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已经煮好了。”

我伸手接过白夏冷递过来的宽口壶,随后又拿起一串烤肉,将其放进已经煮好的肉汤里面,想要把它泡的更软一些。

“谢谢。”

当然,道谢是少不了的。

只不过即便是对白夏冷道谢,我也依旧和他保持着大概半米的距离。

“我说你要不要这样啊,不就是把你的那个符文错认成了魅魔的银纹了嘛……再说了,那两者本来就很像啊。”

“明明完全不一样。”

我用力咽下去一口已经被热汤泡软了一些的烤肉,开口反驳。

“魅魔那种下流的生物,身上的纹路怎么可能和我这个神圣的血族符文相似?肯定是你看错了。”

“我看的很清楚啊。不可能看错的!不信……你掀开让我再仔细看一下?”

我选择不再理会他的请求,专心致志地吃肉喝汤。

“……啧。”

他果然在失望,这人就有问题。

如果不是还想着和他合作,我早就跟他摊牌我过去是男人的这层身世了。

不过现在,合作还在继续,我还是继续装成一个少女吧。哪怕这个少女会有一些男孩子气。

我也坚信:白夏冷身上隐藏的秘密也绝对不会比我少。两个人就这样互相隐瞒着,在明面上却表现出一种十分和谐的景象。

而且也多亏了这次交易,能让我不用再去压抑着自己的性格。

至少我认为,这笔交易把我和白夏冷的地位拉到了一个起跑线上,我不再是奴隶,他也不再是他老大的手下。

我想起来之前忘记问的问题。

“你这烤的是什么生物的肉?”

“今天早上出门逮到的野鹿。”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本领,我再拿一串。”

我伸手去拿架子上的烤肉,却因为实在看不清楚,结果伸出去的手碰到正飞舞着的火苗,在吃痛后我迅速收回手掌。

手掌应该是被烫伤了。我把手掌烫伤的部位用自己的舌头舔舐着,让烫伤的部位沾上我的唾液,以此来加快伤口的愈合。

“没事吧?”

耳边传来了白夏冷略显担忧的询问。

“没事没事,小问题,很快就能恢复了。”

我若无其事地回答。

“你不觉得疼吗?我看你脸上都没有啥表情变化。”

白夏冷似乎在疑惑我为什么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答案其实也很简单。

“嗨,跟之前几百年的折磨相比,这种烫伤也就是中下水准吧。”

我这么说其实是有着我自己的小算盘的。

说白了,就是装一装可怜罢了。

不过我那几百年时间里确实挺惨的。现在坐在这里回想起那些日子,我才觉得:那个时候的我居然没精神崩溃,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而就算是放在没有精神崩溃的现在,我也会在本就时间不多的清醒状态下,时不时地就会看到眼前闪烁着的,以前被虐待的那些画面。

而听到我说的这些,白夏冷在沉默了片刻后,伸手从烤肉架上面拿下来一块烤羊腿,然后将其塞到我手里。

我既感动又无语

感动是因为白夏冷这人还算不错,无语是因为明明我都告诉他我四颗牙齿不方便咀嚼,他却依旧给我烤肉。

是因为我最近的情况比较安定了吗?我总觉得我想的东西变得越来越多了。

撕了点烤肉泡进还没喝完的热汤中,我摸摸自己已经鼓起来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起身准备回到洞穴中,却没想到刚刚站起身,就被一只手给拉回白夏冷的怀里。

“怎么了?”

“别动!你的脚上是怎么回事?!”

脚……

一说这个我才想起来,从洞穴的石床上到洞穴外再到烧烤架这里,这一段路上我都是赤脚走的。从洞口到烧烤架这一段路还好,而从石床到洞穴那段路上,有大量的碎石。

虽然痛感并不明显,但是在现在被白夏冷提醒了过后,我也确实感觉到:脚底板火烧火燎的疼。

“没多大的事,就是从那个石床上面走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些石头,可能被划破了吧?”

说完我就想挣脱白夏冷对我的束缚,却没想到这家伙在听完我说话之后,居然直接无视我的反抗,把我按在了草地上。

“你要干什么?我已经和你说过了,符文还在,你就不可能——”

我挣扎着,惊慌之中还想用已经满布划伤的脚去踹他,而伸过去的脚却被白夏冷反应迅速地抬手接住。

“别动!”

然而白夏冷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晚了,出于下意识地自我保护,我一巴掌就直接朝向白夏冷的脸印了上去。

扇中了,但同时,我的脚底也有一股暖流融入,随后通过腿部涌向身体的其他部位。

力量再次恢复。我也已经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白夏冷。于是在他放开我的脚并扶着我站起来的时候,我又伸手把他按倒在草地上。

“那个……对不起。”

我有些羞愧,在这种时候还用不好的心思去揣测他的善良之举。甚至还出手打了他一巴掌。

所以这个时候,良心上过不去,我决定:再帮白夏冷过滤一次血液。

说干就干。

我俯身下去,抬手轻轻地按住白夏冷的脑袋,随后用血族对血管位置的精准感知,用牙齿准确地刺入白夏冷脖颈的动脉血管中。

不过这次……和上次相比,就是姿势有点尴尬,我的整个上半身贴在白夏冷的胸口。而我胸前的两团也被挤在中间。

虽然并不是很大吧……但是这对基本没探究过女性化之后的身体的我而言,还是非常尴尬的。

这次相较于上次,我多吸了两口,过滤的难度和时间也肯定要比前一次的更大。

而白夏冷这边,或许是因为上一次的过滤生效了,而这次我多吸了两口,他的脸色甚至比第一次过滤时更红润一些。

吸完血之后,我照例一边忍着把血吐出来的冲动,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白夏冷脖子上我刚刚咬出来的伤口,以防止伤口喷血。

结果就在做完这一步时,我突然感觉胸前一麻。结果惊慌起身以后,我看到了正抓在我团子上的两个人爪,心情是悔恨交加。

果然,就不能同情这个流氓。

tip:今日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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