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宁言并不是什么“翻花绳”爱好者,那所谓的教也不过略懂一二。

在梁帛舒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总会去找宁言玩,作为梁帛舒的专属小跟班,宁言自然也是变着法地给对方找解闷的事情,有一天他实在没花样,就带对方去抓兔子。

那天梁帛舒正追赶着兔子,他就拿着法器玲珑蛇绑着兔子玩儿,结果偶然看见的梁帛舒表示对这个东西很有兴趣,但是宁言可不傻,他知道对方见这个东西肯定是要去作死的,于是就教了她个假的。

所以,徐若凝当时被绑着的也是假的翻花绳,宁言在进去山洞的时候心里满是绝望,但绝望中也有着几分庆幸,幸亏这梁帛舒没学会真的,否则那什么股绳的......别说龙傲天要爆杀他们主仆了,这系统提示凤傲天马上就要宰了她们。

但股.绳危机避免了,这蠢脑子的梁帛舒又来了个扒亵裤、画画像。

如果没了自己的聪明才智,估计他俩真要神魂俱灭,沦为凤傲天战绩上微不足道的一页。

而如今有了前车之鉴,宁言又怎么可能教给梁帛舒真东西?

“哎呀!教我!”

梁帛舒稍稍欠身,拉着宁言的胳膊晃了起来。

“我不!”

和宁言在一起的梁帛舒经常没有危机意识,就连此时她领口的衣衫不整也不会注意到,衣领不知何时耷拉下去,顺着那精致锁骨往下看去,少女的羞涩秘密之一便呈现在他的眼前。

宁言想着心里如何去形容呢?

很可惜,没有山峰,就连丘陵也没有,那只是贫瘠的、毫无起伏的平坦地带而已,而宁言也不是对那种地带有特殊癖好的“冒险家”。

所以只是匆匆见了一眼就撇开眼睛,心里嘀咕着“你是一点没长”。

但宁言细微的眼神与动作还是被梁帛舒察觉到了,她往后一退,俏脸羞红,嗔怒地道:“你怎么偷看我!”

“嘶......看你什么?你那里什么都没有啊?”

宁言撇着嘴巴,一脸无语地看着梁帛舒,后者悻悻地收回手,经过前者就要离开房间。

“我要去找我爹,说你偷看我,非礼我。”

“哎——”

宁言拉住梁帛舒的手,道:“我绑,我绑还不行吗?”

“哎嘿!”

梁帛舒一乐。

...

......

那玩意大概需要七米到八米长的绳子,而宁言的法器玲珑蛇正好可以满足其条件。

宁言事先说好,这件事儿不许梁帛舒说出去,然后让对方站在自己面前。

“绳子从中间对折。”

宁言把玲珑蛇套在对方纤细的脖颈上,梁帛舒一脸兴奋地点头。

随后宁言依序在锁骨、不存在的沟、胸骨处打上结,然后面对梁帛舒的下面他有点犯难了。

“在,那里也要打结,你自己来吧?”

宁言眸子盯着梁帛舒,后者面色一红,咬了咬下唇,然后接过绳子在耻.骨处打结,宁言接过绳子后将它轻轻绕上对方的后背,在相对的位置上侧打结......

“然后穿过脖子后面,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

每次宁言轻轻拉绳子的时候,绳子表面的经过梁帛舒薄薄的裙子或是与裸露皮肤直接接触的感触都让她身体一抖,特别是在绑到一些特殊位置是让她更是有种格外羞意,她看着宁言面无表情专注于绑她时,更是让她小胸脯里的那颗心脏跳动剧烈。

无暇光洁的脸晃动着,漆黑的眸子正扫视她的躯体,几缕发丝不时摇晃,那翘挺好看的鼻子不断呼出炙热的气息。

“这、这果然和绑徐若凝时候的不一样......你起初教我的是不是假、假的唔——呀?”

梁帛舒结巴地问道。

“......”

宁言没说话,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把绳子收在对方其腰际时轻轻一拉,梁帛舒瞬间身子一抖,股绳处的淡淡压迫感让她有点站不稳了。

看着梁帛舒面红如血的脸,宁言后退一步,环抱着胸道:“喏,绑完了。”

“下、下流,实属下流!太下流了!”

梁帛舒看着身上菱形的红绳,脸上露出让宁言无语的兴奋,她小嘴巴不停赞叹着。

宁言猜测,对方大概是在脑补怎么用这玩意去祸害徐若凝吧?

不过就算徐若凝能一只手就爆杀梁帛舒,自己也得极力避免对方与前者见面,先不论别的,要是这头无脑雌兽真被干掉了,估计那梁礼要把自己点天灯了。

“哇哦,嘶——有点难受!”

梁帛舒被双手绑在后面,红绳将她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宁言的眼中,她此时红着脸,嘴巴咧到了耳根子,不停转圈打量自己身上的玩意。

大腿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红绳,自大腿往上是一个V字形,腹部与胸间是两个菱形,而它们的两侧都各有上下两个侧V字形,在绳子交折处则是大大的结。

但显而易见,梁帛舒贫瘠的土地根本撑不起胸前的菱形空隙,导致绳子正巧压迫在中心区域,而她会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发出“咦?”的声音。

而在下方,宁言则是稍有留手,他都不太好意思了......

高高在上大小姐此时成了任人宰割的模样——

左扭右扭。

但总归来说,还不错,很涩。

【梁帛舒,17岁,筑基镜前期(12%),灵力值(93%),异常状态:束缚】

“你当初教我的果然是假的,但是为什么感觉那里的好松?你是不是又糊弄我?”

感觉到宁言的稍有余力,梁帛舒不大乐意了,她想着反正上面都很紧了,就算难受也全都弄完吧,忍一忍就过去了。

“你能不能矜持一些......我穿越的是东方玄幻,不是西方奇幻。”

宁言无语地摸着额头,相比较于其他见过的女人,这梁帛舒可谓是一点矜持样子都没有,而且有时候她洗澡甚至让自己去为其搓背。

自那时起,对方总会以自己和她有事儿去要挟自己。

“什么东西方的?不教我是吧!那我就出去,喊我爹!说你用下流的方式猥.亵我!恶仆对大小姐心怀不轨啦!”

说着,梁帛舒还装模作样地往前迈了两小步。

“......那你答应我,不许叫,还有,弄完了学识字。”

“1。”

这个1是梁帛舒和宁言学的。

“呼......”

宁言往前走了两步,与那双期待又害怕的美眸对视了两秒,他竟然感觉有些害羞,先是把脸转到一旁,指尖挠了挠脸颊,然结巴道:“那......那我拉了,你不许叫。”

“你行不行啊!低能儿!快些!”

梁帛舒见到与自己对视难得败下阵来的宁言,心里满是欢喜。

“咳。”

宁言伸手抓住绳,然后深吸一口气。

拉。

...

......

此时,梁礼的书房。

梁礼正在摆弄着法器,那是一个暗器,是有绳子与带凹槽的斧刃组成。

他将绳子对准斧刃后面的凹槽,然后用力一勒,旋即斧刃竟然喷出无根之水来。

“嗯......果然是水属性的暗器,此物抛出先以潮水迷惑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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