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杀了你。”
时清妍说这句话的时候无比认真。
那眼神，让桑折毫不怀疑，她若是没被捉住，自己的小命是肯定要交代了。
桑折想了很久，自己到底是什么逼运气，次次碰到的都是这种奇葩。
自己这次遇到的审问对象，是个女酮不说。
居然还对自家的小婢女有意思。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了吗。
“额，我不知道你跟小莺怎么认识的啊。”
桑折干咳一声：“不过呢，小莺现在在我家过的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你胡说！”
时清妍美眸都快猩红了。
她声音饱含恨意道：“一定是你用什么方式洗脑了她！”
“小莺她明明……明明是那么正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堕入魔道？”
其实桑折对张小莺之前并不太了解。
自己不是清凝殿的人。对于张小莺，自己也只是偶尔在早课和集会的时候见到过几次。
算是听说过这个人，但没什么交集。
听时清妍的语气，她好像对张小莺很熟啊。
那还有点小尴尬。
若张小莺真得跟她是好朋友，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了呢。
……
骗你的。
就是要这种味道。
时清妍本来正满心愤恨地怒视着桑折。
忽然，她看到桑折的脸上渐渐浮现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笑容。
“这么说，你跟小莺关系很好咯？”
“不许你叫她的名字！”时清妍怒咬红唇，“你这种下作的魔修，不配这么亲密的叫她！”
“诶，就叫就叫，急不急啊。”
桑折玩味地笑道：“这可是我的婢女。我爱怎么叫怎么叫。”
“你！”
时清妍一时气极，美眸都渐渐泛红了起来。
“我不光要叫。”
桑折缓缓走到时清妍身旁，脸上带着玩味又邪异的笑容，指尖缓缓轻佻地从时清妍得下巴处勾起。
他清晰地看到，自己手指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时清妍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脸上浮现了极度厌恶的表情。
甚至肉眼可见地浮现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还要让你听到，她当着你的面。”
“……甜蜜又幸福的，喊我，”
“主人。”桑折坏坏一笑。
时清妍呼吸都颤抖了。
她美眸泛红地死死盯着他。
“你好像很讨厌我碰你？”
桑折忽然话锋一转：“是讨厌男人吗？”
他一边说，一边指尖欢欢沿着她脸颊的轮廓，用一种很暧昧轻挑的手法，抚摸着她白皙好看的侧脸。
时清妍仿佛在忍受什么极端的酷刑一样，死死将红唇咬出鲜血，紧闭双眼，身子微微抖动着。
冷汗将几缕发丝凌乱地黏在她的侧脸上，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凄楚可怜。
“……你最好杀了我。”
她深吸一口气，颤声道：“否则，我会让你以最残忍的方式受尽一切折磨。”
“你有没有那一天，暂且不论。”
桑折轻笑起来：“至少现在，我有机会先让你享受所有最残忍的折磨。”
“你说话前最好也先想清楚。”
他又伸手，暧昧地玩弄着她的头发丝：“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
“而且，不仅是对你。”
“这一条，也同样适用于张小莺哦。”
时清妍紧闭的眼睛又猛地睁开。
她无声地盯着桑折，似乎将所有沉默都压抑在了这视线之中。
桑折很满意她的视线。
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系统，攻略度有提升吗？”
【时清妍攻略进度：5%】
很好。
果然有效果。
就是这个味道。
桑折忽然发现，自己现在好像渐渐摸透了一点这个系统的套路了。
对这些顽固不肯低头的仙子，就得下猛料。
她越是讨厌什么，越是得来什么。
一点点攻破她们的所有心防，让她们彻底摔到地底。
她讨厌男人，那自己就大胆一点，对她稍微上下其手一点。
她喜欢张小莺，那自己可就要好好让她看看，自己和自家这个小婢女感情有多么融洽了。
很棒。
就是这么一种牛别人的快了。
桑折感觉自己已经被这系统带的渐渐体会到了。
不过张小莺应该比不上燕柔婉这种身负天地气运的天之骄子。
也不知道攻略了她有没有任务积分能拿。
有就好，没有也没关系。
就算没有，攻略了时清妍这种仙门的暗卫，也是大功一件。
仙门暗卫可不比张小莺那种小透明弟子。
暗卫是仙门最重要的行动部门，她能接触到的仙门辛密那可太多了。
只要攻略了她，不愁自己升职加薪。
想到这里，桑折脸上甚至忍不住浮现出一丝微笑。
在跟系统沟通了一番之后，桑折心里已经有数了，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时仙子，我也不逼你。”
“你先好好想想，要不要答应我的提案。”
说完，他也不管身后时清妍怨愤的视线，径直走出了监牢。
——
——
当然，他也没下班。
他转了个弯，去了隔壁的监牢。
这里关押着第二个重量级人物。
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个人物要是攻略完成了，那恐怕真得连教主花江怜都得亲自来褒奖自己了。
当今水月仙门掌门之女。
司静竹。
司静竹和时清妍完全不同。她自从被桑折捉住之后，就完全没有过任何表情。
始终就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被手铐勒得有些红肿的手腕，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反差。
看着格外惹人娇怜。
即便现在，桑折开门进了监牢，司静竹依然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她只是抬起头看了桑折一眼。
片刻后，还不待桑折开口，她先轻蔑一笑。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我不信我会输给你。”
桑折也没有说话。
他对司静竹这个女人，严格来说还是有点旧怨的。
虽然桑折觉得，自己已经跟过去和解、拥抱新生活了。
但是如今，司静竹就这么毫无抵抗力，楚楚可怜的在自己面前。
要说自己一点想要报复的心里都没有。那也是假话。
只是确实没那么浓重而已。
对司静竹，桑折也是懒得开口试探，直接在心里问到：
“系统，这个又怎么说？”
【司静竹，元婴上品。喜好折磨虐待。】
桑折：“？”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在心里打出一个问号了。
怀了。这个更是重量级。
系统不说，他还没注意到。
原来司静竹平静的眼眸下。
好像还隐藏着那么一丝淡淡的兴奋和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