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买完新的行李箱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将其填满,向其中放入各类衣物、想买的轻小说,漫画,游戏机,甚至是手提电脑。

嗯,真好啊,甲上等级人员的工资。

接下来只需要把握一下出现的场合就可以享受美好生活了。

我将行李箱靠在一个景区的亭中,享受着雨景。

拉开箱子,我将刚刚买的茶具与茶叶放在石桌上。

据说古时有很多人都会这么干啊,享受一下古意什么的,还算是不错。

只是还是不怎么懂啊。

看看视频吧?

我将石桌移到亭子的角落旁,打开电脑,用着第一次开机的电量,打开浏览器中的“bebe”,寻找相关的视频。

“红茶的冲泡方法,是沿着容器壁,旋转着冲水,而绿茶,则是定点冲泡......”

听着听着就很困了啊。

是不是,不该在这种地方睡着的来着?

...

再次醒来时,身边成了一片狼藉。

玻璃球项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面,以某个点作为圆心的扇形区域,被彻底地消灭了,石桌的支柱也缺了一个角,地上不知道为什么洒落了一些灰尘。

真是奇怪啊,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将不小心掉落在地上的项链捡起,重新佩戴好。

“总之,开始今日份的冲浪吧?哈啊——”我望向清晨的天空。

天边似有人在四处徘徊呢,是错觉吗?

那人向着我的方向冲过来了,看来不是错觉啊?

“请出示一下异能卡,谢谢。”穿着一身捉妖局制服的人急匆匆地开始盘问我。

“你是谁啊?”

“捉妖局成员,奉命搜查此处,请配合。”

“知道了知道了。”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将卡拔出,递给他。

“谢谢——甲上等级?!”他先是接过,随即有些震惊地向我施了一礼,“抱歉,这位大人,时间紧迫,方才礼数不周,抱歉。”

“都现代社会了,怎么还这样啊?”这句话没从口中说出来,但我的确有些不满了,一开始强横,遇到高级异能者才温和一些,这居然也是国家的吗?

“嗯。不过,为什么突然行礼啊?”我随意地瞟了他一眼,装作尚未有怒气的样子,等待着他的理由。

“家师曾言,达者为先,遇到比自己强大的同阵营前辈,要抱有敬意。”看来是华夏的所谓仙门弟子啊,还守着老一套吗?

“现在都已经是平等社会了,这样吧,我不管你在别人那边如何,至少,在我面前的时候,无论何人都要互相尊重,好吗?”

“平时也会,这次不过是事态紧急罢了。”看的出来,他也有些急躁了。

算了,无所谓了,毕竟我的做法也不过是用着权威在强制地让他服从某种特殊规定,与我的想法反而有些背道而驰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就维持正常,等我想出解决办法再说吧。

简单来说,摆烂了。

“呼,算了,毕竟我不是你的长辈,你先遵从他们的教导吧。那么,说说 吧,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昨夜,有一位惯犯,常来偷盗的,在此处消失了,所以,上级将此作为我的晋升任务,派我来调查。”他向我解释道。

...所以说,那些灰是?

...我大概能联想到了。

“不用查了,这家伙似乎是偷了我的道具,但是不小心触碰到,灰飞烟灭了。”我指着地上的那堆灰,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知道了,感谢您的配合,我这就去上报,您能跟我走一趟吗?”

“我就不去了,你拍一下这堆残留痕迹的照片给他吧?”我忍着恶心,催促着他离开。

“...好吧,我去向上级请求一下,请您在此处停留一会儿,不要走动,我一会儿如果审核没有通过还是会来找您的。”他迟疑了一下子,无奈地回答着。

“嗯,放心,我一直都在这里。”我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他会了意,踏剑离开。

“呕——”我向着亭外干呕起来。

又杀人了啊...

可恶啊,就不能自己去徒手拼搏来获取力量吗?

就一定要靠窃取这种快速的手段来获取吗?

为什么啊?

这就送命了。

我不想杀人的啊!

我有些难受地看着地上的骨灰,已经临走前被他用仙术控制起来的现场。

这次还好可以控制住自己了,没有吐,算是进步,在异能界存活迟早有一天会面临这种事情的,算是历练,这次也没有见到血,而且死法是毫无痛苦的...

我用着无数的理由来安慰着自己,可是没用。

我清楚地认识到,我同样也有过错的。

比如不应该在公共场合留宿睡着之类的,但这也没有违法啊?

“喂,你该不会是圣母之类的角色吧?这个世界就是一本小说?然后无数的人嘲笑你,谩骂着你。”

怎么可能嘛?怎么会想到这种事情的。

我的想法,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吧。

“虽然其他人会行恶,但不代表我不应该行善,应当完善自我。”

只有这样,才有指正别人的资格。

这是一个成年的大学生,埋藏于心底多年的梦想。

“哈哈哈哈,果然是不可能实现的嘛,连我自己本人,基础条件都没拿到。怪不得只是梦想而已。”声音逐渐悲伤。

“果然啊,幼时的梦想,一般都只是梦想而已。”

“喂,谁啊,一大早起来在怪叫什么啊?”一旁的森林小道上,苏文跑步的步伐渐渐缓了下来,“哦?又见面了啊。”

“你这家伙,看状态,应该是跑了挺久了吧,居然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脸上出现的不曾存在过的井号。

“不,如果不是你在喊的话,我大概只会在自己规划的道路之上不断锻炼着。”他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

“啧。倒也不至于说怪叫吧?”我稍微有点不满地反驳着,站起身来,走向他,“好了,昨天说的,要陪我聊两句的吧?”

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啊,明显地,我开始有些期待了。

神秘者总是让人有出乎预料的求知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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