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天阙圣子,就只会抱头逃窜吗?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
“凌兄还是担心自己吧!年岁大我十余岁,却和我打了个旗鼓相当,你想赢过师姐,吃屎去吧!”陈落也会回敬道。
姜南枝也会火上加油,娇笑道:“凌公子,你可要快点,不然可就抓不到了!”
“牙尖嘴利!小子,一会要你好看,看你坚持多久!”他脸色铁青说道。
陈落渐感吃力,额头汗水,姜南枝心急如焚,后面之人如疯狗:“你放我下来吧!”
“好,你在这里等我!”
“唉!我只是客气一下,你真的不管我死活啊!”姜南枝惊愕道。
“你躲前面草丛别动,等我回来。”
“哦!”
陈落身子脚踏青草,腾空向前,手中剑气划出痕迹:“越过此线者,杀!”
“不跑了吗?大言不惭,今日要你葬身云雾山。”凌澈嘲讽道。
他一袭白衣,手执【桃花】,微风乍起,传来凶杀之声,凌澈说道:“你们去抓那名女子,我来对付他。”
“是,师兄。”
陈落剑法自然,不再囿于炫技,凌澈冷笑道:“你能撑得过几招呢?”
“吞浪八诀-延刺。”
“剑-落花。”
陈落携带赫赫剑威,一剑斩杀镜山子弟的腹部,剑鞘挡住后面的枪招,震地身子五脏六腑翻滚,一口鲜血吐出:
“我说过,越过此线者,杀无赦!”
衣袖抹去嘴角的鲜血,凌澈则是眸色发狠:“陈落,你找死!”
一名镜山弟子就这般明晃晃死在他的眼前,他更没有想到陈落硬憾他的枪法,再提真元:“吞浪八诀-山岳。”
“你们去,杀了那女人。”
银枪直击而下,携带山岳之力,陈落提剑格挡:“剑-风雷天。”
陈落登时深陷泥土半尺,脸色涨红,虎口震得出血,陈落以鲜血为珠,一直洞穿镜山弟子的眉心,当场死亡。
在凌澈眼前连杀两人,众多镜山弟子一时踌躇不前,他脸色狰狞,下玄第九重的修为尽情宣泄:“一招让你败亡。
光影禁章-吞浪篇。”
极招而出,枪尖寒芒如光如浪,层出不穷,袭杀陈落,淹没陈落的身姿,凌澈冷笑道:“败亡此招之下,你足够光彩!”
“剑-死寂。”
寒芒洞穿陈落的身子,衣袖血色,死寂袭杀凌澈,他的右手见红,死气无法清除,陈落身子站立,冷笑道:
“你还不够格,凌澈,你赢不了我师姐,也杀不了我。”
“是吗?陈落。”
枪招再至,隐藏光影中,陈落仓促应对,直接穿透掌心,凌澈大笑道:“这才是光影禁章,可惜没能杀掉你。”
凌澈体内死气流窜,他直接吐血:“你如何练习死境?你是神仆?”
陈落不待言,直接身姿飘然,抱起姜南枝:“走。”
一处幽潭,陈落吃着丹药,姜南枝洒落金疮药粉,疼得他挤眉弄眼:“痛,痛,痛!”
“哦!再忍一点,落宝落宝不哭不哭!”
“南枝,你搁着哄孩子呢!痛......”
那纱布系好,包裹整个左手,姜南枝呢喃道:“抱歉,因为我这个拖油瓶,让你身受重伤。”
“没事,这与你没关系。”
夕阳余晖洒落进陈落的眼眸中,映照得宛如琉璃,甚是好看,他倚靠着参天巨树,闭眸养神,死气修复身体,姜南枝就在身侧,眼圈发红,抬眸望着他,陈落洒脱地说道:
“南枝,你这样深情且悲伤地望着我,我很有压力的,搞我快要挂了一样,我是受伤,不是死了。”
“自恋狂,谁望着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好,好,好,南枝在低眉。”
姜南枝低头看着水潭,陈落体内慢慢生养出剑气,疯狂在体内绞杀,他的额头出汗,心中呢喃道:
“死气,剑气,刀气,生气,一体四珠,而后四珠融合,阴阳流转,也是修仙之路。”
陈落睁开眼眸,闪亮发光,痛并喜悦着。
“我们走吧?”
“哦!”
姜南枝搀扶着陈落的身子,轻声问道:“你们接下来还要打吗?”
“不死不休。”
“这是修仙的世界吗?”
“嗯。”
余晖照着两人的身影,越拉越长,向着西北方向而去。
.......
而在正面战场,苏落弦雷霆出手,一对二,正心宗宗主与天阙大长老,正道两个大佬身受重伤,仓皇逃走。
魔道攻陷正道二十一座城池,苏落弦发布魔令:我魔道不拘一格,一视同仁,凡是臣服我魔道者,皆是魔道宗脉,可逃死劫。
七月二十九,这一日竟有二十余宗门反水,臣服魔道,贡献十二座城池。
正道如今岌岌可危,在年轻战场上,正道七大史诗级别天才战果不斐,连斩魔道年轻一代的天才弟子。
而魔道武痴白怜,刀鬼宋游还在没有前往魔道年轻战场。
........
陈落此刻清闲,看着焰火,集聚体内剑气,与死气对抗,他与姜南枝角色对换,她在旁准备简易的茅草,陈落出声道:“南枝,给!”
是炊饼和肉干,姜南枝来到他的身旁,呢喃道:“今晚你我同床睡就好。”
“嗯!”
两人吃着肉干和炊饼,焰火光亮,两人躺在茅草上,呼吸间都是彼此的气息,不久之后,陈落进入梦中,姜南枝偷偷亲吻少年白净的脸颊,喜悦地呢喃道:
“睡觉!”
凌澈驱逐死气集中左手中指指尖,他没有死境修为,无法祛除死气,只能回到宗门才可以,狠厉地说道:
“陈落,不得好死!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可是他是如何入死境呢?以他的性格,不该成为神仆,他的真实修为跌境至筑基境第二重,那他身上有重宝。”
“追。”
“是,师兄。”
“陈落如此难缠,是否向圣女大人报告?”
“不用,如今立功的机会就在眼前,岂可让与他人,我要让世人看到,正道八大史诗级别天才就是个笑话。”
“可是,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