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吧，我其实更喜欢后面那个，也就是，你吃过的那个。”
无法否认话中的敷衍，方秋无奈地说出凝渊想听的话。
从嘴里说出去的每一个字都在渐渐加深她心中的耻辱感，她忍不住咬着下唇，心里沉沉地叹一口气。
明明现在身在囚笼之外，她却仿佛一直都在囚笼里。
从来没有从里面走出来过。
“哦？原来阿秋你...喜欢第二个啊。呵，东西再好吃，也不宜一口气吃太多，便让阿秋最后再吃一个吧。”
凝渊又插起一个糯米团子。
“好。”
方秋捏紧了紧白皙的拳头，努力让自己不要去在意糯米团子是凝渊吃过，糯米团子是凝渊喂的，这两件事情。
相较被推倒，那玩意儿动，还有阿离师弟他们的安危...
只是吃个糯米团子，又算得了什么？
她当然清楚人的底线绝不能放低，因为一旦低了一次，便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便会有无数次。
终有一日，会跌破底线。
不。
她不会的。
这只是暂时的而已，她一定会有站起来的那一天的。
然后让凝渊偿还自己所有的屈辱！
见凝渊将咬过一口的糯米团子递了过来，方秋便也是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着气，没有要退缩的打算。
正当方秋伸长脖子，张嘴包住了糯米团子时，下半身骤然生变。
他居然在这种时候...
可恶！
她努力控制着身体，做出一脸淡定，吃着嘴里的团子。
然而她身体里渐渐升起了灼热感，那莫名的骚动让方秋浑身不自在，她非常努力地认真吃着糯米团子，闭上了双眼，想要将注意力转移到糯米团子上，很快糯米团子便吃完了。
“糯米团子也吃了，我们继续逛吧，今天还剩下不少时间，得想想办法打发掉啊。”
凝渊淡声道。
话语至此，他牵起了方秋的一手，一把将她从长凳子上拉了起来，然后暧昧地摸着方秋的脸蛋，轻笑说道：“一定要把声音藏起来知道吗？如果阿秋，发出了一丁点声音，我便要小小地惩罚你。具体的惩罚内容嘛，我还没有想好，也希望阿秋你，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正在拼命忍耐着，听凝渊这么一说，方秋俏脸微微一白。
有些复杂。
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那么她便不用再这样被凝渊玩弄。
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那么她便还不用那么快就要面对失身的那一刻。
声音么...
不用他说，她也绝不会发出声音的！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方秋想的那么简单，她都还没有走出茶馆，便因为凝渊的杰作，好几次差点发出了声音。
这回凝渊没有点到即止，一直在操纵着黑气。
不断震动。
好不容易走出了茶馆，凝渊却突然凑近了方秋的耳朵，在耳后低声问了一句：“阿秋的月事真的还没有结束吗？”
“……”
方秋一愣，嗯？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我没有感觉到啊~”
凝渊停止了对黑气的操纵，若无其事地拉着方秋走出了茶馆。
接着，他感觉到方秋在发抖，不打算装作没发现，直接停了下来，摸着方秋的脸，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一直在发抖？”
“你...是为了确认...所以才...”
方秋试探着说道。
原来不是单纯的玩弄，他是在用那玩意儿确认她月事有没有结束！
事实也可能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月事已经停了，他不需要等到明天，现在便可以直接将她带回家，然后...
她现在身上还穿着那套露骨的亵衣...
方秋悟了！
凝渊这混蛋一直在脱她裤子啊，那不是在单纯的调戏，是在确认她月事的事情，还是在反复确认。
包括量尺寸那会儿。
所以...一切都是他的计划。
他从一开始便没打算放到明天，而是打算今天！
“呵。”
凝渊捏了捏方秋的下巴，歪了下头，目光略有些戏谑，满足道：“我的阿秋，好像越来越懂我了，真是一件好事。我希望，你日后还能更懂我亿点。”
“所以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方秋声音带着颤音，不得不怂。
他会直接带她回去吗？还是将她带去其他地方。
她不想要变得奇怪，也不想成为凝渊的妻子。
可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不喜欢这种屈服的感觉，特别是向命运低头的感觉。
自己并不是什么天命之子，所以老天爷才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但难道凝渊就是了么...正因如此，她才会看不到任何希望？
不！
他这种变态混蛋绝不可能会是天命之子！
“嗯...我现在想做的事，有很多，我们慢慢来。”
凝渊摸了摸下巴，一副好像有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虽然看上去是如此，但方秋完全不认为眼里所见是真实的了，他明明就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然后在故意装作思考的模样。
“首先的话，就先让阿秋一个人在街上走走好了。”
说着，凝渊松开了方秋的小手。
“你说什么？”
方秋瞪大些眼。
他竟然让她一个人在街上走。
“是啊，一个人哦。阿秋来鬼界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从没有一个人静下心好好欣赏周边的风景吧。你以后可是这里的女主人，不好好了解一下这里可不行啊。”
说到这里，凝渊顿了顿，又在方秋耳后小声低语：“但是这期间，阿秋也要把声音藏好哦，不要因为我不在身边，便有所松懈。”
听着凝渊的这些话，方秋抿紧了紧嘴唇，呼吸稍稍有些急促。
让自己去了解鬼界吗？
骗人！
他明明就是准备继续用群众的声音给她洗脑！
而且他还打算继续用那玩意儿戏弄自己...
“那你呢？是准备一直跟在我身后不远处吗？”
方秋皱眉道。
“怎么会呢，我只会远远地看着你而已哦~”
凝渊笑了笑，如是说。