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拦你干什么？都说了，我不限制你们自由，最近也没有什么事情。”
李折一想了想，突然一拍脑袋，又道：
“既如此，这两天那就让青湘说自己身体不适，不接客就是了。”
正经人谁要离职了，最后几天还要努力工作啊。
虽然不算是正经离职。
而且自己的女仆都有黑丝了，那怎么能不一直穿着呢？
“那等下你就去门前拦住客人，我去找青湘。”
李折一同舒云溪说完后，起身来到了布帘前，掀开去了后屋。
舒云溪嘟囔了一嘴只会使唤我后，还是乖乖出了房间，往小院门口去了。
李折一这边走进后屋之后，就直接同青湘对视了。
此时的她或许是嫌麻烦，罗衫半解，将双腿全都露了出来，双手则是将黑丝褪至一半，如象牙般的双腿雪白耀人。
青湘顿时脸颊绯红，双手不知所措，下意识就想要从软榻上站起来。
可双腿被限制住的她，一下子人仰马翻，整个人跌落在地。
半解的衣物下露出了更多雪白的肌肤，不过恰好卡在了即将封禁的边缘。
趁着青湘还没有注意，李折一大胆扫视一下对方全身，再度确认了一遍青湘的大腿右侧确实有两颗痣后，连忙咳嗽了一声：
“青湘啊，这黑丝你不用脱就是了，这两日，小院的话封闭一会，我有事要吩咐你去做。”
说完，李折一怕青湘尴尬，很快离开了。
只留下青湘在原地，满脸通红，眼中满是纠结。
除了在检视回忆自己刚刚到底有没有被彻底看光外，她心中更多想的是，自己明明之前做了无数次的心理建设，为什么来到李折一面前，她的心中为何还是这样羞涩？
如果李折一真的有一天提出了更加深入的要求，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青湘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体蜷缩在一块，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庞。
片刻后，青湘才从后屋走出来，衣服已经换了一身，相比于之前，这一件更加大胆一点。
轻薄的纱衣，加上更短的裙摆，足以看到下方黑丝包裹的双腿。
“公子，您说的事情是……”
青湘小心询问道，有些不敢看李折一。
“这不是马上就要离开青城了，很遗憾，我不能同行，但作为你的公子，在离开之前，还是要送别一番的。”
李折一望着青湘，想起了刚刚的画面，下意识目光落在了对方的大腿内侧。
“若是有什么想要的，你可以和我说，若是合理，我尽量满足。”
李折一虽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离纯粹的坏人还是有些差距的。
使唤了青湘这么久，自己还是要给相应报酬的。
“送别？想要的？”
青湘愣了一下，李折一的话显然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对，暂且算是命令吧。”
李折一一句话堵住了青湘想要拒绝的念头。
“什么都可以吗？”
青湘想了一会，确认了一遍，她不禁想起了自己脑海中刚刚浮现出来的种种画面。
“嗯。”
李折一点了点头，想着青湘在这个小院压抑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提出一些离谱的要求来。
青湘脸色一红，但很快将各种离谱的画面都剔除了出去。
最后又淘汰一些让公子感官不好的画面，最后只剩下一张清晰的画面。
那是昨天她在这看到的画面。
“那个，能摸摸头吗？”
青湘捏着自己的裙角，询问道。
“摸摸头？”
李折一倒是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这倒是没有问题，只是你确定？”
青湘坚定点了点头。
“那你过来吧。”
青湘乖巧走到了李折一的身旁，然后俯下身子。
李折一伸出手，在对方的头顶抚摸着。
发丝顺滑，手感倒是要比周灵姝的手感好一点。
当然，也是可能因为周灵姝的头摸多了，李折一心中已经无感。
透过发丝，李折一看到了相似的风景，只是这风景，要雄伟太多了，他不得不惊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是有的，而且还不小。
他果然还是喜欢御姐。
“那个，公子，您知道吗？其实小时候，我的父亲也会这样摸着我的头。”
片刻的宁静后，青湘悠悠开口。
“是吗？那你一定很怀念你的父亲。”
“嗯，有时候梦里总会想父亲或许有一天会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会像现在一样摸着我的头，一样温暖。”
青湘似乎陷入了回忆。
“可是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有人说，他叛国了，但我的父亲他同兄长总说，精忠报国，他也是身体力行，但为什么最后他会被安上这个罪名呢？”
李折一通过手掌，感受到了眼前的青湘正在轻轻颤抖着，如同孤独在荒野中过夜的小鹿。
“所以，你恨这个奇怪的世道？”
“不恨，我只恨那些诬陷我父亲的人。因为世道再坏，总会有公子这样的人。”
青湘用着认真的口吻。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李折一轻笑道，但不知为何，这句话听起来十分耳熟，似乎很久之前，他看到过这句话。
“好人和坏人，其实很难界定不是吗？重要的是，看别人待你如何，他人的真实想法如何，还有自己的想法为何。”
青湘轻轻诉说着，强烈的熟悉感如潮水涌来，让李折一不禁思索自己到底在哪里见到过这句话。
“公子对我的好，我全都记在心中，或许现在不行，但以后有一天，我一定会偿还给公子的。”
这一刻，熟悉感的浪潮到达了最高潮，一道灵光如同长枪，贯穿了李折一的脑海，他终于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里听到这种对话了。
“青湘，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真正的名字吧？”
李折一假装随意问道。
“嗯，这是在被充入教坊司后的艺名，但我对这个名字一直不喜，我更喜欢之前的名字，毕竟那是父亲给予我的名字。”
“那你之前的名字是？”
李折一屏住了呼吸。
“邱若岚。”
青湘吐出这几个字。
李折一如遭重击，眉角深深皱起，手上摸头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ps：这几天有点事，每天只更新了一章，实在抱歉，明天开始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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