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将枯黄的落叶吹下,轻飘飘,落在柔顺的银发上。

残存的雨滴落在好看脸颊,划过白嫩肌肤,只是留下淡淡水痕。

只见爱丽丝缓缓走出,走下台阶,她用小手略微整理下自身妆容。

经过一阵友好的交流以后,她将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虽然将名单剔除的时候。

跟弗兰起了一些没有必要的冲突,但却无伤大雅,反正对方早就跟自己毫无关系了。

“喂,爱丽丝公主,可否停下来跟在下聊一聊一些事情。”

弗兰从教学楼中缓缓走出,不紧不慢用手抬了抬金丝眼镜,尽显贵族气质。

或许他只是为了吸引对方注意,才起一些没有必要的争执。

看样子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

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温文儒雅给人舒适的感觉。

似乎他开始对这位前未婚妻有了复合的想法。

毕竟借助皇家的力量,整个家族地位能够节节攀升,目前也只能在她身上这个想法罢了。。

至于另外一位公主,怕是早就被布莱克公爵之子给玩坏了,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自己并不愿意当接盘侠啊,更何况身为将来一家之主。

虽然有功利心,但对人生唯一的伴侣,他本人还是非常重视的。

“要是无聊的争吵,大可不必了。”她停下来,漫不经心回了句,甚至就连头也没回。

并没有兴趣跟对方多扯皮,还在不如早点回去呆在房间内睡懒觉。

“不是的,还请公主你停下来听我讲讲。”

态度诚恳,声音洪亮,想要借此机会顺理成章的邀请对方。

“好。”

爱丽丝无奈,转身,准备看看对方搞什么花样。

毕竟对方的家族跟皇族世代都是友好关系,在拒绝下去的话。

就是不给面子了,反正无聊不如听下去得了。

“公主,刚刚确实是我的问题,不如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不必了。”

她想都没想就出声拒绝,不用想就是想邀请自己去做客,那八成又对自己起了歪心思。

随即优雅行了一礼,就缓缓离开,只留下蠢蠢欲动的弗兰在原地

似乎并未因为被拒绝而气馁,反倒对其更加产生了兴趣。

“好了,差不多该睡觉。”她返回到住宅处,伸了伸懒腰,骨头咔咔作响,不禁喃喃自语道。

可耳边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看样子达格又在挨打了。

但这是对方做出的选择,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希望对方能够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吧。

眼眸微垂,嘴角微微一笑。

在之后两不相欠,可理想总是美满的,现实总是不对劲的。

一阵风不识趣吹过她的身下,带走少女的清香。

浓郁的血腥味,传入鼻腔,达格气喘吁吁,靠着墙壁。

就算伤口被治疗以后,残留下来的痛苦依旧存在,甚至握剑都有时候会有刺痛感。

可想爱丽丝,她,内心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一般。

驱散着身体继续磨练自己。

缓缓站起身,周身都是自己的血液,真是新奇的体会啊,

抬剑对准毫发无损的皇子大人,德鲁,没有一丝胆怯。

他对付达格,依旧完胜无疑,可要用上些许技巧罢了。

毕竟对方好似怪物一般,每一天进步都是神速的,尤其是在这种高压力的对局之中。

保不齐那一天就会被对方完全打败,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毕竟只有这样子才有资格保护我的妹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将木剑缓缓收起,转身,交代一句就准备离开。

顿了下,怕对方不理解,还是选择解释道。

“你房间那个家伙,状态不是很好,你还是多照顾她一下,剑术的事情可以慢慢来,但有些东西错过就后悔都来不及了。”

语气很轻而严肃,却似乎在提醒着对方注意当下,随即用发胶手梳成大人模样,潇洒离开。

或许是觉得两人关系不一般,但那是以前的事情,现在可就不好说了。

“.....”

达格沉默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低下头,或许是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或许是天色已晚,缓缓回到自己房间内。

可刚刚推开大门,一股说不上来却异常好闻气息涌上心头,毕竟身为处男的他怎么可能懂这些东西。

只是耸了耸肩,当无事发生过一般,不发出任何声音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大概是怕打扰到卡嘉丽。

闭上双眸,深吸一口气,就准备好生休息下,紧绷神经瞬间松懈下来。

最近种种事情的疲惫感堆叠在一起,多多少少让自己有些身心疲惫。

“能不能过来下,达格。”

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卡嘉丽,轻声发出恳求,语气却有些不对劲。

她整个脸通红无比,口中喘着粗气,体内似乎有股力量在不断燃烧着。

甚至就连头顶龙角都冒烟了,更别说其他地方了。

“怎么了。”他听出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最终起身,听从对方求情,缓缓来到床边坐下,轻声询问。

虽然他本人累到眼皮都要睁不开了,可想到对方面前状态终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只见卡嘉丽只是在床上,将虚弱身体转了身,面朝着达格。

出其不意,用手环抱着他的腰间,拉近距离,只是想要更加靠近对方罢了。

“我什么都不做,拜托你,也不要离开,就一晚。“

她知道如此肮脏的自己已经不配做达格妻子了,但做梦的权力还是有的。

哪怕只是一个晚上也好,闭上浑浊不清的眼眸,鼻尖传来少年的气息。

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她总算可以安心睡一觉了,

“好吧。”达格,低下头看着伤痕累累对方,心软,哀叹一声,无奈答应下来。

看来今天有没有办法好好入眠了,对此他表示无奈,靠着床头。

可并为做出多余举动,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并未动弹半分。

此时帝国首都不远处的马车上,有一位尊贵的妇人正在返回家中,但似乎带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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