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奕夏拉着单蝉的胳膊不让他走,单蝉自然知道单奕夏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松口。所以从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想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他现在想知道的就是那些从宫里头传出来的闲言碎语。
“真的?”
“真的真的!”单奕夏点点头。
“那二叔不说你和药姑的事情,那其他的事情总该告诉我吧?”
“其他还能有什么事情?只有二叔知道的二叔一定告诉你!”单奕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非常自信的回答道。
“告诉我关于许青蝉的事情!”
单蝉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瞒着单奕夏,许青蝉这个名字被单蝉说出来就是为了诈一下单奕夏。
“许青蝉!你怎么知道许青蝉这个名字的!”
单奕夏一听到许青蝉这个名字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立马从主位上站起身了,两眼直瞪看着眼前的单蝉。
“嗯~这个嘛二叔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我有我自己的办法!”
单蝉看着单奕夏的反应基本上可以确定了,那就是许青蝉确有其人但是自己不知道,别人更不知道,只有自己身边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
“不行不行!这件事你必须告诉我!”单奕夏像是疯了魔一般将单蝉的手臂死死钳住,看着他的眼神都变得认真起来。
“二叔你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连你和药姑的事情都不肯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事情。”
“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二叔你和药姑的事情是大人的事情,那我的事情就是小孩子的事情。大人的事情不能打听,那我小孩子的事情二叔你这大人也少打听!”
“别给我扯那些没用的!我只要知道许青蝉这个名字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是别人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单蝉摇摇头。
“没人告诉你?你确定没人告诉你?”
“二叔你这话说的有没有人告诉我,我自己难道还不知道吗?”
“好!那就好!不是别人告诉你的就好。”单奕夏大呼一口气,感觉自己身上都轻松了不少。
“二叔你的反应不是很正常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哼哼~那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大人的事情少打听!”单奕夏斜了一眼单蝉,有仇必报这是单奕夏的性格。
“不说算了,反正我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单蝉无所谓的耸耸肩,单奕夏知道的他不知道,但是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查出来。
“你想知道的?你诈我?”
神经大条的单奕夏这才反应过来被单蝉诈了事情。
“嗯哼,谁让二叔你一门心思的想着许青蝉的事情呢?”
单蝉挣脱单奕夏的手掌走出了大堂门。
看着单蝉远去的身影单奕夏皱起了眉头,到底是哪个地方出了岔子呢?单蝉又是从而处得知许青蝉这个名字的呢?若是让他查出一点许青蝉上消息该怎么办呢?自己和他们又该做如何解释?
这一个个问题从单奕夏的脑袋里浮现出来,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跨出步子走出了大堂门她决定回一趟内城,这件事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恐怕不妥。
而这边的单蝉丝毫没有意识到,因为自己的一个梦给多少人带来了麻烦。
他带着花满月走街串巷尽往那些小茶馆小酒楼跑,这些地方鱼龙混杂什么消息都听得到。虽然消息的准确性参差不齐,但起码有个来源能给个参考。
“小蝉都听了这么久了你听出些什么了吗?”
花满月手撑着下巴看着单蝉,一大早被单蝉叫出门,虽然很乐意但是难免有点犯困。
“没有,尽是些没用的消息。”
“你们这样能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道声音从两人的身后响起,卿書径直的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坐下。卿書看了眼坐在凳子上昏昏欲睡的花满月冷哼一声,将眼睛看向了单蝉。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躲着吗?”
“躲着?为什么要躲着,现在夫人也不在外城。”
“你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单蝉就好像第一次认识卿書一样,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她。记得七年前的卿書面对穆天赐,即便穆天赐不在面前她的腿都会抖三抖。可现在与以前的卿書完全不一样。
单蝉不知道这些年卿書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绝对不想卿書再一次被送离自己的身边。
“一直都这么大!”
卿書甩甩自己的头发,在花满月面前她不甘示弱。
但很明显花满月并没有将她放在眼里,准确的来说现在花满月的眼睛都快闭上了,哪有把她装进去的机会。
“好了!别逞强了!赶紧回去吧!”
“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不是来给你当累赘的!”
“帮我?你要怎么帮我?”单蝉看着坐在面前的卿書,他不知道卿書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很简单啊!主动出击!你不会总指望着这里面的人自己说出那些秘密吧?”
“他们不说我能有什么办法?”
单蝉耸耸肩他又不是穆天赐,穆天赐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暴力血腥的手段也会用上。单蝉可没有穆天赐这样的魄力。
“他们不说你难道就不会主动出击吗?就比如这个。”卿書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唉~”单蝉叹出一口气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当初为了一点消息自己撒出去的钱已经够多了,现在又要撒钱他已经觉得有些肉疼了。
卿書也是了解单蝉的性格。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拿钱吧!”
卿書伸出手意思是让单蝉拿钱,单蝉深深地叹出一口气。将自己腰间最后的那一袋钱拿了出来。
“就当为了套狼!”
单蝉一咬牙一跺脚就将钱袋塞到了卿書的手里。
“你不一起来吗?”
“我……不用了!”单蝉咬着牙看着那一袋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钱被花出去可真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