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认识啊,江振集团的林董事长是你爹对不对?”这时长毛男提及了林江。
“你是——?”
“小时候我还买过波板糖给你吃呢,不记得了?可能是你不经常回家吧,我进出你家的次数挺多的。”
“噢……我有印象了,你怎么帮着他们一起做坏事呢?”经过长毛男一番提醒,林青谣终于认出了他,张豹手下留着中长发的小喽啰。
“说来话长,反正我要知道是你,打死我都不来!”长毛男发自真心地说道。
“换成别人你就敢了?不是我说你,以后别狼狈为奸干这种事了,这样会毁了一个花季少女的。”
“是是是,少爷教训的是,以后不搞了。”长毛男立马点头哈腰道,他要先打电话给张豹请示怎么妥善处理此事,待会儿再解救被绑在床上的林青谣。
在江振集团做事多年了,知道林青谣的真实性别并非表象那样,实打实是男儿身,他又没有特殊癖好,譬如发现是男孩子反而更兴奋了,所以没理由迎男而上。
再者,林青谣是何许人也,林江的儿子!敢碰林江儿子怕不是嫌自己活太长了,不如及时收手,上头说不定还不会怪罪下来。
综上所述,打电话问上头准没错的。
“喂,什么事,有屁快放。”
电话很快就通了,另一头的金牌打手张豹不耐烦地问道。
长毛男长话短说,把现场具体情况复述了一遍给他听,将锅摔得一干二净。
“什么?!”听完正在走路的张豹差点达成平地摔成就,“反了天了,在首都只有江哥绑别人的份,还有人敢绑江哥唯一的儿子?!”
“豹哥,现在怎么办……”六神无主的长毛男问道。
“怎么办?少爷有损伤没?”
“应该没,只是被绑在床上了。”
“没损伤就好,这几个小毛头孩子真不怕死嗷,这事不通知江哥了,江哥知道了他们统统活不过今晚。敲碎为首的人一条胳膊,让他长长记性,这事算过去了。”
秉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张豹吩咐道。
主要林青谣好好的,不然谁敢瞒林江?连他都不敢。
“知道了豹哥,我会办妥的。”这时长毛男挂断了电话,开始帮林青谣解绳子。
(怎么有点热呢。)
林青谣随手解开了领口的一粒纽扣。
不知道是不是**的后续作用,他现在感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走路轻飘飘的。
“麻烦少爷稍微等一会儿,我去给那帮不长眼的孙子点颜色看看,然后送你回学院。”长毛男说完便随后抄起一根铁棍走了出去。
“哎哟——长毛哥搞完了?那妞水多不多?”一名不开眼的男生第一个跑到长毛男跟前问。
“我多你马勒戈壁的!你们知道他是谁么!”长毛男一肚子火正愁没地发泄呢,学生妹没搞到反倒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旋即一脚踹翻男生。
“她是谁?”
刚才脸上还笑嘻嘻的刀疤脸顿时笑意全无。
难道林青谣是有背景的?身后站着的不止是校霸许晚晴?
“是TM林江的崽!惹谁不好偏惹他?”长毛男提着铁棍,恨铁不成钢地愤愤道。
“林江……是谁?”不认识林江的刀疤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合着你只知道个江振集团是不是?蠢货!你猜江振集团为什么叫江振集团?”
“莫非林青谣是林董事长的……?!”
刀疤脸着实吃了一惊,林青谣哪里像了?明明是个才学兼优的乖乖女,怎么会和江振集团这种狼窝虎穴扯上关系?
据他所知,江振集团做的是灰色产业,集团内全员恶人,如果林青谣是林江的千金,怎么气质完全不搭界呢?
不如说许晚晴是林江女儿好了,更像!
“猜对了,我打电话问豹哥了,豹哥说饶你小命,但要让你长长记性。”这时长毛男提起铁棍指着刀疤脸。
不怕这几个十来岁的学生仔狗急跳墙,即便能打赢他,他刚call来让在外面把手的五六名打手稳住局面小菜一碟。
“不要,长毛哥不要……我不知道她爸是林董事长,知道的话借我一百个狗胆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仿佛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痛哭流涕的刀疤脸跪在地上抱住长毛男的腿哀求道。
“不是我不饶你,我若饶你,倒霉的可就是我了。咱俩的交情没到那么深的地步,怪只怪你看走了眼,惹上了不该惹的人。”长毛男丝毫不留情面。
“既然这样,长毛,我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见来软的不行,刀疤脸干脆鱼死网破来硬的了,起身后退十几步从地上捡了半块红砖傍身。
听长毛男的口气,似乎要废了他,他才十几岁,怎么可能轻易认栽。
“还挺有骨气,不过你即将为你的骨气付出惨痛的代价!”
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长毛男握紧了手中锈迹斑斑的铁棍。
刀疤脸上演这出他早预料到了,还好他相当能打,门口也有好几个他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输。
本来打算废刀疤脸一条胳膊的,既然这样,废他两条胳膊好了。
弱者反扑……可笑,要是类似的事发生在江振集团内部,第二天当事人一家必定集体失踪,规矩不能乱。
“狂什么狂?你再能打只有一个人,而我们有五个人,给你面子叫声长毛哥,不给面子你算狗屁!”刀疤脸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你别这样,赶紧跟长毛哥认个错,我们惹不起他。”这时一名男生见气氛不对劲,唯唯诺诺地劝到刀疤脸。
“你们想被废是不是?嗯??”
城府深的人往往更容易运用话术,此时刀疤脸一句话便稳定了军心。
当利害一致时,很难有人跳得出去。
“别听他胡言乱语,豹哥亲口说的,敲碎为首的人一条胳膊,跟你们没关系,识相的赶紧站到我身后来。”长毛男实在不想伤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