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放学铃声打响,林洛收拾书包离开,一个女孩紧随其后,默默低头跟着。
女孩生得很漂亮,秋水般的眸子楚楚动人,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黄金比例的玉腿修长白皙,胸前虽未鼓起高山,但略显青涩的果实倒更符合她的年龄。
然而她的美,除了林洛却少有人知,因为她总爱低着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各种活动也不积极参加,更不喜欢交朋友,久而久之,女孩成为了小透明。
若是几年后举办同学聚会,大家对于她的印象,大概就是那个谁,想了半天叫不出名字,也记不起具体样貌的人。
他们大概不会想到,那个一直被忽视的女孩,居然有着堪比校花的容颜,她不比任何人差,只是没人愿意花时间去了解她,都默契地选择了无视女孩,任由她一个人低着头,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直到林洛闯入女孩的生活,她孤寂的人生才发生变化。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走着,周围行人中校服的比例逐渐下降,哗啦一声,黄豆般大的雨滴砸下,林洛心知无论如何回家都会湿透,所以在叹了一口气后,也没着急奔跑。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女孩似乎也没带伞,她一如既往地低着头,柔顺的长发被雨水黏在一起垂下,看起来很是落寞。
林洛拉起她柔嫩的小手,走到一个公交车站的站台雨棚下避雨。
周围的行人更少了,应该是被暴雨赶回了家中,林洛在长椅上落座,按住女孩的肩膀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今天就在这里进行吧!早些结束你也好回家休息。”
女孩轻轻地点了点头。
林洛熟练地脱下女孩的校服,拉开她的领口,从肩膀沿着手臂一路查看下去。
看完一边之后再去看另外一边,还是和昨日一样,伤痕没有增加,这时林洛终于松了口气,随后帮女孩把校服穿好。
像往常一样,林洛给她穿好脱下的衣服后,会将她搂在怀里抱一会儿,摸摸她的头。
“今天也很乖呢!”
女孩似乎很喜欢被做这种事情,充满忧伤的俏脸总算露出了微笑。
几分钟后,林洛松开了女孩,温柔地在她耳边说道:“回家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考个好成绩。”
“你也是,好好休息。”
林洛点了点头,与女孩挥手告别。
看着女孩的身影渐渐在雨幕中消失,林洛心中五味杂陈。
两人是从高三才开始熟络起来的,那是一个黄昏时刻的公园,林洛亲眼见到了女孩坐在长椅上自残,她拿着美工刀不断在手臂上划开伤口,状若疯魔。
林洛阻止了她,并且拉着她到药店买了药和纱布,给女孩处理伤口。
一开始女孩很是抗拒,她就像惊恐的小猫一样,对林洛又抓又咬,想要摆脱他。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林洛都没松手,最终女孩认命了,她违抗不了林洛,就在她颤抖着等待林洛下一步的暴行时,林洛却是主动放开了女孩,摸着她的头说道。
“伤口已经给你包扎好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自残,但我想你大概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才会用这种方式释放压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说,我会尽我所能地帮你。”
女孩那时还无法信任林洛,低着头跑掉了。
而在之后的日子里,林洛主动靠近女孩,从各方各面去关心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孩对林洛放下了戒心,并且逐渐让林洛知道了她的全部。
女孩从小就没见过爸爸,只有一个妈妈,据说她年轻时,曾是一个大公司董事长的秘书,学历没有,经验没有的她,如何上的位早已不言而喻。
之后似乎是被其他女人挤了下来,董事长对她失去了兴趣,没过多久女孩的妈妈就怀孕了,女孩是谁的孩子?那个大公司董事长的?还是失业期间在酒吧和某个陌生男人生的?
女孩不知道,她的妈妈可能……也不知道。
女人很少动手去打女孩,但总是喜欢用各种污言秽语去糟践女孩,去践踏她的三观,当女孩坚信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时,她就给女孩讲各种女大学生被包养的故事。
当女孩假期打工,刷了一天盘子拿到几十元的辛苦钱时,她就给女孩列举会所嫩模的收入,告诉她只要把衣服脱了,就能一晚收入上千,顶她刷半个多月的盘子。
女孩越是捂着耳朵不去听,她就讲得越是起劲,粉碎女孩的三观,践踏她的尊严,似乎是可以让她宣泄出什么苦闷。
“装什么清纯?早晚也是个去夜店卖的货色。”这是女人对女孩说过最多的话。
一复一日,年复一年,女孩的精神近乎崩溃,可是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了释放精神压力的办法,只要拿起美工刀,在手臂上划一下,刺痛感就会缓解精神压力。
慢慢地,女孩习惯了自残,爱上了自残,每当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会用自残的方式自我拯救。
原本粉嫩的手臂,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伤痕累累……
高三上学期的那次期中考试,女孩成绩一落千丈,从班级前几名掉到中下游,老师往日的热情没了,眼中满满地都是不问缘由的责备,面对妈妈的底气更没了,也许她真不是学习的料,未来要么进厂打螺丝,要么脱衣服当小姐。
女孩很痛苦,内心很压抑,所以在公园中,她又拿出了美工刀自残,并在此时遇到了林洛。
如今高中生涯即将结束,在林洛的照顾下,女孩无论是成绩,还是内心状况都好了很多,她很乖巧,林洛说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反抗。
可这样的她,却是仍旧让林洛头疼,女孩对他太过依恋,完全离不开他,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