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过来啊!”
看到她那泛起小爱心的眼神,梦惜梧深知贞操休矣。
魔修皆受地煞滋,养肉身强悍。
那看似轻柔的指尖,抓在他肩头都感觉是被铁钳扣住。
要是真做那种事……
他仿佛看见了一把银枪折断的画面。
不由心底一寒,小惜梧隐隐作痛,胜雪的额头上漫出薄薄冷汗,
“饶了我吧!别忘了,你师傅还在这,要收敛点啊!”
他试图用亲情,来唤醒木紫宣的理智,可后者动作反而更快了,
“师娘,你要这么说,我就更加兴奋了~!”
“唉!”
“就让他睡着吧!”
“唔!”
在他们还暧昧不清时,楚千皇却感觉到了‘魔天决’相合的气息,
“这么快的吗?这孩子可以啊。”
他飞上了天,望着那山上的气息波动,是自己女儿的房间。
那就没错了,虽然她的弟子也都修行了‘魔天决’,但总不至于在她师傅房间乱来吧?
“哈哈哈,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二傻子的想法啦?”
他将大修士,那冥冥间的感应甩掉,摸着他的山羊胡,想起了什么,
“这样会不会太没有情调了?”
他回想起了和妻子年轻时,总是要先月下秦乐以养情调的,
“罢了,罢了。”
“谁让我是个好父亲啦?”
他掏出了年轻时的玉箫,在上面轻抚几下,开始吹奏起了凤求凰。
“在这种时候,吹笛子有病吧?”
本就在被迫看球赛的梦惜梧,顿时就变得不爽了,就要展开他那国粹功夫,
“不对,怎么会?”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
那跟自己踢球的对手,怎么忽然就生猛起来了。
“难道说……”
他想到了前世听到的一个笑话。
比比东之所以要对宁风致斩尽杀绝,是因为他路过秘室的时候,给千寻疾套了三个Buff。
叫什么,
一曰力。
二曰速。
三曰魂。
之前,就全当个笑话来听的,没想到穿越了,自己还能有这处劫。
本就相差的身体条件被再次拉大,梦惜梧顿时就像风雨中的白花,在这次灵与肉的斗法中被折损。
“啊!!”
“有病吧!”
“不行了!不要给我知道……啊!
“是哪个逼登上吹的笛子!不然非得扒了他皮……啊!”
他的惨叫透过木墙传到了天上,这让楚千皇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
“看来,他们玩得很开心嘛。”
“算了,这些都是我作为父亲应该做的,就此身藏功与名吧。”
说罢,他便潇洒地回到了自己的山峰。
可要是他知道,那些行为实则是在自己女儿被绿的事上添砖加瓦的话,绝对会气得喷血吧。
房间里的烛火随着风声摇动。
两人的影子上,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那迷茫的气息隐约透出。
良久之后。
梦惜梧才泪躺在床上,衣碎布,一言不发,
“我不干净了……”
那声音就和他的眸子一样空洞。
饱含着对人生的怀疑,对未来的绝望。
“够了,大家都不说,谁知道?”
木紫宣却是自顾自的穿起了那身黑旗袍。
“你跟我说,这叫不会被发现!?”
梦惜梧忽的从床上坐起,含泪指着自己身上那红红的抓痕。
“啊,这……”
饶是木紫宣,也无言以对了。
这就是妥妥的犯罪证据,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那个……”
“你自己想想怎么解决,要是被发现,我就说是你轻薄我!”
“你!”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自己一个女子竟然被男的控告轻薄?
世间还有这么滑稽的事吗?可是这却偏偏就是操蛋的事实!
确实她只想哭。
因为是自己的清白没了好吧!
修为也被吸取大半,你不是应该是占便宜的那一方吗?
“好的,好的,我会负责的……”
这话她是咬着牙,从缝里挤出来的。
“怎么负责?”
“大不了被发现了一起跑,反正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不管,把我送出去,这事就结束了!”
“这……”
木紫宣不由犹豫了起来。
师娘被她放跑了,绝对会受到重罚。
但相对的,这事也就不会暴露,想到这便点了点头,
“好的,给我点时间!”
“你可要快点啊!我会等你的!”
梦惜梧激动地握住了她的手,眼中盈满了泪水。
“嗯!”
木紫宣离去了。
心里满是复杂,发生了那种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波动。
一路上满脑子都是刚才的事。
师娘哭着向自己娇泣哀求的场景,那香迷含泪的眼神。
“不对!不对!”
她开始拼命地甩头。
是想将那些东西甩出去。
可那些暧昧的回忆,就像凝固的胶水,牢牢粘在脑海中徘徊。
“难道,我真的对师娘有了不纯的想法?不对,我的心应该是只属于师傅的才对。”
她只觉得越想越乱。
忽然她感觉到了身上哪里不对。
刚刚两人同修了‘魔天决’,本来自己的修为应该是直线倒退才对。
可现在……
修为却只是像斗法一番后,虚空了而已。
特别是她体内,还有一种特别粘稠的能量,在帮她压实魔气。
也就是说这是一次提纯,只要再修回来,她的实力将更强,若能这样良性循环下去,超越师傅也不是不可能啊。
“可这能量……难道说,是从师娘身上得来的?”
木紫宣脑中有一个大胆。
要是她的前辈陈皮阿四在这个世界的话,一定会给她点一个大大的赞。
“不行,我大乱想什么,还是先回去吧。”
梦惜梧并不知道,自己的救命稻草,已经死在了要陈皮化的苗头,还在房里忐忑不安着,
“她应该可以吧?”
“自己这偷情妇人,要跟第三者跑路的事,是肿么肥四?”
他拍打起了那嫩白的小脸。
直到有些发红发烫,这才让自己强行冷静下来,
“我要……”
“头好痛,我这是怎么了?”
“叽!”
就在这时,楚君瓷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可把他吓了一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你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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