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蝉揉着自己已经被拍肿了的屁股,委屈的看着穆天赐。好在穆天赐将单蝉拉入房中时还有一丝理智,只是将鞭子一丢然后用巴掌在单蝉的屁股上来回招呼。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瞎打听的时候怎么怎么来劲呢?给我好好记住了这个感觉,别哪天嘴上又没个把门开始瞎打听!我的事情是你能打听的?”
“是是是!母亲说的都对!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也不行!”
穆天赐看着单蝉举起了自己那有些微红的手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弄得她也有些疼了。
“知道了!那母亲我就……”
“就什么?你还想去哪儿?我送你去要不要?”
穆天赐再次威胁式的将手掌举了起来看着面前已经瑟瑟发抖的单蝉。
“母亲我这一天总得找点事情干吧。”
“你不用做,现在专心给我等着玉兰苑那边儿的消息,等玉兰苑那边什么时候有新消息了你就动手!”
“那不是玉兰苑还没消息嘛那我就先……”
单蝉说着思绪已经飘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看着出神的单蝉,穆天赐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将他踹下了床。
“先什么?这两天外面不安分你就给我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你要真想找点事情做,喏!”
穆天赐将一袋子金币丢给了地上的单蝉,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单蝉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的一瞬间就被单蝉捞了起来。
“母亲给我钱应该是有事情要我去做吧?”
单蝉自然不相信穆天赐会随意给自己钱,自己说要穆天赐没准会给,要是不说穆天赐也不会给。这突然甩出这么一袋子钱那肯定有事情要去做。
“嗯,去盯着单奕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他出不了单府!”
“只要出不了单府这一袋子就是我的了?”
“谁跟你说是一袋子了?”
穆天赐晃了晃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另一个钱袋。
“拦着单奕秋这两袋子都是你的!”
“当真?”
“当真!”穆天赐点点头,就这点钱她还不放在心上哪里会黑他的钱,反正到头来还是要被自己没收的。
“不管我用什么办法?”
“嗯!打残了也没事!不过要注意些影响。”
“那不是挺好办的?”
“挺好办那你就去办吧!没人拦着你我今日要去趟监牢,家里交给你了!”
不知不觉中穆天赐也已经把单蝉当成了一个可以支撑半边天的人了,也许是这一次单蝉对整件事的安排改变了穆天赐对单蝉的看法。
“好!母亲慢走!”
单蝉笑脸相送穆天赐,等到穆天赐走后才怪模怪样的躺回到了床上,穆天赐的铁砂掌可不是盖的,到现在他的屁股还在影影作疼,好在是从小被打到大的已经练出了相应的应对能力,只要小小的休息一会儿就好。
“师傅你这样站在门口看着我揉屁股真的好吗?”
单蝉早已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离鹭,只要穆天赐一走离鹭肯定会走出来看着他。
“又不是没见过,露屁股的都还没害羞我一个看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离鹭完全不在意单蝉已经露了半个屁股在外的样子。
“师傅你说的好有道理!”
“夫人说了解决单奕秋的事情让你来做,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师傅你找把锁去!”
“你要把单奕秋锁起来?”
“嗯,要不然呢?不让他出家门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不就是这个吗?难道师傅你还有其他的办法不成?”
“你要是这样把他锁起来传到外面可不好听!”
离鹭终究是在意穆天赐的面子的,这要是传出去了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人言可畏啊。
“爱传就传能传成什么样?我本就是母亲的养子与他单奕秋有什么关系?”
“可是夫人……”
离鹭话还未说完就被单蝉打断了。
“师傅,我明白你在意母亲的面子怕传到外面不好听,可是母亲真的在意面子的话你觉得还会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了吗?一切事情有我一人承担,师傅你尽管去找锁。”
单蝉大手一挥将自己从床上撑了起来,看着单蝉 样子离鹭也没有多说什么了,走出院子就去找锁了。
揉揉屁股倒吸一口凉气,看来穆天赐还是留了手的,要是不留手估计好几天都得趴着睡了。
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单奕秋的院落。
在去单奕秋院落的路上,离鹭就跟了上来手上还多了一把大锁。
看着那把锁单蝉满意的点点头。
“单奕秋应该不会武吧?”
要知道这锁可以锁门但实际上将门拆了这锁也没什么用处了,这门单蝉可以轻易拆掉全靠技术,离鹭也可以轻松拆掉全靠武力,如果单奕秋有什么倚仗那就算锁住他也没用。
“不会,他就是个夜夜笙歌的废柴!”
走近单奕秋的院落离鹭的脸是越来越黑,当然在黑袍下也看不出什么。只不过从院子里传来的嬉戏打闹声可算是把单蝉惊到了。
再怎么说穆天赐也是在单府的,他就算在荒淫也要注意一下影响吧,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女人玩在一起?看来今天要做的事情还算是做对了!
站在门口的两个仆从看着单蝉和离鹭走来,伸手就将他俩挡了下来。
“干什么干什么?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单府!我哪个地方进不去!师傅!抽!”
遇到给脸不要脸的单蝉自然不会客气啥,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显然是最好的伪装。离鹭听到单蝉的话不会留手,啪啪啪啪,四声快而响的巴掌声响起。只见两名仆从跌倒在地,脸颊赤红高高肿起嘴角也流出一丝血液。
“给脸不要脸!滚!”
单蝉一脚踹在一个仆从的腿上,看到来者不善两个仆从也不敢再拦下去,起身就跑出了好远。这里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里面的人嬉戏打闹。
“师傅!单奕秋的仆从一直都这么有勇气吗?”
单蝉看着跑远的仆从,欺软怕硬的样子在他们身上算是体现的淋漓尽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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