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精明,是你太弱小,没有力量啊。”刘琛挠头,“我叫你一声魅魔之耻应该不过分吧?”
“谁是魅魔之耻!”
被踩中雷区的恶魔大发雷霆,直接从沙发上跳下来。
“你有本事,就杀掉我啊?我TM就赖在这人类的身体里不走,你拿我有什么办法?”
“我确实答应马成功不伤害他的侄女。”
“呵呵呵,那不如你就别管那个大叔了。”恶魔慢慢靠近,展示少女的身体,“我们联手吧,就算是这样一副身体,我也可以让你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刘琛没有回答,而是看见她的右手食指戴着一枚发红光的戒指。
恶魔注意到他的眼神在看她,将手放到身后。
刘琛的眼神也放到别处,不管看哪里就是不愿意看她。
“答应吧,答应吧,我们一定会有很美好的回忆的。”
恶魔已经近在眼前。
刘琛深深呼了口气,道:“我见过的魅魔都比你有气质,面对你我甚至不需要压枪,因为实在是不能激起我的兴趣。魅魔之耻。”
恶魔脸上的表情凝固,快眼中露出狠厉的光,“那你就去死。”
她早就在身上藏了一把刀,故意用诱惑的语言靠近刘琛,不管对方愿不愿意,她都会下杀手。
刀锋刚刚被展现,恶魔的左脸就挨了一拳,站不稳退了几步。
手中的刀也被刘琛夺走。
“你……真的下得了手?!”恶魔惊呆了。
“我当然不忍心,但只要把这当作工作,我就觉得没什么了。”
刘琛又在她腹部打了一拳。
打的是李子月的身体,疼的却是恶魔,人类的身体可比她原本的身体脆弱得多。
这一拳下去,她就捂着肚子倒地不起。
“我见过这样一种恶魔,它们没有实体,只能通过寄宿某件物体当作本体。”
戴在食指上的那枚戒指就是这只恶魔的本体。
“等等,不……”
挨了两拳的恶魔轻轻抓住刘琛的脚,企图求饶。
“你犯了罪,是罪犯,就应该接受审判。”
刘琛说完把那枚戒指拔下来。
恶魔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就从李子月的身体里飘出来,被戒指吸收。
刘琛用折刀把戒指切成两半,彻底地让这只恶魔断气。
结束后他把马成功叫进来,对方一看到倒地的少女立即跑过去查看情况。
“放心,她只是昏倒了,我下手很轻,疼一会就没事了。”
刘琛留下这句话就离开,想快点回仲夏夜酒吧。
而马成功怀里的李子月很快就苏醒,她觉得头联想昏沉沉的,左脸和肚子还有钝痛感。
“叔,我怎么睡在这?”
“子月你醒了,太好了!”马成功激动得泪流满面。
“我记得我……我,我为什么这个样子!”
自己衣不遮体,而且还在马叔的怀里,难免让她往坏的方面想。
“子月,是你自己穿成这……”
“变态!”
李子月猛地挥手,在他的脸上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普拉特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一把椅子上,面前还有一个燃着火焰的火盆。
房间四周昏暗,只有一盏灯照明。
这里是哪?
“你醒了,那就开始吧。”
普拉特一转头,就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吓得他身体一颤。
这张脸布满沟壑,五官排列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你是谁?这里是哪?”
“这里是审讯室,而我是你的审讯官。”
这人穿着黑袍,头顶长角,很明显不是人类。他正是一队的成员多米尼克,现在正着手准备情报套问。
“你、你要对我用刑?”普拉特咽了口唾沫,脑中第一时间想起的是烧红的烙铁。
“用刑?你是不是还活在古代?”多米尼克呵呵一笑,“我只会对你用魔法,获取我们想得到的情报。”
“就算你用魔法折磨我,我也不会说的。你们这些同盟局的刽子手,垄断魔法道具和材料奸商。”
“我们已经默认黑市的运行了,不然你们这些投机取巧的家伙也不会混得这么太平。”
多米尼克说着抬起手,慢慢靠近犯人。
审讯室大门被猛地推开,一名年轻人闯进来。
“老师,把他交给我好不好?我还没有尝试过审讯。”
普拉特见过他,就是在黑市追捕自己的其中一名调查员宋寅。
“你才学习那些魔法不到一个星期,万一把他玩死了怎么办?”
多米尼克皱眉,他心里对自己的学生有什么本事还是很清楚的。
“没事,老师。不就是简单的催眠魔法吗?”
宋寅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本质都是对灵魂的干涉,读取其中的信息,差别在于筛选自己想要的内容。”
他把学到的魔法理论流利地背了一遍,证明自己有好好听课。
多米尼克听完微微点头,道:“行,我就看看你表现得怎么样。”
说完他让出位置给宋寅,但心里冒出一个疑问:这小子为什么无事献殷勤?
不过多米尼克也没有多想,抓起桌上的一瓶酒就灌入口中。
这喝酒,多是一件美事呀!
普拉特见宋寅贼兮兮地看着自己,故意装出强硬的样子。
“哼,你们是不会成功的。”
“那可不一定。”
宋寅将施展魔法所需的材料丢进面前的火盆。
这些材料燃烧后能散发出让人精神松懈的气体,具有助眠效果。
对灵魂进行干涉的魔法都不简单。人类也好,恶魔也罢,灵魂都是其生命的核心。
对灵魂直接施展魔法,事前准备必不可少。人处在睡眠时期就是灵魂最容易被影响的时候。
普拉特闻到一股奇异香味,顿时觉得困乏,上下眼皮忍不住打架。
他使劲甩头,心知这就是调查员对自己的影响,只要坚定心智就能干扰他。
但困乏感实在难以去除,让他一直都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
“可能会有点痛。”
“什么?”
普拉特还没思考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对方取出一支短法杖,对着自己的额头一点。
法杖尖端冒出蓝光。
普拉特原本放松的表情陡然僵住,然后五官扭曲,发出痛苦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