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说要选陪嫁时一个个都挤着上岗。
可他却感觉,这种苦自己一个人受就好了,这一推又是得到了一波好感。
“我才没病,不需要你们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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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惜梧回身,恨恨地咬牙。
可那奶凶的样子,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而更可爱了,让众人的小眼神越发同情。
“算了。初荷那丫头啦?”
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贴身丫环。
夏初荷是他几年前捡来的,一直喜欢贴着他,天赋奇高,远在自己之上。
天生剑体。
本来,这次是要一起去修仙宗门的。
可……在自己被要求下嫁魔宗时,她就不见了,但没想到出嫁的最后一面也不来。
“罢了,以她的天赋,将来我们就是仙魔两隔。”
梦惜梧苦笑摇头,披上红盖头,在下人的搀扶下,坐上了由飞马拉的红椅中。
红色的队伍在天上飞过。
惹得无数不知实情的镇民艳羡不已。
那些小姑娘更是秀手托起香腮,闪着星眼遥望,幻想起了自己有这样的一天。
“小姐……”
另一边,在一处山脉边上,有一个娇小的身影杵剑而立。
她长得是十分可人,可此时身上却是挂满了伤痕,惨白的唇角还挂着一丝血痕。
可身体的痛,却不及其心中的万一。
这些天来,她一直在这里,如扑火的飞蛾般,冲向这魔门大阵。
自身的剑意也不断上涨。
与梦惜梧想得不同,夏初荷从未怨过他。
五年前,还是个**之时,那个男人把她捡了回来,保护着她,当妹妹般疼爱。
那时,她的天赋还没开发出来。
梦惜梧就摸着她的头,用春风抚柳般的笑容对她说,
“没事的。”
“我是小姐的贴身丫环,老爷也让我……可现在,却是连剑气,我都凝不出来。”
“不是的,你的天赋还没开发出来。”
“为了帮我赶跑那些人,小姐的手都受伤了,这样肯定会留下伤痕的。”
“没事。”
梦惜梧却是将手藏到身后,笑得越发璀璨,
“你别太勉强了,现在我保护你,以后变强了,再保护我好吗?”
“嗯!”
那天她被梦惜梧搂在怀里。
两人的尾指拉着勾,最后交扣到了一起,一切都是那么幸福。
“可是……”
“为什么?还没等我变强,你就被带走了?”
“我明明这么努力了,却连这大阵的一角也破了,还没来得及说,我喜欢你啊。”
这些天无论多苦,她都只是咬着牙。
因为,只有自己破开这方封锁,才有可能找来救援。
“你,你不要走……”
此时,见一切终成空,她终是忍不住了,清泪如婆娑绵离的细雨。
将地染得湿润。
终于,她斩出了那一剑,一道气劲直接就将那阵法斩出了一道裂缝。
“小姐……我做到了……”
可她自己,在斩出这一剑后,却是就此晕倒在了地上。
“刚刚那是?”
那一剑的动静,将几个身着白衣的修士给引了过来,
“那是剑念?”
“还是以情入道,还是这个年纪,修为……凡人?这小丫头,未来前途无量啊。”
“对啊,剑念只有开山老悟成过,还是在你修为大成之时。”
那几个弟子,无不感叹万分。
可夏初荷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宁可不要这么纪念。
要悟的只是普通的剑气,所以她的剑体早就小成了,也不用看着心爱之人被带走。
“以情入道,她的路将会十分难走啊。”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出来,清冷如仙的面容上,带上了一丝复杂。
“雪梅师姐!”
那些弟子,纷纷低头。
“是他。”
她一双凤眸望着天空那条长长的红色长队,眼里盈满了复杂。
“师姐,难道说是梦家那位小姐?”
“那可是师姐你的……”
她就是梦惜梧的未婚妻,所以两人之间的感觉很微妙。
“要不,想想办法?”
“没错,通知宗门,把梦小姐救出来!”
“胡闹!”
可南宫白竹却是横眉一对,吓得那些弟子,弱弱地缩了缩身子。
“怎么能为了一个人,让宗门出手?”
“现在好不容易,与魔道暂时停戈,要是……算了,先把人带回去吧。”
就这样,她还带着弟子们与夏初荷,便向着宗门飞去。
霞染垂没西山尽,抬首星月悄上檐。
红烛摇曳着荡荡不安的苗火,就像此时梦惜梧一般,紧张、焦热、如坐针毡。
“好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时,楚君瓷掀开了他的红盖头,露出了那比女子更为精致的俏脸。
“真是个美娇娘啊。”
“那个,我那个来了,行房之事能不能改天啊?!”
梦惜梧则是夹紧地翘菊。
双手撑着床檐,向后退着,像只可怜的小白兔。
“那个……”
他努力的想在错乱的大脑中抽出理由。
无论怎么样,他都不想被另一个男的给透了,那简直便想死的心有了啊!
呜呜呜……
“本座,对那种事没兴趣。”
“哈?!”
梦惜梧只觉头上布满大大的问号。
这算什么?
这是在否认自己的魅力吗?
不对!关键是……竟然没兴趣,那把自己抓回来干嘛?
有病吗?
你还占着茅坑,呸!占着姑娘,装深沉啊!
“那个大人,您竟然对我不感兴趣,这次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啊?”
“哼,别提了!”
楚君瓷的脸色,顿时就阴沉了下来,
“还不是那老家伙逼的,要是不抢个人回来成婚,就要把我从位置上踢出来!”
“呵呵……”
她还能说什么。
所以单纯就是自己倒霉吧?
“还等什么,还不快帮我把这身衣服脱下来。”
“是!”
没办法,尽管帮另一个男子脱衣服,感觉怪怪的,但还是伸出了纤白素手。
随着衣衫被一点点褪下,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这男人的背,怎么这么瘦啊?
还有胸前那布条是什么?
“不用惊奇,我对那种事没兴趣,是因为我和你一样是女的。”
随着楚君瓷一扯,那对被束缚的白兔,终于重新得到了自由,在她眼前欢快的跳动。
“你、你、你……”
梦惜梧指着她,口齿结磕。
两颊烧红,像染上了两朵可爱的酒花。
“有什么惊奇,难道深闺中的大小姐,都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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