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茶花,能解决吗?”
纯黑色的眸子上起了一层薄雾,白芋目光迷离,喘着粗气痴痴的问道。
“找到问题的关键了,不过这样应该不够。”
贝齿咬着下唇,凌茶花用舌尖缓和了下红唇表面的干燥,她重重咽下口水,嗓音沙哑。
“我还可以再更进一步吗?”
“这次保证会帮你治好的!”
凌茶花迫切渴求的凝视着白芋,仿佛拥有绝症,急切需要治疗的是她。
白芋脑袋晕乎乎的,完全没法思考,她连凌茶花的更进一步是什么意思都没问,就傻乎乎的点点头。
凌茶花欣喜的呼出一口气,迫不及待的钻进被子里。
白芋迟钝的脑袋才刚反应过来凌茶花消失不见了,还没等她用榆木一般笨重的脑袋去思考凌茶花做什么去了,答案就先一步找上了她。
白芋很快被潮水般的电流剥去了一切力气,只能任由那些快感电流一遍遍流经她的全身,让她不间断的颤抖,抽搐,痉挛...
“还~还没好吗~茶花!”
白芋连把嘴唇闭紧的力气都没有了,灼热急促的呼吸冲开了她的羞耻,夹杂着一些令人血脉喷张的微弱靡靡之音,一起从白芋的粉唇之间的缝隙中冲出,轻轻回荡在房间里。
闷闷的声音在被子里响起。
“好了,但是还有另一个没检查...”
凌茶花闷闷的语气中夹杂着极多的不满。
一点苦头也吃不住。
这还怎么继续下去?
无可奈何的凌茶花只能转攻另外一个!
感受到两者间的连接不再那么紧密,白芋赶忙抬手捂住饱受摧残的巨大,喘着粗气说道:
“茶花,已经没事了,它们两个都一样的,这个没事另一个一定没事,不要再继续了好吗?”
“求求你了。”
白芋实在没办法再继续接受凌茶花的‘治疗’。
她有些庆幸现在是女生,如果还是以前男孩子的模样,那龌龊的心思肯定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虽然现在变成女孩子会隐秘一点,但白芋觉得再继续下去,被一眼看穿也是早晚的事了!
“不行,既然已经检查了,那就要彻底检查一遍,万一遗留下什么病症就不好了。”
凌茶花在被子里闷声说道。
就算隔着厚厚的被子,也能听清她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乖,把手拿开,一会就好了。”
凌茶花柔声说道。
“不要!”
白芋死死捂住不堪一击的脆弱部位,誓死捍卫着领土不受侵犯!
再继续下去...
就要变得奇怪了啊!
“芋芋,听话,让我帮你检查一下,把手松开,乖。”
“我不要!”
白芋态度坚决,她缩着身子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再城门大开。
鹅黄色的被子下,凌茶花的目光冷了些。
哪有这样吊着人的?
也太过分些了吧?
芋芋,这是你不配合,可不要怨我!
凌茶花双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很快就握住了白芋的已经有了一层湿汗的滑嫩手臂。
凌茶花猛地用力,把手中的皓腕掰开,拉起,她顺势坐在白芋身上,把手臂推到了白芋的头顶,狠狠压下。
白芋想要反抗,却根本拿不出力气。
她这幅柔弱身体里的丁点力气,早就被凌茶花凌厉的攻势瓦解的丝毫不剩了。
她看似决绝的防守,也不过是纸糊的城墙,根本承受不住任何攻势!
鹅黄色的被子被凌茶花单薄的脊背撑起,光争先恐后的涌进去,照亮里面炙热而旖旎的场景。
质量极好的素白色长裙光滑的和少女肌肤没什么区别,鹅黄色的被褥贴着长裙滑下。
热气散尽,白芋羞于见人的巨大之物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凌茶花粗暴迅猛的动作已经结束了有一段时间,白芋被凌茶花摁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只是巨大还在哀怨的一摇一晃,似乎是在为主人鸣不平。
闷热的环境下,凌茶花身上也布着一层细密的汗珠,素白色的连衣裙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她婀娜的身材上,极为诱人。
只不过和她身下的白芋相比,她纤瘦的身材就实在是有些搬不上台面了。
几缕碎发粘在泛红的脸侧,凌茶花骑在白芋的身上,目光柔软。
她轻轻俯身下去,和身下的美人距离极尽,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触碰在一起。
凝视着无数次出现在梦里,此时却有些闪躲的纯黑色眸子,凌茶花梦呓般的轻声问道:
“在梦里你不是强势吗?”
“赶走都赶不走,现在你这幅人畜无害的样子,倒显得我像是坏人了。”
白芋满脑袋都是问号。
什么强势?
什么坏人?
茶花好可怕!
我想回家呜呜呜~~~
白芋都不敢去看凌茶花的眼睛,她闭上眼睛别过脸去,躲开凌茶花炽热的视线,可怜兮兮的问道:
“茶花,你没事吧?”
“你现在这幅样子好吓人。”
凌茶花的双手骤然用力,她微红的眼睛里多了几分委屈和怨恨。
明明是你每个晚上都要擅自闯进我的梦里,整夜整夜扰人清闲,现在到责怪起我来了?
太欺负人了!!!
怨恨从心底深处涌现,蓬勃喷涌。
凌茶花恨恨的看着一副无辜模样的罪魁祸首,她磨了磨牙,松开束缚白芋的双手,转而死死的抱住了她。
红唇凑在她光滑白皙的肩头处,亮出一口银牙,狠狠咬下!
白芋痛的直吸凉气,或者是于心不忍,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凌茶花很快收回了力气,只在白芋肩头留下了两排略深的牙印。
双手摁着床撑起身子,凌茶花眼眶通红,像是被咬的人是她一样,委屈的噘嘴说道:
“你就知道欺负我!”
说完,凌茶花把手臂横在眼前,下床小跑着离开了。
白芋没来得及想太多,她第一件事就是把被窝里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凌茶花那个笨蛋出门的时候没关门,万一外面有人经过就不好了!
穿好衣服,白芋坐在床上发呆。
她艰难的动用着像是泡在胶水里似的迟钝脑袋,想着一个困扰全天下男人的问题。
“茶花为什么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