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头白毛还是很显眼的,除了一些特殊种族之外,一般情况下白毛的可能并不多。
“我叫菲玲,同学认识一下?”菲玲主动的过来和我说道。
“唉?怜,我叫怜。”我也愣了一下,不过我确实没有在公共场合自我介绍过,她的位置离我也蛮远的,所以确实可能没在意我的名字。
而菲玲的举动很明显刷新了她的认知,昨天这位怜的谈话她还笑过,现在没想到,在一个班还有人不认识她?阙箩没让全班自我介绍吗?
这个社交圈也太小了吧?性格内向,低调,没有存在感,她还真没见过这样性格的人,简直活久见,以前她教过的内向的学生也不是这种的啊。
“咳嗯,那么既然现在都认识了,就这样吧。”艾淋赶忙把话题转回来,“先来试试看,你们对火球术的认知吧?班长?你先?”
“好的。”艾尔被艾淋点名,没有一点的不适,很是平常的就开口了,“火球术我也接触过,所以我清楚火球术的威力,火球术做为入门法术,结构简单,驱使方便,消耗很少,但是相对的威力也很小,只能是新手法师之间才会使用的法术。”
“哦,不错,菲玲,你呢?”艾淋没有什么评价,主要是不想影响后面两人的认知,她想要听听她们自己的想法。
“我么?”菲玲短暂的整理了一下语言才开口,“火球术我接触的不多,只看过别人使用过,在我的印象里,火球术做为消耗少的攻击手段,很适合火力覆盖进行干扰,至于伤害…并不高,想要提升火球伤害,需要消耗的能量还不如直接使用别的能力。”
“确实,很务实的想法,那么…怜,你呢?”
“我?我在之前没有接触过什么超凡力量。”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真的不好意思,感觉我和她们比起来真的没什么优势,甚至我对火球术的印象全都是游戏、小说中的描述,这说出来会被笑的吧?
但是现在就算是编也应该说几句的,“但是我觉得火球术做为最简单的法术,应该也是最初探索超凡的一块基石吧?所以火球术可能伤害不高,但是更多的是指导作用,是以火球术为原型的的各种变种法术的支撑?”
“很好!我收回之前的话,怜,我现在更欣赏你了。”艾淋听完之后忍不住鼓掌的说道。
她的这种行为让我一阵尴尬。
还好这里只有四个人听到,不然我会更尴尬。
“魔女世界的法术都在不断的更新与迭代,火球术自然也不例外,先说你们都觉得的火球术伤害不高这件事,其实都是相对的,不说现在的火球术最新版本,就我所掌握的火球术法术,以正常的能量消耗,造成的破坏能力可以把我们所处的教学楼夷为平地。”
艾淋说着,她快速的完成火球术的法术,一个火球出现在她手上,看的我们三人眼皮一跳。
这个不会是你说的可以把教学楼夷为平地的火球吧?
我看着已经泛着冷色调的凝聚火球,已经不敢想象这个火球中心的温度了。
你告诉我这是火球术?
这特么的是火球术?
“所以不要小看火球术的威力,而这威力也不仅仅是增加超凡能量堆加起来的。”
“我刚才说,这是一个火球术的标准消耗,但是破坏力却很恐怖!”艾淋散去火球,但是炽热的温度还是有些逸散出来,让我感觉四周温度都上升了不少。
“还有,怜说的没错,现在以火球术为原型衍生的法术已经数不过来了,衍生,变种,套用都是如此,所以火球术已经不单单是火球术了,而是泛指以火球术为原型的法术。”艾淋顿了一下,手中再次出现几个元素球。
有光球,熔融状态的土球,不断流动的高压气态球,还有秘术能量球。
“这些也属于火球术,所以说,你们对火球术的看法太刻板了,你们以后是要成为魔女的存在,应该眼光更自由一点!甚至叛逆一点,有人花费了很多年改造了一个没有伤害的火球术,没有伤害到了什么程度呢?它甚至无法对物质世界造成可以观测的影响!但是那个火球术却是物质世界的法术,所以这个法术的实际作用为零,但是她开拓的这个领域却疯狂传播,甚至引导了法术伤害下限的研究狂潮!还有…”
艾淋不断的和我们讲着火球术中的各种有意思的事情,同样也刷新了我的认知!
但最感触的还是魔女这个种族那么闲的嘛?
没有伤害的火球术?
比试最低伤害下限的法术?
虽然不明觉厉,但是我好像兴奋起来了!这样的氛围,不就是我有些向往的嘛?
什么是探索超凡啊?这就是啊!
超凡就应该是这样,探索世界的未知,而不是单纯的用来搞破坏!
别搞得超凡就是追求力量的代名词一样。
力量是超凡附带的成果,但是更多人只追求成果。
所以我想要达到我的目的,只有用强大的力量来支持我的追求。
现在的我太弱小了,所以现阶段还是以追求力量为主,只有强大自身的手段,才能达到想要的目的。
“好了,说了那么多,我们来从基础的火球术开始吧。”艾淋拿出了一些材料分给我们。
这些就是火球术所需要的仪式素材。
“你们知道火球术施展的步骤有哪些吗?当然,我问这个问题是照顾这里有没接触过超凡的怜。你们先来,就用你们认知的火球术需要的过程说一下吧。还是班长先。”
“火球术需要用精神力引导元素能量注入勾勒好的法术模型,最后激发。”艾尔简短的说道,甚至她还可以直接动手示范一下,但是她没这样做。
“我们的世界也差不多,沟通秘术能量,绘制法术模型,转化元素注入模型当中。”
“对,差不多就是这样,怜,能听懂吗?”艾淋转过头来问我。
“嗯…差不多?”我说道,但是不能肯定,所以语气带有一些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