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窗,玻璃上并没有浮现出我的影子。太阳似乎醒来了,虽然我知道我是从眼睛里看不出来什么的,但我还是想试试我能不能做一名心理分析师的工作。啊,我自然是没有夏阿姨那样的能力啦,等这次双休日有空,再去她那里坐一坐吧。
我抱着书包,偶有光芒照在眼里,并没有什么痛感。隐约间我也能听见一些同校生在讨论下午的安排,毕竟也是难得的自由时间,也不是一定要在音乐节晃悠。不过某些人身上带着的乐器我还是认得出来的,像是眼熟的吉他。
不认识的轻快的歌还在公交车上徘徊,心情平复不下来。我于是望着自己的左手,看着它握住我的右手,绕成一团,握住的是浓浓的叹息。平稳不变的仍然是呼吸。
慢慢的,车也到站了,我却总有一种缺少了什么的感觉。等两只手放轻松,被关住的叹息也消融在了空气里。
小时候,我其实不晕车来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总归把莫名其妙的晕眩感扯开了。我自嘲般笑笑,随着几个人穿过马路。没关系的,很快就结束了,我知道的。
交谈的声音,鸟鸣声,微风拂过的声音,虽然听不清究竟是什么,我还是一路前行着。嘛,对于我来说,至少还算好吧,于是我加快了脚步。
教室一如既往的热闹啊。我看了看时钟,离上课还有段时间的样子,难怪还有蛮多同学在聊着杂七杂八的内容呢。我来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书包,瞥了眼一边无人的座位,也不知道是什么流感病毒这么厉害。
“呦!”思扬从后门进来了,我便和他道了个早,也不知道在这之前他是陪这是谁呢。我整理好自己的书,顺手把要交的作业往前传,便自顾自早读了。不论在哪里,我也只是个观众罢了。过了好一会,班主任才来举行早班会。
“今天下午以及晚上的活动想必大家都已经知晓了。鉴于个别同学仍需要排练,我们决定将上午的后一节课也取消。不过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还是好好学习吧,也好为一个月后的学考做准备……”班主任仍然是缓缓道来今天的安排,不过我倒是意外,学校这是开窍了?不对,不该这么说,也许也是让同学们好好放松下来的想法吧。这个高中,我是学的越来越不懂了,明明之前还那么卷来着。
想到这里,我也是突然想到,学校应该没有让课白白消失,盲猜明后天下午会多安排课——果不其然,班主任接下来便放上了新的课表,好吧好吧,都差不多。
我看看周围的同学们,他们怎么没什么惊讶的样子,又是我消息迟滞了还是怎么样,让我一时间有些尴尬。回过神来,我接着看历史课的提纲了,哪儿那么多事。
等到下课,我才发现原来班级群里就有说这些事。没有班主任的班级群还是这么热闹,一些小道消息也是传来传去变成了大道消息,人尽皆知了属于是。不过我开着免打扰,也没有像书友群那样置顶,也就没有看到了。
尴尬还是自己,反正也没别人知道,尴尬着吧。我爬着几百楼的聊天记录,才知道原来是学生会长放出的消息,他们这次也是配合音乐节做了很多努力啊。我的脑中浮现出了某个女强人雷厉风行的模样,但很快变成了之前碰到的那个高冷的小姐姐——我说怎么好像碰到过的样子,原来新生大会什么的,台上演讲的就是她来着。
等早上的水课结束,思扬也就离开了教室准备去做最后的准备了。临走前他还问了问我要不要去,我想了想昨天,貌似没什么要事,还不如在教室卧沙,不是,躺尸呢。
这一会,教室也少了大概三分之一的学生。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啊……
Part out.诗
“鸟儿原本就是要飞翔的,它自由地在天空中描绘着属于自己的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