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中的迦米列被胸口一阵压力闹醒,睁眼一瞅,凤子不知不觉跑到了自己床上。

“前辈,你在做什么?”

从枕头下拿出手机一看,凌晨两点,两点不睡觉,在搞什么幺蛾子?

“前辈,前辈?”

迦米列浑身一颤,凤子的手不知何时深入了自己被窝当中,在糟糕的位置做糟糕的事。

优秀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风师傅清理鲍的手法也愈加娴熟…

“前辈,我们在列车上,现在做这个不好吧?”迦米列的老脸一红,凑到前辈耳边小声的提醒。

“不,不是的,我,我有些奇怪。”

“奇怪?”

迦米列看了下四周,还好列车空间够大,几乎都是隔间,于是反手将凤子压在下方,控制住她那不老实的手。

凤子那潮红的小脸扭到一旁,双腿夹着被子扭来扭去,嘭的一声,隐藏的耳朵似乎也无法忍受,抖动着出现。

“你这是,饥渴了?”

不对吧,狐狸的时期似乎不在冬季。

迦米列披落的发丝不小心触碰到了凤子脖颈,一阵娇声传出,吓得迦米列连忙捂住了狐嘴。

“嘘嘘嘘!”

很快,再次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前辈它在啃自己的手。

抬起手掌一看,晶莹剔透,迦米列愣了一会,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居然将食指放入口中吸了几下。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

“不好了!”

嘭的一声,光头推门而入,在愣神几秒后,又啪的一声将隔间木门关上。

“打扰了!”

“不对,不是你想得那样!”

用绳子将前辈暂时捆在一旁,迦米列追出,同光头解释清楚。

“看来凤子也受到影响了吗?”

“什么影响,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这种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列车遭到了攻击。”

攻击?左看看右看看,明明没有任何东西遭到破坏,空气中也没有血味,反倒充斥另一种怪味。

“不是物理上的攻击,是精神,这整个列车的人,多数都在自我安…。”

“啥!所以凤子它才会...,不对,你为什么没事,你不会已经和某个乘客释放过了吧?”

光头一愣,这孩子,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我是无性繁殖,那种东西对我当然没用。”

得知原由后的迦米列返回凤子身旁,使用技能再次看向凤子,终于在她的腹部发现了异样。

掀开睡衣,那线条分明,摸起来滑溜溜的小腹上印着粉色的纹路,虽然和前世文学作品上的不太一样,但迦米列几乎还是在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词汇:“x纹”。

小手按在腹部,凤子刚想张口,嘴中被一块面包塞满,手心一道光芒闪过,纹路消失,凤子也恢复了正常,嚼了几下将面包吞下。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

松绑后,三人小心翼翼的向前方车厢走去,在路过交界口时,一旁的隔层响个不停,记得没错的话是这里面是另外两个乘客,说起来他们好像是情侣来着,二女自然晓得里面在发生什么。

离开当前车厢,打开另一节车厢的大门,一股不存在的冲击感涌出,对迦米列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乘客A:“抛瓦!!”

乘客B:“啊↑”

那是肌肉与骨骼的碰撞。

啪的一下把门关上,手中镰刀浮现,一道光芒将整个列车包裹,再次打开门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不存在荷尔蒙的气味,也没有什么特殊派对,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迦米列无法理解,这一车厢的糟老汉子刚刚玩的怎么会这么花。

与此同时,一号车厢,没有其他乘客,只有一个女人侧躺在床,她的附近漂浮着粉色的光球,这些是列车乘客欲望中所产生的能量,女人便以此为食。

“啊~”

张开嘴咬向其中一个光球,咔嘣一声,上牙与下牙相碰,咬了个空。

“嗯?”

奇怪,刚刚的光球明明在这里,难道是咬歪了吗?

女人动了动手指,另一颗光球悬浮而来,再次一咬,又空了。

这下可好,来气了,不信邪的女人刷的站起,对着空中一阵乱咬。

空了,空了,又空了,还是空了。

“啊啊!到底怎么回事啊,我饭呢!”

放眼望去,原本悬于空中的粉球一个挨着一个,刷刷刷的全部消失不见,就连女人方才吃饱的肚子也又干瘪下去。

“我,我去,闹鬼了?”

“不是闹鬼,是闹使了!”

咔嚓,原本被女人锁死的车厢门被暴力拆除,一个小黄毛插着腰站在门口。

“还闹狐了!”另一位红棕发色的小狐娘从黄毛身后跳出,同样插着腰,凶巴巴的望着女人。

“两个小屁孩?”女人疑惑的开口,一个拖鞋头子飞来砸到女人正脸。

光头脚趾抓地,拖鞋不见了,什么时候?

“长得高了不起啊!长得高就能随便说别人啊!上,凤子咬他!”

“呜呜呜(威胁声)”

凤子张牙舞爪冲向女人,女人一拳挥出,完美命中了隐身的空气,凤子一口咬在了一根黑色的东西之上。

“啊啊!”

一阵惨叫,凤子抓着滑溜溜的黑色细尾,将女人拖到迦米列的面前。

“切,真弱,连凤子前辈都打不过,说,你是谁,干嘛穿着这羞不拉几点衣服!”

“我,我只是想吃饭而已嘛,呜哇哇…”

迦米列:?

女人穿着一身情趣服饰,鸭子坐在地板,跟个小孩似的哇哇大哭,一下子给迦米列整不会了。

这个女人,脑子没问题吧,凤子也没有疯犬病才对啊,她咋就傻了呢?

“有破绽!”

迦米列一个愣神,女人双手撑地,俩腿空中旋转,一个旋风踢向迦米列,关键时候,一抹白色突然冒出将踢击挡下。

迦米列:(ᗜ ᗜ) ?

咔嚓…(骨折声)

“啊啊啊!”

女人抱着小腿蜷缩在地,迦米列背后伸开的左翅缓缓收回,变小,躲回衣服内部。

“她,果然有病吧,前辈要不你抽个时间去打针疫苗?”

迦米列指着地上打滚的女人对着凤子提议,愤怒的凤子一拳砸迦米列脑门,小天使并未躲闪,受击的脑袋一晃一晃像个弹簧。

“你才该去打针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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