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墓园到站了,请......

今天天气不错,您还喜欢吗?

一位中年男子坐在墓碑前念叨着这些年的往事,身旁的火盆还冒着些许的青烟。

师傅啊,二十多年了。我也快退休了,当年您死亡的案子我查了很久,但什么也查不到,就好像有人在隐瞒着什么。直到追诉期过了,我都没有任何进展。对不起啊。师傅。我太没用了。

中年男子擦了擦眼泪,将一杯酒洒在了墓碑前便离开了。

喂,你在干什么?

中年男子看到一个身影站在墓园前,上前询问到。

来墓园你说是干什么的。

尘烟白了他一眼说到。

抱歉,我看到你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啊,职业病。

中年男子意识到自己错了,急忙笑着解释到。

唉,也不怪你。这里的花我有些过敏,所以才进不去的。

说罢,尘烟又挠了挠手臂。此刻的手臂已经红了一大片了,上面还有着几道抓痕。

等一下,我口袋里有口罩。借给你吧。

谢谢。

尘烟接过口罩,便进入了墓园。

哎~小伙子~在这儿!

哦,你还没走啊。

没呢,在这等你。顺便带你一程,一路下山。

有劳了。

尘烟坐上车后,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大叔率先开口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啊,我遇到了一些问题,困惑我很久了。所以来问一下家人该怎么办。

生活中的问题啊。遇到问题别太在意,也不要往心里面去。毕竟人生苦短,那有心思管这些。该吃吃该喝喝,啥事别往心里搁。

大叔沉思了一会,有开口说到。

哈哈哈哈,受教了。

二人在路上又聊了很多,随后尘烟就在一个公交车车站附近下车了。毕竟自己居住的地方太远了,况且他不太希望和一位警察聊的太多。

尘烟自从上次与赵康分别后,就离开这里外出打工去了。直到最近才突然回来,而这里的一切在尘烟走后发生了一些改变。

黄蒿,王晨,李秀英,刘封!是时候该复仇了!

尘烟望着远处的锦绣酒店,那里是最初的小学——劳模小学。现在却盖上了本市区最大的酒店。

果然,教育才是最大的生意。

尘烟看着手中几人的资料,冷笑几声后便在人群中消失了。

锦绣酒店内,黄蒿,王晨,李秀英等人玩的不亦乐乎。

哎,我说刘封那个老贼是真tm有钱啊。锦绣酒店可是咱们这儿的龙头,他小子,突然说要请我们消费一波。

黄蒿满脸红光的说到。

可不是吗。官二代一个,家里又是开药厂的。能不有钱吗。这小子藏的挺深啊~

王芬也不仅感慨道。在他的回忆中,刘峰一件破衬衫足足穿了三年,就连手机也是因为摔坏了才换。好像唯一一次穿新衣服是学校被收购,大家离别的时候。

哎呀,人家为人低调不行吗?今天也多亏了人家,咱们才能在这里好好消费一波。不过,刘老师也真是的。突然告诉我们聚一聚,人家今天都没怎么化妆呢。

李秀英的脸上布满了昂贵的化妆品,明明不足一平米的地方填满了黄金,恐怕螨虫来了也会被闷死吧。

哎,听说李老师和刘老师还有来往。该不会是~~

王芬打趣说到。

哎呀,人家风韵犹存不行吗。哈哈哈哈~~

李秀英扭曲着身体,好像一条黄鳝一样。

您好,您的鲸落准备好了,还请诸位跟我来。

此时,一个服务员敲响了包间的门轻声的说到。

呦吼,特色来了。老早就想看看这传说中的鲸落了,今天可算是涨涨见识了。

说完,众人跟着服务员来到了另一所房间。

鲸落顾名思义是指鲸鱼死去后沉入海底的现象。当鲸在海洋中死去,它的尸体最终会沉入海底,生物学家赋予这个过程以鲸落的名字。可在锦绣酒店,鲸落指的就是一场海鲜盛宴。

哎呀哎呀~市面上合法的,非法的这里全都有啊。酒店可真奢侈啊~

黄蒿一边感叹着盛宴,一边将手在服务员上来回摸索。说吧,还在服务员的胸上捏了一把。

众人却早已见怪不怪了。

您所预定的套餐都已经上好了,请..请您慢用。

服务员红着脸,急忙离开了这里。

哈哈哈,不愧是这里的龙头,就连服务员都是水灵灵的。

不要多说了,让我们享受晚宴吧~

与此同时,车道上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缓慢的行驶着。

哎,都过了多少年这里还是堵车啊。

刘封看了一眼时间,随后拿起贺卡仔细端详着。

真奇怪,老院长找我们这些人聚餐干什么?还是在锦绣这个高档餐厅。即使当年解散学校,他也只是找了一家苍蝇管。这次怎么会这么奢侈?奇怪了。看这个样子还要在堵一会儿了。

鲸落屋内,海鲜已被吃了大半。三人早已上头,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今年的状况。

哎呀,当年学校解散后,我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进入了++教育厅工作。我表叔在那里给我安排了一个闲职,每天喝喝茶玩玩手机再加上各种补贴到手就是1w,虽然少吧但也清闲。

黄蒿擦了擦嘴上的汁水,拿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说着。

每天呆在那里就像在监狱一样。还是学校好啊,最怀念第一次的家长课了。只要给一个眼色,我在稍微提一嘴亲戚在教育厅。懂事的家长就会自觉的来找我。那日子比收租都惬意。

老黄啊,你那都算好了。我当年被分配到补习班,那才是受罪啊。那些孩子小小的,脸软软的,扇一巴掌的感觉别提了。要不是班级里面有监控,我要收敛一点。不然啊,里面的学生脸色都润着呢。哎,憋的皱纹都出来了。

李秀英说着便架起了一片生鱼片塞进了嘴里。

都别得瑟了,我才是最惨那个好吧。当年你们走后,我被老院长带到他公司去了。继续给他做帐本,这都多少年了。手都磨出茧了,那老头还是不肯放我走。

王芬展示了他那厚实的指头,布满了裂痕,相比连指纹采集都有些困难了。

三人聊着聊着又说到刘封,名牌大学毕业,出国进修。家里又是什么官二代,又是什么制药长的表孙。

这身份为什么不在家混吃等死呢?

黄蒿不解的问道。

这身份有什么好的。不照样被我踩在脚下!

王芬得意的说着。

什么?

黄蒿和李秀英惊讶的说到。

鹅,,没什么。你们什么也没有听见。

王芬急忙喝了口酒,搪塞到。

怕什么,这里是锦绣。

黄蒿挑衅到。

我。。。行,告诉你吧。还是记得前几年的制药厂事情吗?

王芬本想反驳,但是仔细一想。锦绣有一条规定,进入后所有电子设备必须上缴,而且每一所房间都是密闭的不存在监控和录音。这里也是很多人谈生意的首选地址。

记得,不是猝死人了吗?

什么猝死啊。那是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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