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蝉和离鹭两人走回了穆府,在街上两人说了许多话。单蝉第一次看到了不同的离鹭,原来摘去穆天赐护卫这个身份后,离鹭也是个简单的姑娘。

单蝉回到自己的房间,离鹭没有跟进来只是站在门外对着单蝉点点头。

单蝉明白这是离鹭给自己空间,既然离鹭选择给自己空间,那单蝉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将腰间的档案簿往桌子一放,就开始翻找了起来。

“青蝉印是这个吗?”

单蝉用手指点着纸上画的印章,那块印章上雕刻着一只蝉。即便是在画上单蝉也看清了印章上的那只蝉,单蝉默默的将腰间佩戴着的青玉蝉拿了出来,对比着画上的青蝉印。

这不正是青玉蝉吗?

“这青玉蝉和青蝉印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巧合吗?”

单蝉看着手中的青玉蝉再看看画上的青蝉印,这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东西。单蝉不相信这是一个巧合。

将青玉蝉放下单蝉继续翻找着档案簿。

档案簿里记载的东西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大概就是开始制作的年份还有结束的年份,还有中间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就连玉石的取地都被标记的清清楚楚,可是就是找不到一点重要的信息。

眼看着档案簿都要翻到最后了,单蝉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

单蝉不信邪的将档案簿翻到了最前头,开始一页一页的翻找起来,就连字眼单蝉都快扣开看了。

不知道看了多少页单蝉最终在最后的几页纸张中翻到了自己想要的。

那是一张敲着印章的纸,单蝉眯起眼睛这张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只有仔细的去看才能看清那印章印出来的字。

“世安印,世安是谁?”

单蝉看着印章印出来的字,世安这个名字单蝉从未听过。略过这个名字,单蝉开始看起纸上的内容。

纸上记载的东西很全面,单蝉这才知道原来精华都被放在了最后。

直到单蝉将这一整页的纸看完都还是一头雾水,因为单蝉根本看不出这青蝉印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难道我找错方向了?或许这件事跟我本来就没什么关系?”

单蝉挠了挠脑袋越想就越觉得脑子昏沉,如果说这件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那离鹭也没有理由帮自己更不会在回来的路上对自己说出那一番话。这样的话花满心也不会帮自己,那难道是自己找错了方向?

单蝉看着已经被自己翻到底页的档案簿,他决定换个方向。青蝉印这件事先放一放,他打算从世安印开始查起,或许世安印这东西比青蝉印更好查。

单蝉打开房门看了眼门外,离鹭已经失去了踪影。或许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那单蝉也没有理由去打扰她只好作罢。

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拿出那一块青玉蝉开始细细端详了起来。

摸索着青玉蝉,单蝉突然感觉到了来自青玉蝉上那股粗糙的感觉。

单蝉拿近一看便发现了青玉蝉上的那些划痕。

“痕迹还这么新!”

单蝉看着那任然有些泛白的划痕皱起了眉头。

穆天赐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这个他是知道的,那既然是完美主义者真的会把这个有划痕的青玉蝉送给自己吗?

单蝉相信是不会的,以穆天赐的性格宁愿是再命人做一个,她也不会将这个充满划痕的青玉蝉送给自己。

那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要么穆天赐没发现,单蝉相信这是不可能的。那第二个可能就是这划痕是穆天赐自己划上去的。可是穆天赐划这些的意义在哪里呢?又是为了掩盖什么呢?

单蝉摸索着青玉蝉,那些划痕都在青玉蝉的腹部。单蝉敢肯定这青玉蝉腹部原本应该有重要的信息,只是穆天赐不想让自己知道罢了。

单蝉躺在床上只觉得越来越多的谜团在往自己身边靠,他都感觉自己一个脑子不够用了。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便睡了过去,这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先是与人打了一架之后又发现那人竟然是许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任谁都觉得会有点心力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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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蝉……青蝉……许青蝉!这名字好听就这个!”

“就这个?你也太随意了!”

“就要这个!这个好听!是吧?小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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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不同于上一次的女声这一次多了一个成熟的男性声音,睡梦中的单蝉只觉得这两个声音有点耳熟又有点陌生,他到底在哪里听过他也记不清了。

“蝉!蝉?”

“嗯?嗯!我不叫青蝉!我不是!”

单蝉拍开自己脸上的那一只手,惺忪的睡眼微睁。

“什么青蝉?是我!卿書!”

“嗯?卿書?”

单蝉睁开眼睛看着站在眼前的人,穿着一身黑袍的卿書就站在床边。

单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从床上撑起身子。

“你怎么进来的?”

“还能怎么进来?我本来就是穆家人哦,有这个我就能进!外面的人拦不住我的。”卿書拿出一块牌子晃了晃。

“不是让你偷偷进来吗?你这不是……唉~”单蝉叹出一口气有些无奈。

“暴露我自己!放心吧不会的!没准夫人她早就忘了我是谁了呢?再说了花园遭袭一事我还没跟夫人说呢,我这次来可是有正当理由的!夫人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那可说不准!”

单蝉摇摇头穆天赐的脾气谁拿的准呢。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明明才刚见面,现在就想让我回去了?”

“没有,只是你姐姐很想你。总得等着你姐姐回来吧?”

“嗯,我会等的!我也很想她!不见到我姐姐我是不会走的!”

“那就好。”单蝉看着卿書笑道。

“对了!你刚刚说什么呢?什么叫我不叫青蝉?”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而已。对了!卿書你知道世安吗?”

“是安?什么是安?哪个是安?”

突然被问到问题的卿書有些摸不着头脑。

单蝉从床上站起身抽出一张纸,在纸上下了世安两个字。

“就是这个世安,你知道是谁吗?”

“世安,在北元只有一个人能叫世安,蝉你不会不知道吧?”

单蝉摇摇头他还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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