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房都有我出!你去说服药女!”
单奕夏看着单蝉挥挥手,意思是让他赶紧去。
“凭什么让我去说服药姑啊,明明二叔你更容易才是。”
“那让你出钱你愿意吗?”单奕夏看着单蝉说道。
这句话噎的单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答案是不愿意。单蝉这种财迷怎么会愿意出钱呢,而且在单奕夏怎么富足的情况下就更加不可能了。
“放心,说服药女你比我有能耐。毕竟药女对你这么好,相信她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好了不说了,我得去看看老巷有什么好一点的房子了,你也赶紧去找药女知道吗?”
单奕夏说完就好像怕单蝉反悔似的,迅速的跑出了门,没一会儿就没了人影。
“师傅!”
离鹭从门后走出来看着单蝉。
“要去花街?”
“嗯!还得靠师傅你了!”
单蝉看着离鹭,单蝉反正已经被穆天赐给打怕了。就算借他十万个胆子他都不敢再去花街逛了。可是现在想出入花街还得靠离鹭。
“走吧。”
离鹭看着单蝉伸出手,单蝉很自然的走到离鹭身边。离鹭一把将其扛在肩上。这种姿势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回了,单蝉早就将那些个什么脸啊面啊丢光了,根本不在乎什么姿势。
单蝉靠在离鹭的后背没有抬头,因为耳边刮过的寒风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一辆疾驰的马车上,谁知道离鹭的速度有多快。
不知过去了多久耳边的寒风声才慢慢减小。耳边的风声也减小了许多,单蝉只觉得自己被稳稳的放在了地上,这才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房子。
北元的药馆似乎每天都有人打扫,就算这么久没回来过这栋药馆也依然明亮。
离鹭站在门口并没有走进去的意思,单蝉也没有拉着她进去。都知道她与药女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药姑?”
单蝉首先探进去一个头,看到的并不是药姑而是药花坐在凳子上磨药。
“蝉少爷。”
药花看到单蝉叫了一声便继续磨自己的药。
“药姑呢?”
“在后院呢。”药花回了一声就继续磨自己的药。
单蝉走到后院,看着药姑正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喝着茶。
“药姑。”
“我一来北元你就来见我是有什么事情吧?”
不得不说药女猜的很挺准,不过这件事情单蝉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站在一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还能把你怎么着?”
“药姑想没想过搬家?”
“搬家?为什么搬家?这里挺好的。”
“大隐隐于市对吧?”
单蝉直接说出了药女的想法,药女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点了点头。
“那药姑有没有想过换一个环境,毕竟现在药馆里多了一个人。”
单蝉看了看前院不用说指的正是药花。
“换一个环境?”
“嗯,药姑你看药花原本就是在花街做过的,在青州也就算了,毕竟那个花街已经被我母亲完全解决掉了。可是现在到了北元药花又进了花街。”
“我这又不是花楼不会让她吃苦的。”
药女无所谓的摆摆手。
“可药姑想过药花的感受吗?药花来药姑这儿不就是为了逃出花街那种环境吗?可现在又回到那种环境了不是吗?”
单蝉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措辞,拿药花说事虽然说有点愧疚。但是为了让药姑顺利搬家也只能用这个方法,这样对自己对药花都好。
“嗯……那我该搬到哪儿去?”药女沉吟片刻说道。
“地方嘛我昨日就看好了。”
“昨日?”药女一眯眼看着单蝉的眼神带上了一丝丝的审视。
“哦不!是今日,今日在老巷逛了逛感觉安静,比花街这个地方安静多了。”
虽然对于单蝉突然的关心有点怀疑,但是说到老巷药女还是知道的,那得环境确实比花街要好上不少。
“我跟二叔说了二叔也觉得不错,而且药姑二叔说了房子的钱她全出了,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单蝉凑到药姑的耳边轻轻说道。
“她全出?这是想让我欠她吧?”
“怎么会二叔这么心善!”
单蝉连忙摆手,若是因为单奕夏导致药姑不搬家那绝对是单奕夏的错!
“你们两个……这么想让我搬家啊?”
药姑眯着眼睛眼中的审视意味不言而喻,是个正常人都看出来单蝉的目的不纯。
“我……这个那个……”
单蝉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不能说是为了方便自己才让药女搬家的吧,而且就连单奕夏都有让药女搬家的意思。
“哼!行了别说了!我都知道!单奕夏的主意吧。”
药女看着单蝉的眼睛说道,听到药女说的单蝉连连点头,这么好的甩锅机会怎么能不甩呢。
“哼!明明自己也挺喜欢看的!”
“嗯?看什么?”
“和你没关系,跟单奕夏说我同意了。但是搬家的钱全都由她出。”
“好!药姑同意就行!”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药姑看着单蝉依然苍白的脸色,受了伤以后单蝉真的是堕入到了小白脸的程度了,只不过这种白是毫无血色的病态白。
“一直都没有好,我的老师说让我多出汗排出体内的药物残留。”
“你的老师?说的到有道理,我给你的那一套健身拳就是用来发汗的,多练练。”
药女喝了口茶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单蝉的脸。
“药姑我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自己多注意身体很快就能好,不要总想着这个事情。”
“我也不想啊。”
单蝉手撑着下巴,自从受了伤以后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就连走路都大喘气。
“药女!小蝉!”
两人还没说完话,从前房传来了单奕夏的声音,单奕夏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了后院。
单蝉瞄了一眼单奕夏,将自己的脸遮住将头扭到了一边。把单奕夏出卖给药女是他的错,所以现在药女想要兴师问罪自己就当没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