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此等天赋,望眼整个魔宗,找得出第二个来?
风火双系的特殊灵根,且都是天阶的。
“这...”
白道恒此刻不晓得该说些什么了,弄虚作假的罪名已经可以非常好的安在他身上了。
他晓得这位圣女的手段,她准备对他做什么?
难道也和白萧的叔叔一样,被罚去看后山当个守卫?
那是下人才做的事情,怎么能轮到他这个长老?
“这,想必是之前给这位测试天赋时出了什么差错。”
“这是我的问题,老朽一定会反省的。”
苏墨雪冷冷的瞅了白道恒一眼。
“若是要反省,那就去宗主面前反省吧。”
对于这白家的人,苏墨雪不好处置太狠,毕竟,还未到清算的时刻。
许多的账,之后会好好算的。
见苏墨雪这样说,白道恒心里安心多了。
哼!看起来,即便是圣女又如何?
敢给他白道恒开刀太狠?
“哎哎!你打算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啊!”
苏墨雪也就只是敲打敲打了一番白道恒而已,但是李言可不想就这样作罢。
“嗯?”
白道恒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李言,这臭屁小子要干啥?
毕竟当着圣女,而且自己不占理,白道恒只得无奈的扯出一抹笑容。
“我为什么要赔偿你啊?”
李言也是对着白道恒笑,不过他那是坏笑。
“白长老为什么不用赔偿我啊?”
“因为您的误判,让我去了外门,那可是失去了好多好多,应该提供给我的资源和优待啊!”
“您若是不赔我,这损失,我要找谁要?”
李言可是一点不怕得罪白家人,反正,他现在是站在圣女这边的,而且苏墨雪到时候会清算白家。
他怕个锤子啊!何况白家早就记恨上他了吧,从进入后山白萧带着南宫羽来找事就可以说明。
李言瞅着白道恒,然后又扭头看向一旁的苏墨雪,说道:“我不问白长老要,难道去问圣女大人要吗?”
这向白道恒索取东西的买卖,李言是做定了。
“行!”
“你要赔偿,那老朽就赔给你。”
白道恒是看得清场面情况的,这李言和苏墨雪完全是一伙的。
这李言感拿他开刀,难道就没受一点苏墨雪的意吗?
他白道恒今天真是倒霉,这亏,他只能硬吃了。
白道恒向李言的储物戒指中输送了许多兽晶和丹药,当然,都是一些初阶的,并不是什么好货色。
“堂堂长老,就给这些?”
这白老头,当真是抠门。
“这还不够?”
白道恒起的胡子都要飞起来了,虽然他给的确实不是啥高级品,但量还是不少的。
这给出去一下,真是会让他肉疼好几天的。
“行!那就这样吧!”
李言明白什么是得寸进尺,他用灵气探了探戒指内新储存的东西,倒是心满意足。
这些,够他这几天用的了。
“刘长老,我看你不太适合做这份工作。”
刘思听见苏墨雪的话,内心微楞,这是什么意思?要撤他的职?
不应当吧!
“从今天起,你便到内门做个长老吧。”
刘思听完,赶忙道谢。
今天的事情一经发生,他算是在这里干不好了。
苏墨雪这时给他换地方,可以说,好极了。
李言这天赋测完了,接下来便打算去魇修楼报到了。
听苏墨雪说,这几天宗内就会开始进行选拔报名。
而距离李言和王莱约定的决斗时间,还有十天。
可以说,事情比较多,时间又不算特别充沛。
李言,可是一点都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你现在就要去?”
“可这马上就晚上了...”
苏喜看着才回到院子内不久的李言,只感到麻烦。
李言自己自然是完全不熟悉内门的路,而苏墨雪一回院子便说有事需要处理,溜了。
这领着李言去魇修楼的重担,那不就只能交给苏喜了吗?
“那魇修楼固然好,但是比起这里,也提升不了太多。”
“你大可不必这么着急。”
苏喜现在只想恰个饭,然后去睡觉。
“那不还是有提升的嘛!”
“唉!你就带我去吧!”
“你忘记了,我还和王莱有决斗约定,岂能不勤奋?”
苏喜瞅了瞅很有干劲的李言,倍感无奈。
干嘛大家都那么想提升修为呢?
和他苏喜一样,当个咸鱼不好吗?
普普通通,平平安安的过着,不是蛮好的嘛!
对于苏喜而言,有吃,有住,他就满足了。
毕竟苏墨雪在走之前嘱咐过苏喜,让他领着李言去魇修楼。
这苏墨雪的话,苏喜还是要照办的。
“那,行吧。”
“我带你去。”
踏着黄昏将要消散的时间线,李言和苏喜快速的赶到了魇修楼。
魇修楼这里人流不算多。毕竟这个点了,大多的修者都是早已进入到里面了。
李言站在雄伟高大的金色圆柱体建筑前,他随意的扫视着四周。
楼的正门口处,大门正敞开着。
未等李言和苏喜走到门前,便有一道白色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就是圣女大人安排的人吧!”
“在下,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
来人手中拿着张开的折扇,遮住了半边脸,语气中带着笑意,听起来,全然无害,毫无敌意。
...
“哦?她当真去找你事了?”
“那是自然啊!宗主。”
“以老朽的意思,这苏家的人明显就是来探查我们的。”
“与其静等她们翻脸,不如我们...”
白道恒此刻正在面见魔宗的宗主——白魇。
他现在一只手持刀状,放在自己的脖子边上。
白道恒提议,先下手为强,直接除掉苏墨雪。
白魇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不急,要是真动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若是可以,我只希望,可以相安无事。”
白道恒一听这话,他不乐意了,这苏家的人都打到明面上来了。
他白魇身为一宗之主,怎么可以如此优柔寡断呢?
“宗主!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可以如此仁慈?”
白魇向着白道恒挥了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见如此,白道恒也不便再说些什么了。
终归,他才是宗主。
白魇望着白道恒离去的背景,心中冷笑。
这反抗苏家,岂是一件容易事?
“苏家,别逼太紧了,不然到时候,谁都不会好过!”
白魇紧闭双眼,心中已经暗暗下好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