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电梯的位置向上飞行,不知到了哪个位置,声音开始清晰可见。
“林,你这次的处理方式很有问题。人家好歹是客人啊,还是不能如此对待一位客人的。”
“反正考验一下她的实力嘛,如果实力不佳的话直接送走或者是关押也就罢了,顺手还能让她打工给我们赚些修缮浮雕的钱。”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可是国家组织,不能做这种事情啊,这么做,和西方的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又有什么分别吗?”苍老的声音愤怒地吼道。
“喂喂喂,老头子,别太死板了,虽说是国家机构,但是面对这种特别的人物还是要小心些啊。”
“啧,跟你同一个级别还真是令人头疼啊。无论如何,我先下去救人了。刚刚那么大的声响,应该是爆发激战了吧。”
于此同时,我正好飞至电梯口的位置。
向上一撑,电梯便再向上了一层楼。
“哟,二位好。”我向着被称为林的女子露出了危险的微笑。
“所以说...刚刚的爆炸声是?”那位身着道服的老者有些震惊地看向了这边。
“嗯,一招就可以秒杀了吧?仅仅只有那种程度的壁画化灵,是那么叫的吗?”我在空中踏了一步,落于楼层的地板上。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老道士向我伸出了手。
虽然穿着华夏式的道服,却用着西式的礼仪,你究竟是什么人?
莫名就想到这个梗了。
“我姓洛。您贵姓?”我记得家里人有一次是这么和别人说话的吧?
“洛小姐好啊。我么?免贵姓陈。”他有些满意地看着我。
看来稍微记得一点礼仪还是蛮重要的。
“陈道长好。”我亦伸出手,同他行了个礼。
“那么,请随我来吧。”
“等等,这里还有笔账还没算呢。”我有些不满地迅速回应道。
“...还请您下手轻点,不要影响到局里的工作。”他很识时务地走至一旁观看。
从刚刚听到的他们的谈话看,也是因为他内心也极度得不满吧?
我无言地慢慢逼近“林”,使她一步步后退着,直到撞墙,无路可退。
待到我们之间已不过半臂距离时,我抬头看向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她的喉头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似乎是在等待我说些什么。
但我只是看着她,观察着她越来越紧张的表情,露出愈发神秘的笑容。
“那个,您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她移开视线,看向旁边,假装无事发生地问道。
大约是察觉到敌我力量悬殊了吧?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仍旧紧盯着她。
待到她的脸色开始变化时,我在她身上用手指比了一个符号,退到了一臂距离开外。
“那个,洛小姐,还是不要让辰局等太久好了,林,你惹出来的祸,自己去处理一下好吧。”身后的老人提醒道。
“等等,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我转过身,走了几步后,她有些站不住了,向这边喊道。
看来是心理出现压力导致出了幻觉啊。
“没什么,只是单纯地点了一下你而已。”
“陈?”
“嗯,刚刚没有能量的波动。”
嗯,是纯粹的小丑呢,只是一个对于我来说不痛不痒的小试炼罢了,倒也没有必要去如此逼迫别人。
做这种举动的唯一目的也是教导一下她,让她下回遇到别人别这样做罢了。
...毕竟啊,刚刚那东西和那位异能者似乎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呢,要是真的出现了和我相似情况却又消耗大的人吃苦头就麻烦了,甚至会出现更严重的事件,例如有人反水或者怎么样。
...考虑得似乎有些太多了,或许我只是在找一个借口罢了。
但结果又的确是符合我的认知。
算了,就这样吧,开摆就完了。
“走吧。”于是,我继续向前迈步。
厚重的石门被推开,其中有若隐若现的光泽在闪烁,似乎是什么力量在其中流动。
“辰局,她来了,我先告退了。”
“好。”门内,桌后,被称作“辰局”的男人正熟练地处理着文件。
整间办公室被浓郁的能量包裹着,门上,墙上,甚至单向玻璃上,都有雕刻着似是阵法一样的东西,选材似乎也坚硬无比,当然,是对一般异能者来说。
嗯,这么复杂的体系,又是现代,应当是称为异能者无疑了。
我按照平常的思路去解释着。
“辰...局长?您好?”不要紧张啊喂,你现在已经是恒星了,恒星诶,就算是领导人物有什么好怕的啊?
我重新平复了一下心境,看向他。
“不用这么紧张,洛小姐,”他放下笔,站起身看向我,露出了笑容,“情况我大致清楚了,但是,能再请你本人解释一下情况吗?”
“嗯,就是去露营之后打车回家结果遇到了那名,按他们来讲应该是通缉犯的异能者吧?被惊吓到了便尽全力轰击了出去。大概就是这样了。”我装作无辜的样子摆了摆手。
他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随即拾起放在一旁的一块平板。
“我们国家,没有你的相关信息,加上这种风格的衣服,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他猛地抬起头,用一种质疑的眼神看着我,“你是外国派来的间谍吧?说吧,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
倒不是无动于衷,只是完全不知道怎么样反应。
“嗯,很好,没有丝毫动摇啊。”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仪器。
“这个是?”
“是检测敌方是否有强烈情绪波动的仪器。”他又将那个小方块收到一个匣子当中。
刚刚是属于完全没有办法进行情绪反应的情况啊,这么说社交经验少有时候反而是个正向的加成吗?
“而且,我们也意外地发现了一名同样姓洛的公民的消失,刚刚你在跟他对话的时候,我也听见了。所以,恭喜你,暂时摆脱了嫌疑。”
“嗯,谢谢。”我点了点头。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我,问出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我们收到的情报是,失踪人为男性?”
“emmm,这个啊,之前我母亲去的医院不太好,那医生为了博取病人的欢心就说成了男孩子,懂伐,我们家里比较重男轻女。”我随便编了个谎话。
“这样啊,”他带有惋惜地点点头,“这件事,你家里人知道吗?”
“不知道,我是自己觉醒的。”我脱口而出。
“那么,需要什么帮助吗?”他露出了一个让人极为熟悉的微笑。
“有那种,帮他们忘记我的方法吗?”
“嗯,不过,我希望你能给我们留下一份承诺。”想起来了啊,那是典型的商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