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庄园内。

大公奥德维奇准备了陈墨他们见过最精致的佳肴,各种风格的菜肴琳琅满目,连凯尔希也这般感叹:泰拉的文化,凝聚在这张桌子上了。

庄园内,乐师弹拨琴弦,手风琴将乌萨斯的民风吹在宴席间,舞者翩翩起舞,本来乌萨斯是不流行这种小型舞会的,但奥德维奇喜爱一切能让他娱乐的东西,乐曲,美食,以及……

“菲尼克斯,这还是第一次见面吧,”奥德维奇举起宝石镶铭的酒杯,“果然是青年俊杰啊,如果你生在乌萨斯,一定是最出色的战士!来,尝尝这杯玻利瓦尔的盛夏酒,连夜运来的。”

陈墨啜了一口,眸光一闪:“果然是好酒。”

奥德维奇帮了陈墨许多,从寄给炎国的那封信到这次审判,都离不开他的帮助。

奥德维奇十分热情,对罗德岛众含蓄温暖,甚至为了讨好卡蕾拉,特意让乐师演奏了一首卡兹戴尔古老民谣,虽然卡蕾拉这个乌萨斯长大的血魔听得满头问号就是了。

“这是温迪戈的安魂曲,要是博卓卡斯提在这儿,想必会喜欢的。”凯尔希放下酒杯道。

奥德维奇的脸色难得阴了几分,“喔,博卓卡斯提啊,他也算个……伟大的战士。听闻他死了,尸体还在雪原,这一杯就敬他吧。”

他的态度变化被众人看在眼里,安娜噗嗤一笑,道:“奥德维奇爷爷年轻时爱慕过一个女孩子,可那也是个骄傲的女孩,她发誓会嫁给一个英雄。”

“哼!所以她就选了博卓卡斯提?”奥德维奇喃喃道,“罢了罢了,唉,菲尼克斯啊,博卓卡斯提比我大不了多少,可我真羡慕他啊,他活了一百多岁时,那可是精力旺盛,战无不胜啊!”

奥德维奇终于没有忍住,他眼底流露出一丝歇斯底里的疯狂:“你能帮我吗?菲尼克斯。”

“如果是疾病或者伤势,我可以治愈。”陈墨眼瞳中九彩光芒流转,他早就把奥德维奇的身体看透了,“但寿命我无能为力。”

在陈墨眼中,奥德维奇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透过“显照”的身体权能,他能看见,奥德维奇的身体保养得非常好,但是肝脏、器官都在衰竭,陈墨甚至怀疑,他早在几十年前寿命就该到头了,但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延年至今。

“你也没有办法?你这样的存在也不行么……,”奥德维奇的眼神黯淡,但很快又涌现狂热之色,“不,那个盒子!还在你手上吗?”

“盒子?”

陈墨拿出盒子,这件东西,是今天来自拉特兰的老者交给他的。

真是讽刺,为了这东西,古夜背叛他,炎国老人一路逃窜,卡西米尔的骑士一路穷追不舍,可直到今天,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恍档!”

凯尔希起身时撞掉了椅子。

“医生?”

“陈墨干员,你从哪儿得到的它?”

陈墨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凯尔希叹息道:“没想到,这东西会出现在此。”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陈墨干员,你可还记得石棺?”

“当然记得。”

石棺据说是前人类的造物,对现人类老说,有着违背自然法则带我神奇力量,据说可以恢复博士的身体,而陈墨知道,小银也是借助石棺,从蛇身化为人身,石棺居然能恢复一个神祇的力量,这就十分恐怖了。

而且据凯尔希说,一座石棺的能量,甚至够将整个移动城市驱动,为此她还建立研究所,探寻石棺的秘密。

“那你可知道,拉特兰的铳是怎么来的?”

“据说是……从古代遗迹里挖出来的?”陈墨意识到了凯尔希的意思。

凯尔希点点头,道:“多年前,萨科塔人从古代遗迹中挖掘出了铳,铳的威力令各族震惊,于是,为了防止受到和萨卡兹一样的待遇,拉特兰以铳起誓,为自己立下了种种律法。”

“而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那座遗迹还挖出了四把钥匙——四把合在一起,能开启另一座遗迹的钥匙。”

“难道这个盒子,就是四把钥匙之一?”陈墨问。

“不,拉特兰为了服众,将四把钥匙分发到泰拉各地,并与他们想为约定,等待有一天遗迹再度开启时,拥有钥匙的人可以携手进入,取走其中的宝藏。”

“钥匙很快被集齐,但拥有钥匙的人们发现,穷极这片大地,他们也找不到另一个遗迹。他们这才发现,萨科塔欺骗了他们,因为萨科塔其实不希望再开启另一座遗迹,所以,他们将能指引人们找到遗迹的信标藏了起来。没人知道信标的样子,没人知道信标是什么,更没人知道它在哪儿。”

“最后,拥有钥匙的人甚至将钥匙归还给了拉特兰,因为他们知道遗迹无法开启。”

“直到百年前——”

“高卢的末代皇帝科西嘉,发现了萨科塔隐藏多年的秘密,他找到了遗迹的信标。可没过多久,强盛一时的高卢就灭亡了,击溃他的四个国家争先恐后地分割他的遗产,可他们搜遍了皇宫,也没找到那件传说中的信标。”

“但现在不一样了。”

“陈墨干员,你手上的这个盒子,正是萨科塔的千年骗局,科西嘉最宝贵的遗产,这世上唯一一件能指引人们再次找到遗迹的信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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