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仙来说一向无往不利的钞能力居然还有失败的一天?

明明这个苏州富得流油,结果呢?

苏州知府居然是一位大大清官,还好许仙是派人行贿,不然被打出来的人是他了。

夜晚院落的小亭中,许仙无力依靠在白素贞的肩膀上,并向白素贞发牢骚。

听到许仙的抱怨,白素贞顿时笑的花枝招展。

“哈哈哈,看来你的钞能力也有不管用的一天啊!”

“是啊!这位陈知府还真是让人没想到啊!”

“对了,你不是后京城里那些贪官污吏勾搭在一起了吗?你让他们出手啊!”

听到白素贞提议,许仙摇了摇头说到:

“不行,绝对不行,好不容易有一位为民请命不贪污的青天大老爷,我一个钞能力让人家滚蛋,我岂不成为了了秦桧?”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所作所为,用金钱为自己搭建一把又一把保护伞,换作前世你高低得是一位高启强。”

“你这话不对吧!我这分明就是反向高启强。”

“哈哈哈,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看来只能发动群众了,走群众路线了,这是那群三皇祖师会的大夫逼我的,我要让他们知道百姓力量是多么强大。”

原本许仙不想用大招的,但是没办法,这是逼得许仙这么做。

“你要怎么发动百姓?”

“发动百姓第一步就是要聚拢人心,自然就是义诊,虽然如果一半药铺搞义诊,普通药铺这么玩肯定玩蛋,但是我有钞能力啊!”

许仙露出得意的神情。

“是吗?你可要小心点,我估计他们为用各种手段恶心阻止你,比如说碰瓷啥的。”

结果许仙听闻坦然说到:

“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有着你这位法力高强的女朋友,只要有了你任何邪恶都将绳之以法。”

听到许仙的赞叹,白素贞露出微笑。

“对了差点忘了,今天出门回来的时候,给你买了礼物,虽然前世的你不喜欢,但我想这一世你肯定喜欢。”

说着许仙拿出一木盒来,看着这木盒白素贞接过来并且打开,打开后白素贞“啊”的一声,里面是一条漂亮珍珠项链,并且还有着灵气。

“这个还真是漂亮啊!”

“不不不,我觉得素贞你最漂亮!”

“油嘴滑舌!”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内心里白素贞还是挺开心的。

随后许仙起身,到她身后,撩起白纱,却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知是发香还是别的什么。试着将项链带在她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上。

项链不长,指端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脖颈,细腻的触觉便沿着指尖传入心里,手就变的笨拙了。

要扣上本就不熟悉的锁扣,变得更加困难,难免更多的触碰。平日握握她的手,已觉得能够习惯,到头来,却还是如此的笨拙。

白素贞低着榛首,任由他为自己带上项链,脸色本就微红,触碰几次,白皙的肤色上便染上一层红晕许仙也有些着急,低下头细看,却将呼吸拂在她颈间,却同时嗅到更是馥郁的香气。

她知他并非是有意轻薄,也怕拒绝伤了他的心意,便强自忍耐。小青捧着脸颊在一边催促,道:“还没好吗?”许仙忙道:“快了,快了。”

白素贞却感觉两股热气吐在脖颈上,经不住微微仰起头,想说要自己来。却听“咔”的一声,合上了锁扣,许仙道:“终于好了。”

许仙才觉得自己的手心竟然满是汗水。

“你真是笨手笨脚的,怪不得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吹了。”

“是啊!所以我只能找你这位好兄弟当女朋友了。”

“你还有脸说,可恶为什么是你变成许仙,我变成白素贞,为什么不能反过来啊?”

“谁知道你要上天吧!”

“不过我这个样子好看吗?”

听到白素贞的询问,许仙仔细打量后,淡粉色的珍珠项链合在她修长秀雅的弧度上,却似她的肌肤一般的细腻。而她白皙的肤色正染上一层淡粉的晕色,却与珍珠的色泽,相得益彰。

“怎么会不好看?”

说着许仙将美人揽入怀中。

接下来几天苏州城都知道了,济人堂在搞给穷人搞义诊,因此一时间人声鼎沸,毕竟苏州城大多数老百姓都是穷人。

问题一天两天的没有问题,可是许仙愣是凭借着自己钞能力,持续了一个月。

因为有白素贞帮忙,基本上都可以药到病除。

一时间不只是穷人,富豪士绅也趋之若鹜。

当然面对富豪许仙自然不搞义诊。

黄连八十个铜板,您还别嫌贵。人家的医术就值这个数,一般人看得起吗?苏州的士绅,得点小病要是不去富豪士绅医治,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不但有面子,还有里子,又能积德行善,真是何乐而不为。

谁都知道济人堂在搞义诊,而且搞的很大,苏州附近的十里八村传遍了许大夫的名头,许多人慕名来求许仙医治。

许仙如此大搞特搞,三皇祖师会坐不住了。

三皇祖师庙中,两排太师椅上,坐满了苏州各大药铺的掌柜大夫,会首郑泰生坐在上座,而名为张德安大夫却站在厅中,扯着嗓子道:

“吴人杰的济仁堂是不能不管了,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玩蛋。”

没办法,他药铺就要开不下去了,谁让他的药铺里济仁堂最近。

底下却有一人道:“张大夫,你自己医治不力,管我们什么事啊?”

同行是冤家,同一个会中的人也一样,张德安的招牌倒了,不知多少人在暗地里看笑话呢。

张德安登时跳脚道:

“不管你们的事?苏州的大户现在还有几个在诸位的药铺里拿药?”

对药铺来说,主要的经济来源就靠着吃那些大户人家,平民百姓,你就是开出名贵的药材,他也买不起不是。

在做的大夫面面相觑,确实都受了影响,不禁纷纷抱怨起来。

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但许仙不是个没身份的人,他们这群地头蛇绑在一块,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

张德安道:“我们三皇祖师会创会百年之久,不但在苏州,在整个江南也是有名的,岂怕一个小小的许仙。”

又对郑泰生道:

“郑大夫,你是此任的会首,该想想办法才是啊!”

郑泰生在上面坐不住了,站起身,摊手道:

“那张大夫,济仁堂确实有两把刷子而且那许仙,而且医术也确实不差。再说他又不是三皇祖师会中之人,不受咱们管束,我有什么办法啊?”

德安阴阴一笑道:

“那许仙不是在搞义诊吗?咱们不妨再替他宣传一下,多鼓动些人去他那里义诊,看他能支撑多久。他若是忽然不搞了,必然被众人所怨,咱们就趁机搞臭他。”

升米恩,斗米仇。

他就不行了,所谓义诊真的一直能开下去?

郑泰生犹豫不决的道:

“张大夫,许仙的义诊只针对看不起病的人,对我们的生意并没有什么损害,而且也算是积阴德,我们在这上面搞事,是不是不太对啊!”

张德安愤怒道:

“再不行动,三皇祖师会的颜面何存,我张德安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

甚至他都想大喊一声和你们这些虫豸在一起怎么搞的好三皇祖师会?

他张口闭口三皇祖师会,也激起了在做同仇敌忾之心,纷纷起身道:“是,不能再等了。”

郑泰生看似老成,却是个没主见的人,见众人都这么说,也就同意了。

张德安道:“这一计就让他焦额,一计不成,我还有一计,总而言之,不把他赶出苏州城,我是誓不罢休。”

三皇祖师会虽然只是民间行会,但历时已有百年,在苏州的根基甚深。推波助澜之下,就让许仙的生意果然更加“好”了起来。

这日,百草堂中忽的飞出一个人来,重重跌在街心。这人衣衫褴褛,却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这一下也是跌的浑身像散了架一般,“哎呦哎呦”呻吟个不停,身边顿时围了许多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好奇这是怎么回事。

小青跨出门庭,道:“我们好心义诊,竟然还有像这样骗诊的混蛋,被识破了还敢耍赖,还不快滚。”她恰着腰肢,娇声喝骂了一番。使人不能相信竟然是她这样一个小姑娘把这汉子丢出来的。

那人被小青一瞪,赶紧爬起来,仓皇离去。周围的人笑闹几声,也自散去。

待到关门的时候,吴人杰苦着脸对许仙道:“贤侄啊,今天已经是第五个了,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就是我们现在义诊中的,怕是也有没被识破的骗子。”

许仙也是头痛,义诊的人渐渐多了,其中难免鱼龙混杂,总有鄙吝之辈想要滥竽充数,装作无力医治的样子,好省下几个药钱,这也是难免的。

但最近这些人来的有许多怪异,虽然不像是有组织的,但显然有人给他们这样的暗示,甚至鼓动他们来这么骗诊。但许仙却没有太好的办法,他总不能监管到每一个病人的经济情况。

许仙将身子靠在太师椅上,如今生意太好,忙了一整天,他竟也感到有些疲累,皱眉道:

“这个我会想办法的。”

吴人杰又道:“还有件事,现在只靠着我们两个,已经有点忙不过来了。”他年纪大了,忙了一天腰酸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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