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拘束带竟然被破坏了?
那又不是别的什么便宜货,卡美洛竟然毁坏了以强力耐久著称的魔物拘束带,而且是在打爱思特的过程中,因单纯的失误而撕裂了?
“很有意思啊。”
怎么可能?分明是爱思特耍了什么花招。
这个女孩,明明都这样了,还没有放弃么?
“所以说,爱思特是个满脑子都是爱与和平,不会放弃的怪物么?”
我有些苦恼的单手撑着脑袋,有些怀疑人生,本想通过这顿毒打让爱思特放弃的,不会让她更想反抗了吧?
这爱思特不会是上天派来拉扯自己的克星吧?
卡美洛确实多少有些轻率和毛躁,但偏偏在那么巧的时刻出现失误,打坏了拘束带,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我认为不是那样,而是爱思特故意巧妙地利用了卡美洛。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高估了她,但即使这样,她也是被誉为新生代魔法少女的领军人物,暂且不论碧蓝女儿这个头衔。
我把茶杯缓缓地放回桌子上。
不管怎么说,还是最好再过一段时间去看爱思特吧。
“妹妹,听说过卡美洛的事吗?”
“如果是地下监狱的事情,听说过,闹得挺大的。”
那天晚上娜纱找来到了我的房间。
她毫无犹豫地贴在我身上一阵乱摸,然后用愉快的声音讲起了卡美洛的事。
卡美洛受到了监禁惩罚,还被魔王暴揍了一顿,接下来的二十天将在惩罚房度过。
当然这或许也是好事,这20天给他养伤用了,不然一身动都不能动了的伤势,在外面可会被不少人惦记。
随即她泰然自若地笑着回答了我:“当然了,我不会做对你喜欢的玩具不利的事情。”
这是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我嘴上附和着,内心无语的吐槽着。
但是表面上肯定不是这么表达的。
“当然了姐姐,你是我唯一珍爱的主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呢?”
我脸上荡漾开的笑容,看的娜纱稍微有一些失神。
“你这个小妖精……这就怪不得我了。”
娜纱只感觉身体有一团邪火窜了出来,坏笑着把梅比乌斯推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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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美洛,那个蠢货!”
娜纱从梅比乌斯的房间里走出来,走在走廊上,烦躁地嘟囔着。
真是添乱啊,都给了机会还干这么傻的事。至少应该把那家伙打成半身不遂才是。
不仅没帮上忙,还失误把魔力拘束带弄坏,还差点被反杀逃跑,真是丢脸啊!
“这样的人就应该被废弃处理。”
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正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娜纱仍想杀死被关在地下的爱思特。
但是,她再也无法间接地动梅比乌斯的“玩具”了。
从梅比乌斯那里听到自己是“唯一珍爱的主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做违背她的事情了。
“妈的,都气死了,为什么还觉得有点欣慰呢?”娜纱怀着奇妙的心情,一边挠着后脑勺,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
此后过了三天我才去找爱思特。
看守地下监狱的狱卒变成了另一个人。
原来被卡美洛打倒的狱卒似乎正在接受治疗。
不过以我对魔族的经验,一个偷偷违背了魔王命令,还守不住门的狱卒,大概率已经被魔王噶了。
为奥安默哀一秒后,我进入了地牢。
这段时间我得到了魔王布耶尔的允许,可以无阻碍的自由进出地下监狱了。因此,新的狱卒也不会制止我进入监狱。
“没事吧?”
我一进门,爱思特就扭过头去。
爱思特的脸色显然不如最后一次见到的那么好。原本以为与第一次见面时相比,状态会有所好转,但因卡美洛袭击的缘故,身体再次受伤了。
虽然伤得比我想象中要轻,但一直处于受伤的状态,肯定是无法支撑下去的。
爱思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为什么,从打开铁窗的门直到进到里面,少女也只是呆呆地看着我。
她只是缓缓叫道:“梅比乌斯。”
这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我的名字,我便莫名其妙地动摇了。
尽管一时惊慌失措,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反正名字就是让大家叫的,而且我也早就把我的名字告诉了爱思特,所以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距你最后一次来已经过几天了?”“七天了。”
“嗯,一周了啊。”
不知怎么,两人之间有种诡异的平静缓缓流动着。
“我还以为过了很久呢。”
不带任何感**彩的发言。
一听到“没有我度过的时间是漫长的”这种发言,心情就变得有点奇怪了。
我希望惹父亲生气的卡美洛受到处罚,见识到卡美洛的下场,就不会再有人接近爱思特。同时我也想借此机会,爱思特也能认识到我的必要性。所以故意把她晾了好几天。
明知道卡美洛会来袭击他,但我还是什么都没做,而且直到今天之前也没有来看受伤的她。
就结果来看,似乎还算是达成目的了?
我凝视了一会儿爱思特,然后踱步向前。
“我给你治疗吧。”
“不是说治疗明显的伤口不好吗?”
“现在跟当时的情况有些不同。”
就像打一把掌,给一颗糖果一样。简单的扫视下,也许这次被破坏的拘束带是在爱思特的右手腕处。因为就在那里干净得连个血迹都没有。
她清秀的脸上也伤痕累累。想到是卡美洛弄的,心情就有些不爽。
我伸手触摸爱思特的情况。
虽然四肢并没有我想得那样被打断,但腰部一道道的伤口有些严重。并且除此之外双臂好像脱臼了,腹腔的伤势也很严重的样子……
呃,可是这淤青不会是因为我当初喂药才有的吧?
“这次伤得不轻,如果继续放任下去的话,伤口就会变得严重了。”
虽然我就是那个放任不管的人,还很若无其事地说……
“应该很疼吧,但你坚持得很好,现在我来了,不用担心了。”
但不知怎么,隐约感到气氛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