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捆绑着被触手捕获嘛,妹妹在一旁也被束缚着,跑不掉,正好。”触手菌理所应当的说道。
“行吧,那就这样…”泰纳㜓只好点头说道,虽然她对触手不怎么感兴趣,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什么是好的效果,而且只要是澀澀的,她就喜欢!
“来~咪露,我们来换衣服。”泰纳㜓对着咪露招手说道,很快,咪露就跟过来了,这样的性格还真就和小猫咪一样。
“换什么衣服?是和她一样的吗?”咪露看着我说道,“这个衣服…我接受不了!”
“嗯~嗯~放心,不会是这样的。”泰纳㜓说道,毕竟是一千学分雇来的,还能指望什么呢?
看着咪露,泰纳㜓有些叹气,还是小怜好,不用自己烦心,虽然只是第一天来兼职,但是她看人很准,今天的学分结算就多给一点吧。
最后希望这样的模特以后请务必多来一点!
此时我虽然还是保持着这样不动,但是还是用余光看向咪露这只猫娘,既然这个家伙答应了,那么就算是入坑了嘛,该不会被泰纳㜓骗了吧?
但是这都不关我的事情,而且对方谈的学分是一千,比自己少了很多。
但是依旧不少了,她只要来个几次,她的欠债就可以还完了,羡慕。
我不时的看着咪露换上一些比较清凉的衣服,然后再泰纳㜓的照顾下,尝试了好几种绳缚的方法。
泰纳㜓是不是太区别对待了?
为什么我就直接上了?
而且看那捆绑的紧度,完全和我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啊!
只能说触手菌学姐太会了吧?我以为只有泰纳㜓学姐会捆绑呢,但是触手菌的技术同样不弱。
随着触手菌的最后收尾。
泰纳㜓也过来帮我解开绳子了。
毕竟最后的收尾已经不怎么需要我了,只剩下纯粹的艺术加工了。
“触手菌,这是你绑的吧?这么紧?小怜都勒出很深的红印子了!”泰纳㜓抱怨的说道,同时也在对我不断的安抚,希望我不要介意。
而我当然大方的原谅了对方,只要价钱就一切好说。
“那个,怜,这份工作,很累吗?”咪露此时双手还被绑在背后,但是还是向我跑来。
“还好啦,毕竟拿了那么多学分,总是要有付出的。”我解释道,我都这样拼命了,这次可能都不止3000学分了吧?那么这样的话,其实离十万学分也不远了嘛。
可惜这样的兼职可能不常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可能就要没有活了。
我直接坐下来,用手轻轻的抚在被勒出的红印子上面,一碰就有一种火辣辣的痛感。
一开始可能还有些难受,但是很快我就适应了,毕竟又不是伤口,这种东西在恢复的时候产生的那种酥酥麻麻的瘙痒感还是挺不错的。
休息了一会,我对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简单的按摩之后,站起来,毕竟我也很好奇学姐的作品,把我画的有多么涩气。
我走回去之后去,看着画中的自己被吊着,那副姿态果然很羞耻!
还有触手元素,之前学姐让我张嘴果然是这样啊。
太涩气了!
我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我怎么可以对着自己的涩图有感觉啊?
丢人…
大概的收拾好之后,触手菌和泰纳㜓学姐开始了下一轮的绘制。
按照之前触手菌的设定,我依旧还是这次的主角,身上的艺术加工的衣服也再次的换掉了。
这次的是一种类似轻甲的装扮,原本我看着包裹的严实的衣服,我以为就这样了。
但是触手菌再次的进行“艺术加工”之后,我身上除了金色的外甲之外,衣服几乎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身上只有重要的胸甲,护肩还有必要的部分裙甲还留着。
这个样子很不错唉。
感觉待会可能会有咕杀的趋势。
而咪露此时因为是第一次尝试,所以表现的比我还要害羞,特别是绳子绑起来的时候更是如此。
她身后的尾巴不安的晃动,然后被触手菌用绳子绑起来了。
处于这样羞耻状态的咪露已经肉眼可见的脸红起来,甚至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红着脸低着头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我此时也被绑起来了,不过已经不是之前的绳子了,而是黑色的金属锁链。
锁链直接把我吊了起来。
但是这很明显不够,在触手菌的指导下,我成功的被倒着吊起来了。
身上的裙甲都要翻过来了。
这次的捆绑不再是把我捆成一团什么的,而是锁链把我吊起来,身体摆成了另外的姿势。
而且我身上还有之前捆绑留下来的红色印记,在护甲若隐若现的遮挡之下显得更加暧昧。
现在的问题是倒着吊起来之后,我的感受是不怎么舒服的,但是加钱的话就另算了,加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而咪露此时也被要求在一侧,跪坐下来之后,整个身体往后躺下来。
正好头部对着我的脸。
形成了两人相互守望的构图。
一边被锁链困住,另一边被绳子束缚,挣扎不得。
构图到这已经基本符合触手菌的要求了。
而泰纳㜓也很满意,想着要不要等一下把那边快要结束的家伙叫过来?
但是一想到画风的不同,也就准备打消了这个想法。
还是去问问看吧,万一她们有对这个有灵感的呢?
“我先离开一下,你们要好好的听话,触手菌老师是很厉害的画师,要尽量配合一下哦,咪露听到了吗?”
“知道了。”咪露点头回应道,毕竟只是这样罢了,她觉得自己是可以坚持的。
而我在一旁也点头,只要学分管够,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嗯…小怜,记得刚才说的吗?眼睛要看着咪露,要表现的身处绝境也要对咪露的那种保护欲,还有一点点无力反抗的绝望神色。”
“咪露,你也是,你这样三无的表情很出戏的,你要表现的失去重要之人保护之后,自己一人面对绝望的无助感,耳朵耷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