝉赶忙从地上爬起往许娉婷的身上冲去。
“放开我师傅!”单蝉伸出拳头作势要打,没想到被许娉婷身后的几人死死拦住。几人思来想去若眼前这人真是小太子,伤着也不好只好将他懒腰抱起不让他动弹。
单蝉摆动着双臂和双腿这种感觉并不好,让人有一种无力感。
“你刚刚叫她什么?师傅?”许娉婷看着单蝉问道。
单蝉看着许娉婷只是对她龇了龇牙没有说话。
“不想说也可以!听他这么说你是他师傅喽?好啊,看在你是他师傅的份上我放过你!我许家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许娉婷这么说着手就慢慢的松开了,被松开的离鹭瘫倒在地上。死里逃生的次数多了她也不再害怕什么死亡了,看着眼前这个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女人,离鹭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她。
“你最好把你的眼神收回去!你要知道你是在对谁用这个眼神!小心我挖了你的眼珠子!”
“咳咳!”离鹭瘫倒在地咳嗽两声没说什么,站在面前的什么人她自然知道,比穆天赐还可怕的人她可不想招惹也招惹不起。
许娉婷看着还被扛在肩上的单蝉笑了笑。
“好了!既然人也拿到了我们走吧!”
徐娉婷看了眼离鹭没有停留转身就走,单蝉被扛在肩上无力的挣扎着,身后离鹭倒在地上并没有阻止。
现在出言阻止没准真的会被许娉婷杀掉,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得给穆天赐报信。
许娉婷走在出府的路上身后没有一个人敢拦,在许娉婷他们走出院子后,离鹭就对着所有人下了命令不要轻举妄动。
自己还是许娉婷看着单蝉的面子没有动手,别人还真就不一定了。这么想着离鹭只觉得身上越来越冷,如果不尽快将这件事情告诉给穆天赐,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单蝉被扛在肩上不知道自己要被带往哪里,只觉得自己被带上了头罩然后塞进了车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单蝉又被粗(温)暴(柔)的请下了车,被扛在肩头一把扔在了柔软的床上。
摘下头罩映入眼帘的便是许娉婷那双充满英气的眼神,单蝉不知怎的,感觉许娉婷看自己的眼神越看越奇怪。单蝉默默的将头低了下去看着许娉婷的脚尖。
许娉婷没有给单蝉反应的机会一把将其摁倒,手捏着单蝉的脸颊将单蝉的脸捏成了一个圆形。
“真像啊!”
许娉婷看着单蝉的脸感慨道。
“你是谁?”单蝉听到许娉婷说的话抬起头正视她。
“天赐那小丫头就是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若是在皇家可是会被掌嘴的!”
许娉婷轻轻捏了一把单蝉的下巴,从见到单蝉的第一眼起,她就肯定了单蝉就是许青蝉不因为什么,只是单蝉和许世安的那张脸长的太像了,两人若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许娉婷都不相信。
想到单蝉是自己流落在外的侄孙,许娉婷对许世安和萧雅筱的做法更加看不起了。看看好好的太子现在是什么样子,若是在宫里由她一手调教单蝉绝对会是一个好太子。
“长辈我哪来的什么长辈!”
单蝉想要掰开那只掐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奈何现在一身功力尽失,在许娉婷手下就像是一只蚂蚁一样无力。
“哦?没有长辈?那许世安呢?你不是在查吗?查到什么了?仅仅是查到许青蝉这个名字可没有什么用!”
“你到底是谁?”
单蝉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自己做的事情她都知道这就让单蝉警觉起来了。
“许娉婷!接下去你自己琢磨!”
“许娉婷?你也姓许?”
单蝉看着许娉婷,自己在查许世安的事情这个许娉婷就出来了,那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