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那坚定不移的眼神我也不好推脱。
“嗯,行吧。不过别勉强自己。”
从现在起家务交给希尔薇说不定能省些麻烦。更多的是她看上去非常安心。
不用过多的考虑,我也应该试着相信她。
家里要是能有一个持家的女性也不错。
“希尔薇,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好了,现在继续之前谈崩的事。
“嗯”
“以后能别这么叫么?”仔细想想这无疑是最上乘的解释答案。直接开门见山,相当巧妙的回避了绝大部分致命词。
“那……我该……”
[好了,最关键的一步,要是弄错满盘皆输]汗水如洪一般汇聚到下巴滴打于地板。
“咳咳~我是孤儿院长大的,名字也出于院长之口。所以直呼其名杜哲怎样?”
“不行。”
“理由。”就算拒绝,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我不能直接称呼,不然搞得我们关系……”不行,直呼姓名太失身份了。
“喔~差点忘了。”这冰姑娘暂时会住在这儿,要是直呼其名外人看来关系又太淡。
[好麻烦啊……这关系也太难找了吧……叔叔?哥哥?老公!]
“行了!”猛的一拍大腿,又窜出一个点子“你以后叫我杜哲哥哥就行!”
“读者……杜哲哥哥……”部分红晕飘在脸上,垂下脑袋熟记着新的称呼。
见她这副模样,看来自己也没必要再多舌过问是否喜欢。
避开酷暑,又是一天轮回。
早晨
一阵甜美的醇香飘进我的寝房。
挠着杂乱如草的头发,顺着香味衣衫不整的走出门去。蹂促着睡意朦胧的双眼,不知不觉居然来到厨房。
“那个身影……”
一位身着白衣,肩披散发的女子哼着小曲儿做着早饭。
煎锅里的鸡蛋像被施了魔法裹上层金黄。一旁准备的三明治配有香醇的牛奶。
不得不说这是一顿非常完美的营养早餐。
她来的第三天,我终于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失业”了
失去了做早餐的工作,新上岗的她对于这行抱有极大兴趣。
算了,随她去吧~就冲她做饭时那种心情我也得双手点赞。
从桌旁抽出一张木凳,肘抵着桌单手支撑一侧脸颊,在尽量不打扰到她的情况下给予注视。
可不知为何,每次这样静看着她都会忍不住发出豁朗之笑。
察觉身后的一丝哼笑,出于警惕猛的回头,道:“主人!”情急之中大乱口舌。
“哥哥,你杜哲哥哥。”闲着的手无聊的在桌上画圈,自己也稍加冷淡。
“早上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冰姑娘好像在慢慢融化。
“早?呵呵,你的早餐把我吵醒了。”
她眼神陷入低沉“是我太吵了吗?!万分抱歉。”锅铲早已离手,下意识深深鞠了个躬。
[呵呵呵呵,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游戏当中。]
起身走向希尔薇,轻打着肩弯腰在她耳旁碎语。
吐出的气戏弄着她的耳根“对啊,太吵了。如果你的早餐不合我的胃口,很可能会躺在解剖室哦~咯咯咯哈哈哈~”
那一阵接着一阵的恶笑都在恐吓着希尔薇。
“杜哲……杜哲哥哥……”
[喔~其实我们家没解剖室那玩意儿,就是想吓吓她。]
“解剖室是什么……?”希尔薇还云里雾里的,刚刚的恐吓一点效果也没起。
“算了,无聊。”
转过身子正打算离开。不料留下的余光看到锅内冒出一团黑烟。
“啧,棋差一招么。”
餐桌上摆有两盘蛋饼,一黑一黄。
“要不,我吃这盘吧。”反正经常吃发霉的面包,这个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自觉的用手揽过那盘拜我所赐的糊味蛋饼。
看到这幕自己却镇定自若的笑了笑:“挺不错嘛,蛋饼煎的。”
“嗯?”
“我这人啊,其实挺喜欢吃焦掉的东西”一边口述一边用手接过那盘蛋饼“比如这个。”
希尔薇稍稍有了点疑心低下眼睛,问:“这东西苦口难咽应该没人会喜欢……”
“什么?刚没听见。”
抬头看时见我握着刀叉用嘴撕咬着蛋饼。
此时心中居然流过一丝暖意,摇了摇头“不,没什么。”
[好苦,就跟吃碳一样]
实在撑不住时就只能痛饮一口牛奶,还不得不违心装出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饼经过油炸后它的边缘会出现一圈凸起,而那部分可称美味。
看着我这一花脸,不禁捂嘴偷笑。可惜埋头苦干的我没这个福分,也不知道她笑起来漂不漂亮。
吃完早饭,应该合理散步。与希尔薇逛逛小树林何不是一桩美事?
潮湿的空气,可观的美景,花草的芳香……还有作怪的肚皮。
自从吃了早餐后整个人就没消停过,一路上肚皮总是怪叫。
看来一会儿回家得配点药。
“没事吧?杜哲哥哥。”紧撵在身后,一直过问着我现在的身体状况。
“还行吧……”
呵呵,什么还行?症状明摆着。口干,作呕,无力,还有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