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带着不甘的表情，缓缓转身，准备离开。
“嗯，你没说这话之前我是打算放过你的，但是这样果然没什么意思呢。”林墨微笑回复，后半句语气却骤然冰冷。
“请你在我面前换衣服，然后跪在床上，叫声主人来听听。”
就这一点底线的突破多没意思，来点刺激的，要突破底线就来点大的嘛，这样才能在女武神心里留下足够深刻的记忆，不断地影响她的判断和思考。
讨厌，害羞，这都是感情反馈的一种，人们会对有强烈感情反馈的记忆加上滤镜，不由自主的曲解，美化。
这就是林墨常用的心理咨询手段，就像在患者心中埋下一颗种子。
少女的身子僵在了原地，良久后，她才用看人渣一样的眼神瞪着林墨，一只手攀上自己的腰肢，去解开上面的衣物，露出下面完美的曲线和酮体。
“沙沙。”
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略微厚重且陌生的的触感降临在少女的全身，不习惯的裙子让赛纳感到十分别扭，但她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默默忍受那种凉飕飕的不安感，甚至接下来，她还要做出更加羞耻的动作......
轻柔温顺的触感从膝盖处袭来，无奈跪下的赛纳突然觉得自己脑海里一直坚定着的一根弦崩掉了......
该死，只是想象一下自己现在的仪态，赛纳心里就涌出一股莫名的感觉，除了溢满的羞耻之外，还有一些难以明说的渴望和幻想不受抑制的萌芽......
微微开口，准备说出那个词汇，却如鲠在喉，仿佛只要开口，某些事情就再也回不去了......
快点啊赛纳，赶紧让这场折磨过去，出了这个门你就还是你的女武神......
身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爬过，双腿死死夹紧，脸上无比的发烫，赛纳想都不用想，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羞红的能滴出血来......
最要命的是，一股特别的愉悦在她的心底升起。
“主......”
赛纳！加油，快点，马上你就能摆脱这家伙了，你是为了守护你的妹妹和孤儿院，对，这是守护，绝对不是什么屈服......
对，这不是屈服......
这样想了之后，开口似乎容易了不少，少女再次尝试。
“主......主人......”
细如蚊蝇的声音回响在办公室内，却在赛纳脑海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汹涌袭来，那是一种来自身份错位的新奇感和愉悦感。
“真乖。”
林墨的声音应声响起。
唉，他没有继续刁难我？不应该说“声音太小，再来一遍吗？”不不不，不对，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是女武神，我才不会对着这种事情......赛纳心防大乱之际，林墨突然来到了她的面前。
经过前面的铺垫，是时候收网了。
这会在她心里强化那颗种子，而林墨会在后续让它长成大树。
依旧是看待猎物的眼神，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仿佛能勾人心魄，他凑到赛纳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仿佛这是独属两人的秘密。
那声音低沉神秘，带着潮湿的气流裹挟着径直撞进少女的心房。
“是不是想让我叫你再来一遍？我的女仆？”
“平时是不是被别人仰视惯了，有点怀念自己童年时被人俯视的感觉？”
什......什么？我怎么会还念那种被人支配，被人当做......少女想开口反驳，可她一想起那股神秘的愉悦感，她心底却有另一种答案，不过出于女武神的骄傲和身份，她不可能承认。
“你......你在胡说什么？”
少女语气强硬的回复，却又对上后者危险的眼神，慌乱之中她连忙扭过头，却又被男生用手掌板正脸颊。
这时候她不是什么女武神，她的装甲被完全击沉，露出了里面那个，一直一直，从孤儿院开始就孤独、无助又小心翼翼的自卑女孩，却又渴望被支配，被夸奖的那个小女孩。
她的手垂在身侧，用力抓紧被褥，双腿绷紧，拼命隐藏自己的动摇。
两人近在咫尺，鼻息相交。
效果不错，一切和林墨预测的一样，基本所有有原生家庭问题的人在性格和XP的形成上都会出现极端的反复。
比如女武神，幼年缺少表扬，被人轻视，但由于她有需要保护的妹妹，她的人格就会向着强势和高傲转移，但这种高傲只是声色俱厉，内在还是那个自卑的孩子，这是她的极端矛盾的性格。
而XP就更有趣了，在人生的一段时间里，因为被轻视，被看不起，她会渴望自己处于主导地位的XP。
但是当她继续成长，童年幸福记忆的滤镜会让她觉得童年也不错，接着，一直坚持的主导地位的XP会渐渐让她乏味。
两者结合的结果就是“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她会逐渐渴望类似童年那种被支配，被人命令，收获夸奖或者是奖励的XP。
虽然毕业太久，林墨有些忘了这些在心理学上的专有名词，但是这些原理他化成灰都记得。
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不断地追逐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失去已经得到的东西。
不过，观测到这种人格也就意味着，林墨的计划可以更加的大胆和出格。
手指从锁骨上拂，轻拽衣领，让少女意识到自己所穿的服饰，接着游走上少女的玉颈，给她一种自己的生命被人掌握的错觉。
“我不讨厌带着刀鞘的刀，我也不讨厌温顺的女孩，我不介意她贪图我给她的温暖，甚至会奖励给她一个她一直所求的，有妹妹，有朋友的，温馨的家庭，乃至亲情。”
“只要她愿意好好地当我的宠物，或者，更加贪图我身边的位置。”
被心底渴望袭击的少女胳膊一软，林墨顺势就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她的眼神中还带着清明，但是所剩无几，她惊恐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生，眸子深处却隐隐有一丝丝的期待，似乎是对他所描绘的东西的向往。
那是真正的赛纳·卡尔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